生于破鞋年代
我的两件事当我正在思索关于人名问题,想构思出一篇《人名解析》的著作的时候,固定电话响了,“还在家里淫尸(吟诗)呢?”电话是赵莲打来的,她知道只要我在家里,除了准备为将来的著作问世一夜成名外,不会有别的事情。我对她说我在家的时候只有两件事,一个是摸JB,一个是想你。电话“咔”的被挂断了。
我叫叶和华,名字是爹妈意淫的产物。他们是从什么角度考虑给我起这样的名字,无从得知。我相信他们那时候绝对不知道耶稣。
直接唤我的名字的人越来越多,叫我“小三”的越来越少,到了现在,除了娘偶尔叫叫外,没有人那么称呼了。当我懂得别人叫“叶和华”就等于叫我时,总感觉自己的名字不好,也说不出什么不好,就是俗。我对人的名字相当敏感,当然不仅是对自己。小时候一起玩的有个叫李小花的,名字里弄出个“花”字来,听起来花是漂亮的,其实她的脸成天是花的,鼻涕不仅漫过了嘴,眉毛上也沾着鼻嘎巴,袖子更是被鼻涕磨得光光的,像汽车修理工。所以以后我一听到有名字里带“花”字的,第一个反应便先想到了她,不用看到人,便已没什么好印象了。
我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第一次知道男女偷情之事是从潘金莲和西门庆开始的。原因是六岁的时候偶然看到邻居李小东在他家房后光着屁股骑在妹妹李小花的身上蹭来蹭去,后来又让李小花站起来,在她的屁股后面扭来扭去。我不小心咳出了声,结果李小东红了脸,接着便拉着我共同蹭屁股。当我学着李小东的样子褪下裤子的时,被娘喝了回来。娘说不要做那些下三滥的事,那是潘金莲和西门庆才做的。那会我还没明白这事跟潘金莲和西门庆有什么关系,估计她认为只有西门庆和武大嫂才做那事儿,那事儿也只有他们两位才能做得出,好人是不会做那事儿的。其实成人们基本都做过那事儿,爹妈不做也就不会有我。当我知道“那事儿”的学名叫“性交”的时候,也认识了淫妇潘金莲和奸夫西门庆。并且随时准备当武松,行侠仗义。那个时候我对名字中有“松”的印象特别好,直到小学五年级班上来了个降级的有些口吃的张雪松,才改变了印象。但对“莲”字始终敌视,甚至认为莲花都不美。就算诗中对其诵为“中通外直”,也会让我理解成是女人的生殖器的一部分。
之所以能接受赵莲做我的未婚妻,是因为我对潘金莲又有了新的认识,不是赵莲改变了我的想法,而是潘金莲帮助了她。当年我坐在初中的政治课堂上听老师在讲述“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时候,特别提到了西方的性乱伦和离婚率高的问题。我也承认西方的伦理状况极其败坏,对潘金莲式的人物也更加的唾弃。直到我看到了各种有关于同情武大嫂的文章,作家们对她关怀备至,还有人推崇其为“提前几百年追求个性自由的女性先驱”,彻底改变了潘金莲的印象,对其深表崇拜且同情。并随时盼望着生活中碰到更多的“潘金莲”与我相逢,而我去做那个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给予她“性福”的英雄西门大官人──而不是武松。况且武松进化到了二十一世纪也通情达理了,对于贪上武大郎这样男人的漂亮嫂嫂,也会觉得是白瞎潘金莲这个人儿了,也会同情,不再找西门庆的麻烦。当然“潘金莲”一定要漂亮。
赵莲就是在我同情潘金莲之后遇到的,我一直说她是钻了潘金莲的空子,她一听便伸出纤长的手掐我的大腿,说我哪里有西门大官人的魅力。我说你的奶子还没潘金莲的大呢,她接着气急的骂我:没良心不要脸的,你摸过了谁的,你说啊你。接着手掐得更用力了。我为了摆脱她的虐待只能陪着笑说除了你的只摸过一个──那便是我娘的。赵莲又喜又怒,捶打着我说我的青春都给了你了,你还这样气我?我说要不是你借了你爹妈的光儿,你想让我气还没机会呢。赵莲说是啊,他们生出了个天生丽质的女儿。我说不是,只是他们帮你起了个好名字。赵莲毫不客气的问候了我的母亲。
我正留恋在人名解析的新高度上思忖的时候,电话又来了。“叶和华,晚上六点前准时到我家,我大姨从北京回来了要看看你,你给我穿得整齐点儿,别给我丢脸。” 赵莲今天直呼我的大名,一定为早晨的通话耿耿于怀,我刚要说我不穿衣服也比你们家基因最好男人都帅的时候, 电话“咔”的一声挂断了。我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挂了?拎起电话拨了回去,通了后我担心她没说完又挂了让我不爽,便直接一口气说完,先挂了机。 姑娘,你让我无法下手
长春的秋天落叶满地,微凉的风卷起黄叶在街边的角落里翻滚着。我驾着刚修好的九三款奔驰560悠悠的在马路上颤动着。我对自己今天的造型特别满意,笔挺的名牌西装加上新的皮鞋领带,品牌我不说了,说了也没有人付我广告费,反正是不便宜且时尚的那种,再加上我一米八几的大个儿,脖子上还顶着说得过去的一张脸,足以让老赵家的姨妈感觉我配她外甥女是他们超值了。无论赵莲平时和我怎么骂闹,也得在关键的时刻满足她的虚荣。我连半年都不动地方的奔驰都亮出来了,虽然是老爷车,毕竟是自重两吨半的东西,卖铁也要卖我那台夏利的几倍,也算对得起她了。
我在二十世纪末期就被称为“年轻有为”的那个群体,毕业后便辞去了留校的助教工作直奔商海,稀里糊涂便挎上了BB机、手机。为了纪念千禧年且找一个像当年红得发紫的眼睛大大的那种美女,还买了一台夏利7100,准备随时抱得美人归。后来那个“眼睛大大的”美女在一次表演的时候披上了日本国旗激怒了全国人民,但我还是要找那种女人,目的是强奸。当然我计划着是先杀后奸,死前也不给她留一点快感。还有她和我这个未婚妻的名字有一个字是相同的,好在我对人的姓氏并不反感。所以在接受“赵莲”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没想太多。
我计划着怎么杀人强奸的时候,车已到了赵莲家楼下。赵莲原来是省报的记者,报社刚分完房子,没想到没几天她便被调到了电视台。按制度应该把房子退还的,可两家毕竟都是宣传部的下属单位,报社也没好意思立即收回。赵莲有三个哥哥,分别霸占了父母大半辈子攒下的三套房子中的一套,最后老两口都跟了赵莲。想起这件事儿我就气,要不是赵莲父母在这里住,早就让她在我身下呻吟了。
我坚信一点:女人的腰带系得再紧,只要她自己能解开,你就有机会解开,关键是看你会不会解。
老娘每天都不出屋,赵莲来了便扯着人家手不放,根本不给我和赵莲独处的机会。有时欲火焚身的时候想带她出去开房,她说你别急,等他们老两口不在家时去她家。结果她爸妈一直没离开过。
有一次我开车到了郊区,把车停在了高粱地边,伸手就扒她的衣服,她“啪”的给了我一嘴巴,她说我的第一次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就给了你?我急了,我说他妈的姜文他奶奶直接在高粱地里就让他爷爷干了,让你在车里还叫唤啥。
又一个嘴巴拍在我的脸上,我推开她,忽地起动了老爷车,上了公路的时候已经到了两百公里的时速。
她哇的哭了起来,说和华啊,我求求你,我只是想把我最珍贵的第一次留到穿婚纱那天啊。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车子慢了下来,像这么好的女人我怎么能让她哭,说对不起啊赵莲,实在是我下面太难受,太冲动了,这么大了还没碰过女人呢,我是男人啊。
赵莲抱着我哭,我连忙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亲吻她的脸颊。我一直对自己的智商颇为满意,在这种激动的时刻,面对如此为我守节的烈女居然还能把谎话说得这么自然,确实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不经意间便把自己的身体修饰得干净无比,实为技高一筹。感觉自己特别佩服自己,像我这种二十多岁、精力充沛、且事业略有所成的男人,而且生活在这个浪漫无比的年代,向别人证明自己是处男的神话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啊?而我这种不经意间的论点,无须任何论据,便可搞得她无从反驳。没有人喜欢在这种激动得泪水焦灼的时候去怀疑对方,而我恰好抓住了最佳的时机,不仅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甚至连一丝的怀疑都会让她自己变得渺小且无地自容。
赵莲说:和华啊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我真的很想把完完整整的身体留给我们那天。我激动得涌出了泪,猛烈的亲吻她的唇。她哭着哭着突然笑了一下,轻轻的推开我,揉了揉被我压痛了的肩,解开了上衣,那阵势让我想到了刘胡兰的大义凛然。我有些不敢看她,心想她这是准备提前奉献了?忍不住还是偷偷瞟了她胸部一眼,乳房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甚至可以确定她是所有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当中最小的一个。赵莲问我大不大?我说大!我不知道赵莲的自信来自哪里。我对于她的“自信”得出四个结论:1、她妈妈的乳房一定比她的小。2、赵莲一定没去过大众浴池。3、她认为所有胸大的女人都扣上了36D的胸罩且垫上了海绵。4、她纯洁得连A片都没看过。
我心里不得不说赵莲是个傻B,确切的说智商有很大的缺陷,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大学毕业生竟能达到如此的境界我不得不感叹!但是她越是傻B,我越觉得可爱,这种傻B真的是太难找了,我暗自庆幸,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贞节烈女等着我来摧残。
我理想中的新婚之夜,在N年前是这样描述的:赤裸着身体搂着我的新娘,轻轻的吻着她的长发,吻着她的唇,身体慢慢的进入,不让她有一丝处女破裂的疼痛,慢慢的抽动,她轻轻的迎合着,适应着,一起达到高潮…..
赵莲虽然胸部小了点,但正是我想要的。
赵莲拎着外衣赤裸着上身,含着泪笑着对我说,和华我这上半身属于你了。我说不了,我也要等到那天才要你。赵莲笑了,说不嘛,我要嘛。我说去你妈的,你非得搞得老子强奸右手啊。
由此又有了另一种定论:赵莲的腰带就算是解开的,我也不好意思下手。 当母狗发情
长春的秋天干燥得要死,早晨我打开电脑,登上QQ便躺在床上意淫着各种人的名字,我在想我的《人名解析》能不能达到一个新的高度,那便是分析外国的人名。我想到了查尔斯,想到了戴安娜,又想到了克林顿,最后想到了莱温斯基。我领略到了黄雅的“雅”字女人的“色厉内淫”,可是就莱温斯基的名字与克林顿的风流韵事分析了好久,总是感觉由于语系的不同成了我继续突破的障碍。最后我又想到了潘金莲和赵莲,两个人的个性极端,一个是见了西门庆就脱裤子的女人,一个是把裤腰带勒得比孙悟空的紧箍咒还紧的赵莲,莫非中间差的一个“金”字就是造成两个人两种极端的原因?
我和赵莲自那次仓皇逃跑后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了。用赵莲她妈重复我的话讲,我真是有点儿看不起他们家的男人,确实也没太拿赵莲当回事。心想赵莲啊赵莲,我的确应该对你好一点儿。何况这年代裤腰带系得紧的女人真他妈的难找了。
赵莲不接我的电话,我想肯定是生气了,再给她一次机会吧,不接我真就跟你白白了。我想着又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娇滴滴的中国移动小姐“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此刻我对赵莲有说不出的一种恨,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向你认错你都不给我机会,我真他妈的不能给你机会了,接着我把气发在了中国移动身上。
“长春市消费者协会刘副秘书长吗?”电话那头的刘洋居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就中国移动对于手机未接通状态的提示音过于淫荡致使我精神分裂表示不满,我认为这违反了消法的第七章第四十一条,我要求……”刘洋说和华你行了吧,不过你真的是精神有问题了,你帮我看肖莉了吗?我说我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了你没去?刘洋说你打电话给我了?我那天到家便睡了啊。我说那天你老婆在家了?他说对啊,我慌忙放下电话心说这下又出事了。
刘洋大学刚毕业时住在我家,他没有经成商,因为工商局办公室缺少个男秘书,我翻了翻书橱里他意淫时初期的作品。
我本是孤星
不应感动
不该承认有爱情
更不应相信孤星的身边
会有瞬间的风
没有权力温柔、冲动
因为
我本就是一颗孤星
-----摘自刘洋《我本是孤星》
我对他当时的情况做如下描述:很久以前的一天,我在小心的擦着班级的玻璃,刹那间,我看到了一个可爱而美丽的人,她也许也没有注意到我,但我坚信,她是完美的一个女神。如果说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表露出他的爱情的话,那么多么傻的傻子也会看出我看中了她。她不是傻子!她也送给了我一缕秋天的菠菜。多么让人心醉啊,我盼望着伟大的爱神即将降临,她离我是那样的接近。我有些后悔了,我没有勇气承担“女神”的爱,我感觉女神和我这样的一个穷鬼在一起根本享受不到女神应有的幸福。我像失败的逃兵慌忙逃窜,越跑越远。直到她以为她错了,感觉非常的惶惑,匆忙中她奔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前,寻求一双手臂去帮助。
“我”指的是刘洋,“女神”则是肖莉。
刘洋对我当时做的描述不以为然。他说你知道男人哪里都可以不硬,但有一个地方一定要硬吗?我说知道,就是JB。他说是腰杆子。
后来刘洋经常在那片小树林里意淫了,经常挥舞着石块附和着女鬼的呻吟。在后来的一些日子刘洋在校报上陆续发表一些文章,并做了文学社主编。当然像《我本是孤星》这类发情发得露骨的没有出现在校报上。
其实刘洋根本就放不下肖莉,他当时在一篇杂文中介绍过这样一段文字:家里的母狗发情了,我牵着它五六里路去找前村的二大爷家的狼狗去交配。人家的狼狗长得英俊潇洒,可这母狗就是看不上眼,偏偏相中了前院的腰都伸不直的扒犁狗,结果连同大狼狗调情的机会都不给。我抱着母狗让大狼狗去强暴它,我听到了忠实的母狗的哀鸣,它没有反抗,但我看到了狗眼里好像有一滴眼泪。是我让它被强奸的!这只母狗早已仙去了,不知道它会不会来这个世界,会不会到这里的法官面前告发我,至少我是一个强奸从犯。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律会不会同上个世界中一样严格。或许是我想多了,也许它来到这个世界后仍是一条狗……
我问刘洋你是人还是那条扒犁狗?刘洋说我只是呻吟的一个物件而已。刘洋没有给出呻吟的具体含义,在一次他从小树林回来后,急忙翻出纸笔意淫出这样一段话:这世界在呻吟,我也在这呻吟的世界中呻吟着。我呼吸着呻吟中的世界排泄出的废气,在呻吟与急剧的焦灼中,我昏迷了。我说你别昏迷了,再不去找肖莉,她真的会在别人的身体下呻吟了。刘洋挥起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脸上,我流了鼻血,他愣在那里,突然又抱着我痛哭起来。
那时候我找过肖莉,她是黄雅的同桌,对于我和黄雅的事情一清二楚。对于黄雅把我与她的性实践交流成果通过《夜色的迷恋》手抄本与全校同学共同分享的做法,我深表不满,以致于后来那位浪漫的法国教授也对我心存敌意,好在《欧美文学》在是选修课,不用担心及格不及格。如果不是他把我描写成“贼硬型的法国天才舞男”的形象维护了我的一些尊严,我就打算再换实践对像了。
我直接约肖莉是很不方便的,除了男生和黄雅外其它的学生都担心和我单独交流过多会传染给她们艾滋或是有辱其伟大人格。想到这时心有些烦,打了个哈欠,这时QQ上有人呼我,是莲花。我心想,老子扒不下赵莲的裤子,今天我就扒你莲花的! 当潘金莲遇到西门庆
莲花QQ上的个人资料如下:
昵称:莲花。真实姓名:潘金莲。生肖:虎。毕业院校:XXX(乱七八的字符看不明白,估计有几个英文是别字)。职业:计算机业。联系地址:这里的冬天不太冷。个性说明:有点色,别拿你的极限挑战我的个性。
对于莲花作为我的挑战对像从资料上看,使我产生了巨大的挑战力和诱惑力。我倒要看看这个“潘金莲”与武大嫂的差别到底有多大,这个西门庆我是当定了。从那几个别字英文和职业看,她不会具备太高的学识和情商。大多数搞计算机的,脑袋免不了挨踢,本来他们是这个年代最聪明、最年轻、最有富激情的职业群体。在相互恶性竞争中形成的“超微利”的现状搞得他们卖个五千块钱的电脑,超过五百块的利润便会自己把自己吓死。看他们那种被利润挤兑得苟且残喘的龌龊样儿,我明白了时事是怎么弄人的,当然我指的大多数是搞硬件的。话题扯远了,我计划挑战“潘金莲”的期限为一天。想要得到的结果便是她赤裸着身体和我这个西门官人做Video Sex。顺手把我的昵称改为“西门庆”。
莲花:你好,还记得我吗?
西门庆:当然,不过我知道那是很久的事了,还是我身体好的时候吧。
莲花:你……你病了?
西门庆:嗯,医生说我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
莲花: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快说?
事实上我不太记得她了,而且根本没什么病,更谈不上绝症了。我感觉和绝大多数网友聊天只要用下身思考便已足够。我沉默,因为我知道她很急。女人通常对别人的秘密总是很感兴趣,而本因来自于她们的善良和好奇。我不记得同她以前聊过什么,连我都不记得了,她怎么会记得?她的第一句只是想听我介绍一下我们曾经是怎么在QQ上握手的,怎么加进来的,寻求我的提示罢了。上了线呼出一个久久没有联系的网友只不过是无聊得都不知道做什么罢了,她至少是这样。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很急。
莲花:快说,你到底怎么了?
西门庆:……
莲花:快说,你急死我了。
一串省略号便已代表了我的消极,一串省略号便已能促使她增强了继续窥探我的诱惑力。我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每个人的善良本源来自于对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救世主的出现是因为他们有能力解决世间的苦难。如果在一个救世主云集的环境,他们能做的,也只能是自救。
世界上有三种人:1、自称是上帝的人。2、自称是认识上帝的人。3、既不是上帝,也不认识上帝的人。
事实上没人喜欢当最后一种,如果你给他创造一种环境,让他向前两者靠拢,那么他会很愿意的。每个人都想去付出,关键在于他们有没有那份能量,如果没有,那么就你就帮他寻找,如果找不到,那么就给他创造。莲花的能量其实每个人都有,那就把她设计成充满爱心的神。
西门庆:对不起,刚才我在拿一个稿子,有篇论文还想在死前完成。
莲花:你还有心思写论文?你写什么论文?
这体现了我是一个具有一定才华且对生命充满热情的男人。不屈不挠的精神会令人敬仰,视死如归的精神会让她领略到我的坚强。女人对“才”和“财”都是偏爱的,在精神世界里则更偏重于前者。我要莲花的心中树立我的光辉形象,那便是:如果这样出众男人死去,全世界人民都将会为之惋惜。代表世界人民挽救“西门庆”的重任此刻便落在了莲花的身上。
西门庆:《从消费者权益保护看企业伦理价值》。
莲花:你是消协的还是经商的?还是学生?
莲花的回答超出我的预料,她的提问证实她的思维并不是很简单,看来仅仅凭我下半身思考来对付她是不够的。《从消费者权益保护看企业伦理价值》是刘洋的MBA毕业论文,委托过我帮他整理打印,原稿还存在我的电脑里。如果把自己说成是学生,那么“西门庆”还不够成熟,如果说成是经商的,一般人还认为有些庸俗,况且我要打造的“西门庆”要在精神世界里打动她,接着是肉体,而不是物质。最好的方式是把我塑造成为广大消费者服务且成年轻有为的刘洋了,同时还不能太直接,“西门庆”一定要有点深度。至于莲花的职业跟IT有多大关系,还没太了解,不出我的意料的话,她会主动说的。她的主动,也是她的被动。她的被动,也会让她变得更主动。
西门庆:看来你很聪明,不过我并不希望你知道我的职业。
莲花:那就不问了,我是维护机关机房的,对机关的事也知道一点。您论文的观点是什么?
我挑着刘洋的序论部分粘贴了一个满屏,对莲花说累了,想休息一会儿。这给了她牵挂和意淫“西门庆”的空间,也为我提供了思考时间。
躺在床上,想到了赵莲,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赵莲你他妈的要是再不接我电话,我真的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再一次拨动了她的号码,一阵嘀声后依然被挂断。操你妈的赵莲,我要是不操了你,我他妈的都不姓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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