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的鹰 发表于 2009-6-14 15:17:29

小偷和老太太的婚事(QQ版男女)

话说清朝末年,在奉天附近的一个赵家庄,住着一个赵老寡妇,年纪在五六十岁左右。她中年丧父,老年丧子,甚是可怜。好在早年家里的光景还不错,有一座较好的房子和几亩好地,只是享受不到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坐炕头的天伦之乐。
她自食其力,过着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孤苦生活。所幸的是她的邻居一家不错,男人叫张武,为人正值,有一身好武艺,见路不平拔刀相助,常为赵老太太排忧解难,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他眼见邻居赵寡妇一天天衰老,心里不免常替老人家担心日后生活的自理问题来。
赵寡妇是一个很要强的人,遵守妇道,与人为善但不苟言笑,这可能是寡妇的通病,此所谓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她自耕自养,自食其力,生活上倒也过得去,只是感到精神空虚,因为她没有孩子,没有盼头,眼前总是一片黑暗。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将来人们能为她立一块贞节牌坊。
一天黄昏时分,一个游方道人在她家门口路过,自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道行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赵寡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这样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迷信。
赵寡妇急忙叫住道士,要求给自己算一卦。道士见是一个老太婆,便问道:“老人家,要算哪一方面?”
赵寡妇想了想说:“自然是算未来祸福了。”
道士问:“算谁的未来?”
赵寡妇说:“自然是算我的未来。”
道士闯荡江湖多年,自然练就一身世事洞察即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本领,再加上他天生聪慧,一眼看出这个老太婆膝下无儿女,因为根据道士的经验,儿女是老人生活的希望,而这个入土过半的老太婆不但不不替儿女着想,却只想着自己的未来,这就不难管里窥豹,可见一斑了。
道士故作高深地绕了老太太三圈,而后神秘地看着老太婆不语。道士虽然有些故弄玄虚,但也有些道行,根据他的观察和师承的经验,老太太还有生育能力。其实,女人和女人在生育方面有很大区别,有的女人四十多岁就绝经了,有的女人到五十甚至六十岁才绝经。这种差别不是后天形成了,而是女人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有的女人一生中排300个卵子,有的女人一生中排500个卵子,按十五岁初潮每月排一个计算,具有300个卵子的人大约四十岁绝经,具有500个卵子的人,大约60岁才绝经,所以老道也并非无中生有,胡说八道。
赵寡妇望着道士鬼神莫测的眼光,心里发毛,她急切地问:“究竟如何?”
道士笑道:“从表面看,你的年龄不像,但我围你身子绕了三圈,却有一个惊人的发现,你明年必得贵子。”这话真似晴天霹雳,差点将老太太气晕过去。想想看,一个寡妇受此大辱,能不怒发冲冠吗?
道士本以为算到了老太太的心坎上,正准备收赏钱呢,没想到得来的却是一阵子雨点般笤帚猛烈地拍打和怒骂。
道士不明就里,嘴上还信誓旦旦地说:“本道绝无虚言,明年你就等这抱儿子吧!” 说罢拔腿就跑,生怕遭到老太太更加惨烈的毒打。
赵寡妇回到家里,心里十分气愤,没想到本要讨个安慰,却横遭道士的侮辱,真是气人。
那天天气闷热,老人家冲了个冷水澡,觉得心情好多了。东北农村的习惯很有意思,无论男女都光着身子睡觉,冬天有个被子还可以遮羞,到了天热的时候就返璞归真了。
夏天的蚊蝇很多,赵寡妇为了防止昆虫对头部的干扰,将一条红纱巾盖到脸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照到老寡妇的身上,白花花的一片。

话分两头,说本县有个牛三,父母双亡,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由于没受过良好的教育,养成好吃懒做的不良习惯,偶尔还流窜做点小案子,偷鸡没狗、顺手牵羊什么的。
他家徒四壁,田无半分,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身体好。由于家境贫寒,加之身染一些恶习,到了二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光棍一条,但他也不介意,虽然没人疼没人爱,却也落得“自歌自饮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牛三好几天没事干了,肚子也一天一天瘪了起来。人饿着肚子总不是滋味,他想到外乡搞点吃的来,如能再偷点衣物,换点酒喝当然更好。
那天晚上,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赵家庄。
赵家庄不大,坐在山沟里,与外界基本隔绝,那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家家户户基本不设防,这正是行窃的好机会。韩非子说:“布帛寻常,庸人不释;烁金百镒,盗跖不掇。”意思说一丈普通的布,老百姓爱不释手;而熔化的金子,连江洋大盗也不敢盗取。牛三算不得江洋大盗,至多和啊Q平分秋色,他看到这大好形势,自然见猎心喜。
他在庄上转了一圈,觉得赵寡妇的门面还不错,估计里面必有所需的东西。
赵寡妇孤身一人,自然要有所防范,但她上门闩的目的不是防贼,而是怕人说闲话,所以门闩只是虚应事故而已,轻轻一撬门就开了。牛三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一间厨房。
他打开锅,见里面是一圈刚蒸好的玉米饼,他欣喜如狂,顺手拿了块布包了起来。他抬起头,见一条绳子上搭了几件衣服,可能是刚洗好的,这真让他大喜过望。现在的小偷可能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而在那个年代,对于吃不饱肚子的老百姓来说,一包干粮和几件破衣服也常被视为珍宝,此所谓“糟糠不饱者不务粱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采。”
牛三志得意满正想离开,突然透过虚掩的门看见一个人赤条条地躺在炕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轻轻打开门,借着月光看见一个女人四脚八叉地躺在那里,头上还盖着一个红纱巾,这一幕让他惊呆了。牛三虽然是个光棍,但他像所有的男人一样都对女人充满着渴望和向往,仅仅是因为平时“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而已。
鬼使神差,牛三悄悄走到跟前,准备来个一睹为快,然后溜之大吉。
在朦胧月光的掩护下,老太婆的身躯和少女的身躯差别不是很大,加之赵寡妇的经气未绝,体肤还看不出明显的皱纹来。牛三以前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头一会见到的心情自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本打算一饱眼福后逃之夭夭,可见了女人脚就动弹不得了,下面的家伙也挺拔起来。
都说洞房花烛,金榜题名是人生的最大快意,牛三很想体验一下。他灵猫似地爬上了床,脱掉裤子,就急着将他的家伙往下面捅,可怎么也插不进去。因为他有所不知,老太太的东西就像关闭了几十年的门,要想打开何谈容易。
牛三倒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眼下的女人是个处女,因为只有处女才紧闭门户,难以挺进。牛三在外面混了几年也有些见识,他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液,在挺拔的长矛上抹了两把,觉得润滑无比,于是他将家伙对准女人的阴hu,咕唧地一下就插了进去,那感觉舒服极了,他以前从来并没有体验过。他无师自通地上下抽动起来,不一会的功夫,蓄积了二十五年的精华,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滚滚流入老太婆干枯了多年的河床里。那滋味爽极了、美妙极了,牛三简直用语言无法描述。
过瘾之后,牛三很想看一看自己身下女人的庐山真面目。他怀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揭开罩在他想象中美女的红面纱。
那场景顿时把他惊呆了,只见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躺在他的身下,他以为见到了鬼,大叫一声跳下床去。
赵寡妇被他发聋振聩的叫声惊醒,以为来了强盗,于是大喊道:“抓贼呀!”
隔壁的张武是练武之人,睡觉时格外警觉,听到喊声一骨碌爬起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正好和牛三碰了个满怀。牛三本来饿着肚子,又泄了元阳,加上受了惊吓,一下栽倒在地上。张武顺势将他按到,噼里啪啦地开打起来。可怜的牛三,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地下苦苦求饶。
赵寡妇听到求饶声,知道张武得了手,便迅速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张武问道:“赵大嫂,他偷你什么了?”
赵寡妇也是刚从梦中惊醒,不知就里,说是只看到一个黑影大叫一声从屋里跑了出去。
张武问:“你偷人家啥了?快说,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牛三战战兢兢地说:“我只是饿得慌,想踅摸点吃的,没想到让老太太发现了。”
张武厉声问道:“为什么没穿裤子?”
牛三支支吾吾地说:“跑的时候,裤带断了落到了老太太的房间里了。”
赵寡妇见小偷没穿衣服,赶快到屋回避,果然在地上见到了小偷的裤子,他顺势扔了出去说:“赶快穿上!”
小偷穿上裤子后,赵寡妇走了出来,建议让张武把小偷放了。可张武是个坚持原则的人,非要等天亮后把小偷送到县衙里问个究竟不可。

本地县太爷以昏庸著称,说他昏,并是说他贪墨,恰恰相反,他是个有名的清官。只是因为他死啃书本,脑袋僵化,虽有好心,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加上师爷的贪墨,好事也被他办成坏事来。
县太爷听完张武的口头状词,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赶快从实招来!”
牛三吓得心惊肉跳,赶紧将偷玉米饼和衣服的事供认不讳。
县太爷又问:“你为何将裤子丢在赵寡妇的房中?”
牛三撒谎道:“我本想到房间里再偷点啥,可没想到老太太醒了,我只好逃跑,在逃跑的过程中不甚将裤子丢在房间里。”
县太爷虽说昏庸,倒也有些办案经验,他感觉小偷的解释不合符逻辑,便厉声喝道:“一派胡言,据张武的供词,赵寡妇是听到你的叫喊声才醒的。逃跑的人都生怕别人发现,岂能大声叫喊,从实招来!”
牛三满脸通红,一时语塞。
衙役们见审问初见成效,便高声喊起“威”来,以便用气势攻破牛三的最后心里防线。
牛三从没见过这种阵势,以为来到了阴曹地府,吓得魂不附体,面如土色,顿时将事实的真相一五一十地供认出来。
堂上堂下顿时哄然大笑,这时牛三才魂魄入鞘,清醒过来,他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站在一旁的赵寡妇更是羞愧无地。
县太爷笑着问师爷道:“入房盗窃该当何罪?”
师爷说:“剁手!”
县太爷又问:“奸淫妇女该当何罪呀?”
师爷道:“割掉牛牛,让他断子绝孙!”
县太爷突然严肃地看了一眼牛三道:“听到了吧,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国家法律。治国治家的根本,就在于赏罚必信,令行禁止。”
牛三吓得面如死灰,磕头像捣蒜似,着实让人可怜。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县老爷一贯宅心仁厚,岂愿做出如此歹毒的判决。
县老爷看了一眼羞得不敢抬头的赵寡妇问道:“你看如何处理?”
赵寡妇满脸羞愧道:“凭老爷做主。”其实赵寡妇也是心底善良的女人,不忍心看到牛三受到如此残忍的酷刑,但又不便明说,怕人误认有**之嫌。
县老爷知道自己的智商不高,没有太大的作为,只想学个乔太守,博得个昏中有贤的名声就知足了。
县老爷道:“牛三,我念你无大恶,给你两种选择:一是按章办事,剁掉你的右手,外加你的牛牛;二是我从中调解,建议你取了赵寡妇,这样就一了百了,皆大欢喜。这样,你不仅可以照顾无依无靠的赵寡妇,而且你也有了自己的家和产业,如鸿运高照,或许还能有个儿子,请你仔细考虑一下。”
牛三见县老爷开恩,便得寸进尺道:“县老爷,小的才二十五岁,可赵寡妇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让她当我的老婆未免太难为情了。你知道,我之所以被张武抓到,就是我看到她那张鬼斧神工的老脸着实让我恐怖,才大叫一声,而后身陷囹圄的。你能否高抬贵手,让我当他的儿子,我一定尽心尽力,为她养老送终。”
县老爷摇摇头说:“不行,开始我也有你这种想法,可后来一想,不妥,因为你已经插了赵寡妇一杠子,如果再称她为娘,岂不有乱伦之嫌,我堂堂正正的清官大老爷岂能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
牛三苦苦哀求道:“大老爷,我实在无法面对她那张老脸呀!”
县老爷惊堂木一拍:“大胆,你真是给脸不要。来人,将他拉下去砍掉右手,割掉牛牛!”
牛三吓得差点尿裤子,鬼哭狼嚎地喊道:“大老爷饶命,我听从你的安排!”
县老爷见牛三讨饶,便缓和下来说:“少小若天性,习惯成自然,你既然能插一杠子,就能插两杠子、三杠子…….,以后就自然了。”
县老爷看了一眼赵寡妇说:“你看如何?”
赵寡妇正在左右为难之时,突然想起道士的临别赠言,于是顺水推舟地说:“全凭老爷做主。”
县老爷一拍惊堂木道:“好了,就这么定下来了。”
听到县老爷高屋建瓴的决定,堂上堂下顿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县老爷十分激动,顿时感觉自己高大起来。他嘱咐张武说:“我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如果牛三不好好侍候赵寡妇,你就给我狠狠地揍他。”
为了免遭不幸,牛三只好选择了县老爷的第二个方案。心想反正是个名义夫妻,谁还和她动真格的。
在人们的欢笑中,由县老爷做主,两人拜了天地,拜了县老爷(高堂),对拜后就算成亲了,这也省去了不少钱财,放到现在来说就算是革命婚礼了。
牛三大赦回去后,多少有些感激之情,对赵寡妇还算可以,能做些不痛不痒的活计,然决不行夫妻之事。赵寡妇也不在乎这些,觉得家里多了口人,总算是不孤寂了,心情一天天地好起来。
一天, 张武见到赵寡妇问:“赵大嫂,牛三对你如何?”
赵寡妇说:“还行。”
张武踟蹰了半天,欲言又止地说:“他可干……..”,他尴尬地一笑,有些难为情。
赵寡妇会意,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那些,他能做个帮手就不错了。”
张武会意,心想,如果不行夫妻之事,两人的关系岂能长久?
一天,张武把牛三叫了过来,开门见山地问:“你这个丈夫咋当的,为何不行夫妻之事?”
牛三理直气壮地说:“你管得着,这是我们的私事!”
张武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得牛三顿时不知道南北。他揪住牛三的耳朵道:“县老爷给我的任务就是管着你,你不好好尽丈夫的责任我就收拾你。”
牛三为难地说:“张大叔,你就别为难我了。你有所不知,我看着她的脸就没有兴趣。”
张武说:“你第一次如何做的?”
牛三说:“那不是蒙着脸吗!”
张武不假思索地说:“前有车,后有辙,你照老样子做不就行了,时间长了就会习惯成自然。”
牛三惹不起张武,只好说回去试试。
到了晚上,牛三向赵寡妇提出那事来。老牛吃嫩草,赵寡妇自然没意见。牛三要求她还是用红纱巾盖住脸,赵寡妇会意,马上遵照执行,例行公事。由于赵寡妇有了心理准备,下部有所分泌,牛三顶入顺风顺水,十分快意。随着牛三的上下蠕动,赵寡妇沉睡了二三十年的性欲突然被焕发出来,势如疾风暴雨,席卷了牛三。
牛三得到了甜头,以后隔三差五就来一次,俩人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徒有虚名,变为实至名归。
赵寡妇久旱逢甘霖,精神一天天好起来。由于外面有牛三打理,自己每天只是做个饭,洗个衣服,避免了风吹日晒,脸上的气色好多了,不但白里透红,皱纹也慢慢地舒展开来,才一个多月的功夫,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赵寡妇的基质很好,加上风调雨顺和雌性激素分泌增加,不久便容光焕发,妙眸生辉起来。牛三也由原来的恶心变成了胃口大开。

一年以后,县老爷突发奇思,想到赵家庄看望一下自己善心大发种下的果实。下面跟班的听说,无不拍手叫好,欣喜如狂。
县老爷一行人来到赵家庄,只见赵寡妇家宾客盈门,喜气冲天,正在办满月。
没待县太爷传谕,只见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女抱个刚满月的孩子走了出来。县老爷正在纳闷,突然中年妇女跪在老爷的面前,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热泪盈眶地说:“感谢晴天大老爷,我就是当年的赵寡妇呀!”
县老爷和衙役们都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间,仁者见之谓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都夸县老爷菩萨心肠,做了一桩天大的好事。一个县衙称赞道:“老爷,你不仅**之美,还为我们县的安定团结、和谐社会做出了巨大贡献,这真是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呀!”
县老爷叫赵寡妇起来,唤牛三出来。
牛三见到县官,顿时感激涕零,跪倒在县老爷的面前,称谢连连,捣蒜如泥。
牛三的变化也不小,由于整日下地干活,风吹日晒,加之家庭的重担,似乎比以前老了一些,不过俩口子站在一起显得更般配了。
一个衙役说:“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呀!”
县老爷略有所悟道:“天之道,其犹张弓欤。高者抑之,低着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和谐社会就是这样构成的啊!”

32662 发表于 2009-6-14 15:20:11

内容够丰富的

飞翔的鹰 发表于 2009-6-14 16:17:59

开心就好。

一声叹息 发表于 2009-6-15 19:54:29

会武术的流氓 发表于 2009-6-16 18:22:38

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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