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 发表于 2006-7-11 12:43:40

诗意人生——感悟树桐老师(舒欣)

人活世上已属不易,要活出诗意来自然就更为不易了。而在此基础上尚能用自己的诗意感染他人、装点别人的生活那就更更不易了。然而树桐老师把这一切都做到了。非但不易,甚而有了一种境界感。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二十岁的时候,开始感受到生活的不易。我写了十多篇散文,哪儿也不给我发。愁了好多时日,终于想到了县广播站,终于在别人的指引下,找到了树桐老师。树桐老师答应给我看看。后来还给我播发了一篇,让全县人民都听到了;再后来,还把这些“散文”推荐给了《散文》月刊(自然未发一篇)。从此,我便认树桐老师为我的老师了。
从此,我便经常去广播站向老师请教。那时广播站所在的位置属于城外,站内长满了树木杂草,编辑室里也是黑咕隆咚,但一切都洋溢着一种诗意。树桐老师不断地给我讲解写作的要领,帮我在文学的小路上爬行。
二十多年过去了。生活变得更加不易,我也在不断长大的过程中体味着生活,花插着体味着树桐老师。
毫不做作地说,我愧对了老师。文学上的成就不如老师是正常的事儿,但对于人生、对于文学的态度我也大大的不如老师,这就很不正常了。我现在可以说是在很大程度上背离了文学,当了叛徒。但是树桐老师却自始至终挚爱着文学,秉持一种文学化了的人生态度,真是不易,真是令人敬佩呀!
同处弹丸小城之中,低头不见抬头见,树桐老师的生活状况早早晚晚的便知晓了。工作单位变了,职务变了,离岗了,等等。稍一深思,便知道了,这种种变化,都是诗意人生的产物。经常的便会碰到一起,聊聊天,喝喝酒,碰碰灵魂和情感。近距离地感悟树桐老师,常常便被他那浓郁的诗意打动了。说出的话是真诚的、善良的,充满了诗情画意的;目光中流泻的是对人生的拷问,飘动着的是一丝丝悲壮与痛苦;往往便喝多了,乘着激越的情怀和朦胧的思绪在想象的空间中浪漫地畅游。最令人感动的是老师那双手,握到时,能感到一种自然而真诚的力量;端详时却发现,是那样的纤长,令你不得不相信这是一双蕴藏着无限的聪慧、灵气的巧手。
“文如其人”,大抵是准确的。假如到了某种境界,应该说“文乃其人”才对。文章就是那个人的心灵深处最紧要东西的外在表现呀!有什么样的心性,便会写出什么样的文章。树桐老师的心性是美好的,写出的诗文自然也是美好的。能在这么不易的生活环境下仍然葆有这种文亦人、人亦文的诗意人生,不是足令我们唏嘘感叹么?

有了诗意的人生,便有了诗意的文章;反过来,文章的诗意也滋润了树桐老师的人生诗意。与此同时,诗意的树桐老师和树桐老师的诗意,也春风化雨般地滋润了我们的心田,装点了我们枯燥乏味的生活。树桐老师勤奋至极,所著诗、词、文,数量既多,质量也很高。
我对诗的理解非常浮浅,基本上是门外汉。但我经常读树桐老师的诗。我从老师的诗中,追寻久违的童心,领略逝去的浪漫,感受厚重的情感,体味深刻的哲理。老师的诗是非常优美的,无论天上、人间、家乡、异域、古迹、新景,抑或小桥、流水、花草、树木,无不纷纷然跃入诗中,化为美的意向,美的精灵。老师的诗,如“乡野的风,撩人情思,款款地吹动,心的涟漪”。老师的诗的另一个特点是极富浪漫色彩,其思绪翩飞,往往令我们望尘莫及。短墙、绿柳、雏燕、老牛,彩云之南、大漠以北,“飞天的梦,还没做完,半在天上,半在人间”,又踏上了丝绸古路,点数着李白、杜甫的脚窝。
对于词,我就更一窍不通了。据说树桐老师的歌词曾在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大赛上演唱过,心下还有几分嫉妒呢!但我对老师撰写的文艺晚会的主持词确是非常折服的,那中间所表现出来的诗意、激情以及巧妙的连缀、渲染手法,真的是登峰造极、无人可比的。
对于散文,我多少懂点儿,所以读起老师的文章来,领悟得就稍微准确一点,深透一点了。从某种角度讲,老师的散文简直是一部美学要素大全,既有家乡美景,亦有江南湿意;既有当代欢歌,亦有历史烟云;既有文的缜密、流畅,又有诗的激情、跳跃,所用文字亦洗炼、优美,有嚼劲儿,总之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领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树桐老师是我的好老师,二十多年来,我从老师那里学到了许多东西——为人的以及为文的。我想除我以外,许多的年轻作者也直接或间接地从树桐老师那里学到了许多东西吧。文学也同其他“手艺”一样,上一代人对下一代人的影响是很重要的,一段时间内,几位德高望重的“掌门人”对整个“圈内”环境、心气的带动和影响同样是至关重要的。树桐老师在自己远远没有结束的文学生涯中,以自己诚实、热情、坦率、美好的心性,以自己精益求精、常青不老的才情,创造着宝坻文学天空的灿烂和美好,也为这片天空下的后辈和晚生们不断提供着样本和方向。祝愿树桐老师身体永远这么好下去,心性永远这么诗意盎然着,才情永远这么充沛旺盛着,为家乡的父老们描绘着一片片更加灿烂、更加美好的文学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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