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 发表于 2007-9-27 12:36:22

梨木花开春风来(杨广勇)

[编者按]应蓟县文化局之邀,宝坻文化局《秦柳》编辑部组织我区部分作者于4月19日至20日赴蓟县梨木台、黄花山等景区与蓟县作者联合采风。这组采风文字皆出自蓟县作者之手,宝坻作者的文章将刊登在蓟县《芳草地》文学季刊。



阳春三月,我这个冒名的文人墨客,去蓟县梨木台景区看杜鹃花和梨花,也想写点儿什么。
早晨乘车直奔梨木台。刚过孙各庄满族乡,距离梨木台还有10多里呢,梨花们就自己拉开序幕,列队公路两旁、不声不响地欢迎我们了。我们这些坐车的呢,也不用谁招呼,只有司机自己目视前方,其余的乘客无不隔着车窗看梨花。
其实,这些梨花只是梨木台景区递给我们的、用梨花作成的“明信片”,带上它,我们进入了景区,就要考察梨木台的真实的身份了。
把车停在了车场,一行人徒步缓缓北上,过了“塞北农家院”,左看、右看,到处是梨树,山脚下、巨石边、溪流旁,到处是梨花。这些梨花,象如今宾馆、饭店门前站立的迎宾小姐,迎接着我们,但它们又不象迎宾小姐那样利欲、僵化、呆板,而是那么自然、得体、典雅、端庄,各个低眉顺眼,含情脉脉。这些“花姑娘”要比那些花姑娘更加妩媚,她们不是刻意打扮的,也没有任何涂抹脂粉的痕迹,胎儿带来就这么美丽。她们没有美丽以外的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招摇抖俏让人们欣赏,全是不经意而为之。
在梨木台,我可把梨花看多了,但是总也没看够。不过,我始终没敢写梨花的颜色,是纯白、是浅白、是粉红、是粉红带白晕,我都说不清楚。我觉得对于任何花朵来说,颜色单一了就呆板了,就没得看了,这就是梨花美丽的原因所在吗。
“喝酒误事”。真是喝酒误事,本来那天上午看了梨花这个“花姑娘”,计划下午去看杜鹃花的,可是中午宴席上,我真真切切地喝“美”了,晃悠悠走出餐厅,回到“塞北农家”倒头便睡,下午同行的文友去看杜鹃花,我还在床上做“花梦”呢。
转天早晨,俩眼还没彻底扒着开,我就溜溜达达地来到了梨木台里的“太平湖”旁,湖旁有一单棵独株的梨树,那树上当然也少不了梨花。我颠下路来,前后左右地给梨花拍摄的好几张满意的照片。这时,随着几羽飘落的花瓣,我顿觉有风吹来,向湖里张望,湖面上确有层层细纹、碎浪,还有几声蛙鼓从湖水里的巨石下传来,再看我的衣袖,正在随风飘动。春风让我精神大振,春风用她顽皮的小嫩手,把我真正的咯吱“醒”了。
“醒”来以后,我便有了疑问:在梨木台是先开梨花呢,还是后吹春风呢,因为我是先看到梨花后感春风的,我就说:在梨木台是梨花先开,是春风极富人意,它们也“花心”,是后来挤着来看梨花的,它们不仅看,而且动手动脚地,把美丽的花瓣弄掉了。
谈到春风,我想起一件往事。在我童年时代,我曾在自家窗前栽了一棵小枣树,栽树前也是下足了底肥的,可是几年过去了,也没见小枣树有什么长进,仍然是虬枝乱蓬,浑身上下疙疙瘩瘩,我很不解,就向村里的“能人”、我本家的老叔问究竟。他来到我家宅院,看看院墙又看看屋脊,再看看小枣树,然后肯定地说,缺风,尤其是缺春风。等枣树长过墙头、屋脊,就有春风吹着了,那时候就会噌噌地长,一棵得春风的树,也和人一样“春风得意”,树木没有风吹雨打,是长不好的,这就叫得“风水”。果然,小枣树苦熬几年以后,终于越过了墙头、屋脊,而后眼见着长,枝头伞盖遮住了庭院,秋天大枣红彤彤,这就是枣树得了“风水”吧。
细细体会,梨木台到处都有春风,在石海、在五指山、在黄砾硼,到处都荡漾着春风;梨木台景区雨水丰沛,潭瀑溪水长流,夏日里“山中一夜雨,处处挂飞瀑”。有了这样的“风水”滋润,梨木台怎么不这样靓丽俊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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