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插到“牛粪”上？

飞翔的鹰

[文 / 深圳平平]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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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电话响，我一看那号码，浑身就仿佛刚从加沙地带打仗回来，还没有歇一口气，又要被派往伊拉克战场一样，直想往下瘫！
??“鲜花”呀“鲜花”你烦不烦呀？你的“牛粪”要跟你离婚，你这样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往我这里打干嘛呀？
??没错，你的“牛粪”暂时还属于我共青团代管，但是，他是属于“马屁精”（办公室马主任）的后勤部门正管呀！你干嘛不去找她，非得缠着我？你是看我年轻，好糊弄？还是我这个号码好记呀？我晕啦。
??让它一声接一声的响，就不接听，烦！
??“小丫，你电话响。”办公室新来的老贺扭过头对我说。他可能以为我耳朵瞬间失了聪。
??我恨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我的电话响吗？谁稀罕你语音提示！瘫在椅子上，才懒得理他！
??哥们小李问我：“谁的电话？看把你舒服成这样？”
??“舒服你个头！”我没好气的说：“‘鲜花’插到‘牛粪’上咯！还有谁！”
??“又闹离婚啦？”小李坏笑着过来拿起话筒：“喂，唉！您慢点，怎么急得男女都不分了哦！平平？她到集团开会去了。什么？马主任说她在？叫你找她？她真的不在。等她回来，我一准告诉她，只要她听到是您找，肯定会马上给您去电话的！好，不用谢，拜拜！”等他“忽悠”完，全体大笑。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呀？”老贺的眉毛扭了起来。
??“‘狸猫换太子’看懂了吗？贺工，该你问的你问，不该你问的你就看。免得她晕过神来又损你。”小李几乎快成老贺的“研究生导师”了。
??有小李帮我教训快嘴老贺，我只是翻了他一白眼，饶他一马。
??刚从椅子上坐直“嘟嘟――嘟嘟――”那电话又响开了。看号码，完了！这次是瓮中之鳖躲不过了。
??“喂，是我，马主任。那事儿～～，好吧，我过来吧。”真的是冤大头！放下电话，我象战败的俘虏一样，无可奈何地向“马屁精”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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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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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来啦～～，来，坐。”马屁精拍拍沙发，满脸堆的都是笑，灿若烂漫的山花！仿佛我是她领导一样。
??我总结出一经验，谁个突然对你异乎寻常的客气，那你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咯，准有够你喝一壶的“酒”要“敬”了。
??“刘富他俩的事儿，你也知道一些了吧？”马屁精说的“刘富”就是我没有接听的那个电话“鲜花”的老公“牛粪”，我们公司董事长的专职司机。
??“不多，一点点。”我虽然快被“鲜花”烦死了，但是还是尽量假装不知道，淡化、不想接茬。
??“这样，今天呢，我，代表工会。”马屁精兰花指轻压胸前“你～”那只白白嫩嫩的手瞬间又压到我肩上“代表共青团，我们一起到他们家看看去。”
??“不行哦，马主任，”捋开她的手“我的施工图还没有出完耶。”我实在不想搅那潭混水。我一个大姑娘，那有调解破产婚姻的经验和能力？我天才呀！晕。
??“平平，凡事要有个轻重缓急，刘富是领导的司机，他的家庭问题不解决好，领导的安全怎么保障呢？你那设计图，加一个班，不就出来了吗？这是组织决定的嘢～～”马屁精那招牌嗲声又来了！我真的受不了。
??“好、好、好！去、去、去！”我实在有被恐怖分子的枪逼着要去打家劫舍的感觉。
??路上，我问马屁精：“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呀？”“鲜花”的确有N分姿色，“牛粪”不说完全反之，至少是差得有点远。就好象是月老打瞌睡，发梦时给系上的红线线。
??马屁精不可能没听见，但是她的眼睛就是望去了窗外。司机小汪接口：“听说，小冼（鲜花）曾经是领导的远房表妹。对吗？”他问马屁精。
??这话怎么听起来别扭，什么叫做“曾经是领导的远房表妹”？怪哦？不好问。我看马屁精，那马屁精就象解放前国民党抓住的地下共产党员一样，打死就是不吱声。仍然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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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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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一干人来到“牛粪”家的楼下。还没等上楼，就听得那“牛粪”的窗户传出接二连三摔盆子砸碗和“鲜花”那已经沙哑的一声高骂、一声低泣的声音。我听得都好怕。
??进屋，满地摔破的碗碟、玻璃杯渣、闪着亮光，衣物不成型的躺在地上，一片狼籍，好似遭遇了土匪打劫。我是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
??“鲜花”高挽的发鬓搭拉了好几束下来，瓜子脸上的粉也花了，丹凤眼上的眼影、睫毛膏也化开了，象个国宝熊猫眼，口红陪着泪水一起往下在流……，那样子怪吓人的。平时的花容月貌早已荡然无存。
??她骨感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的颤动，泪珠儿一个劲直往下滚，低声呜呜，想必是闹累了。
??“牛粪”身子斜撑在阳台门边，衣服早已被撕破，举着那只好象是被咬伤的、还在向外渗血的手臂抽闷烟，脸色发青，两眼无助疲惫，一言不发，也不看我们，更不看“鲜花”，好象这事与他无关。
??我赶快递上纸巾给“鲜花”。随着那一抹下来，白白的纸巾瞬间七彩纸似的！
??办公室主任“马屁精”像个家长一样，高声严厉地对着“牛粪”叫：“小刘！进来！”
??“牛粪”望着的是他那抽着的半截烟，继续撑在那阳台门框边，懒得理她的神情做的那叫一个经典，不动。
??“马屁精”又柔声细语地对“鲜花”说：“小冼，起来哦～～，起来啊～～？有话好好说，我给你作主。”
??“鲜花”猫在沙发上，也不理她，继续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冲刷脸上颜色。
??看这情形，怎么就越看越象全世界人民观察布什审萨达姆一样，怪怪的，谁也不服谁呀！这要搞到什么时候去呀？我开始头大了。
??我想溜，于是拿起手机当着“马屁精”的面，随便乱按了一个键，然后假装接听：“喂，你好！是我。哦，办公室有人找我？好，我马上回来。”合上手机盖，我撒谎的话还没出口，“马屁精”就一句话送过来：“不行！小刘是共青团员，你是做‘书记’的，不能走。”
??这怎么办呀？溜也不能溜，浑水也不想搅，我说：“小刘，你这里怎么比外边太阳下还热呢？你进来，我们吹一吹你的空调行不？呵呵。”
??平时我们与“牛粪”也哥们相称，因此，他看着我们实在热得蒸桑那似的，就挪开了把持的阳台门。
??我赶紧叫司机小汪“关门，开空调。”
??一会，凉快下来。马屁精的调解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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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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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阿～～，有话应该好好说。动手打人，这是不对地！夫妻之间要互谅互爱，就是有矛盾，也是要文斗不要武斗。”她首先批评本单位员工“牛粪”。同时手一伸一曲地抹“鲜花”的背，“女孩子家是用来痛的、爱的、不是打的。”安抚她。
??“鲜花”不吱声。“牛粪”长长地吹出一口烟，眉毛倒挂成八字，满脸困惑、委屈得快成赵本山的猪腰子折子脸了“我打人？马主任，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把那只被“鲜花”爱恨之深、“热吻”之切弄在手臂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凝固的牙齿印伸到马屁精面前，要她看。继续：“你要她说，我打她了没有？！”如炬的眼睛盯着“鲜花”，那眼神真的是狠不得她瞬间人间蒸发，最好消失得连细胞都不剩。
??“牛粪”、“鲜花”、“马屁精”在那里，你一排子过去，我一排子过来。嘟嘟嘟陈诉、辩诉、澄清、调解、搅拌稀泥。我晕晕，好复杂！我听了半天，终于算是搞清楚一段。
??这一次，两小时前开始的战争是因为“鲜花”总认为“牛粪”在外面有女人。而“牛粪”又死活不承认！于是她冥思苦想，想出一高考是非判断题。
??她在卧室里，拿起手机哔哔哔哔给客厅里的“牛粪”发去一条暧昧短信。然后，从卧室里出来，等在客厅，盼见分晓。
??当“牛粪”的手机在身边嘟嘟短信提示的时候，她二话不说，横眉冷对，伸出手去叫“牛粪”交出手机，执意要看。虽然她明摆着知道那闪烁的短信的内容是什么。你看绝不绝！损不损？

这不是我帮自己共青团的团员、哥们“牛粪”说话，换了谁，也不会自己的手机短信还没有看就交给横眉冷对自己的人看，对不？你这样搞，换了谁都会来气。对不？她这样象螃蟹打横了来，不要说你还只是鲜花，就是花王“牛粪”也未必会给。我就赞成不给！
??所以，一个直意要，一个死活不给，就抢了起来。在抢夺的时候，“鲜花”撕破了“牛粪”的衣服，还发了疯似的还咬了他握住手机的手背。一向老实甚至在我们眼里有些懦弱的“牛粪”这次举动让她绝望：他把手机狠狠地砸向地板，摔得粉粹。
??“鲜花”伤心欲绝，这不明摆着心里有鬼吗？她的理由与她的回答同她的头脑一样简单——“如果他没有鬼，他肯定要给我看！”我晕，什么逻辑。
??我说话了：“小冼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强行要看，刘富他能给你看吗？你怎么不让他先看了来，再向他要呢？”
??“我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死党！”嘿！这“鲜花”怎么又冲着我来了？我多花花肠子？我就是发梦也想不出这样的高考是非判断题呀！我是在调解呀，你就是有火烧圆明园的本事也不能把火烧我这儿呀？纯粹的狗咬吕洞宾！我真想好好损她几句。马屁精连连摇头，示意我拿出做书记的风度。
??唉！愚蠢之极！愚蠢之极！我就没有搞清楚！难道真的应了哪句话？考得上大学的女生没一个漂亮，漂亮的女生都考不上大学；考得上大学的丑女是人精、是电脑，考不上大学的靓女是方脑壳（不能转动）、散脑花（不能连续成型的想问题）！应了，真的应了！KAO！
??实在无聊。这时我才想起，来了这么久，还没有谁给我们这些客人倒点茶水或拿点饮料什么的喝喝。他们在那里继续回忆、痛述。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动手打开他们的冰箱，找饮料，一人一罐“雪碧”，派！
??他们喝不喝我不管，我咕嘟咕嘟一罐“雪碧”下肚，精神爽了好多。静下心来继续听。
??咳！真还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飞翔的鹰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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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疲惫的声音慢慢低下去，跌落到记忆的低谷：“算我瞎了眼，听了他的，嫁给你这个花心萝卜穷光蛋，算我倒了八辈子霉。”
??随着“牛粪”一口烟直接喷出的是：“不要说那样多，离。”他眼望的是天花板。
??“离！没门儿！你别想！”“鲜花”一下猛然挣开“马屁精”拉着的手，象压紧的弹簧脱钩了一样，一下从“记忆的低谷”弹到现在，蹦起来，冲到“牛粪”面前，象头吼狮，花容月貌早已荡然无存。那真是狠不得打碗凉水把他生吞下去！。哎呀！我那里见得这阵势！把我着实吓一大跳。
??“小刘！态度好一点！离什么离！”嘿？明摆着是“鲜花”冲到“牛粪”面前，河东狮吼，怎么“马屁精”还是批评“牛粪”？困惑～～。批评“牛粪”的同时，她一把将“鲜花”拽过来，紧紧安顿在身边。
??我吓得心怦怦直跳！怎么这样呀？怎么好像感到到处都不对劲呢？
??越看这阵势，就越觉得“牛粪”说的“离”是对的。明摆着都这样了，这不就好象两个掉在臭水塘里疲惫不堪的人吗？谁也没有力气拉谁一把、谁也没有力气救谁上岸，为什么还偏要捆绑在一起，一起博命、一起下沉呢？
??我就没有想通，既然你“鲜花”认识到是你轻信他人谗言，是你瞎了眼，你是倒了八辈子霉；且定性他是个花心萝卜穷光蛋。那他“牛粪”已经给你开路条了，还你自由、让你血洗那八辈子霉气，你为什么又不同意离呢？实在搞不懂靓女的思维逻辑与方式！
??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恶、这样胡搅蛮缠，要是我是你的牛粪，且慢说你是鲜花，你就一花魁，我不等你八字写成一笔也给你开路条，还等到今天！
??压住心里的火，我理直气壮地对“鲜花”大声说：“谁是你们的介绍人？啊？‘牛粪’既然差成这样了，还要介绍给你？”嘢?居然大家都不吱声，不回答哦，奇怪。
??坐在我旁边的司机小汪，忽然用手肘蹭我胳臂。
??“蹭我干嘛？”我问他。
??他马上给我瘪了一个鲢鱼嘴，左手手掌横，右手指尖竖，一个标准的“T”！“暂停？打住？为什么？你裁判一样嘴上叼个哨，我就听你的？切——”我不屑的口气要影响整个屋的气氛了。
??瞬间。“马屁精”在给司机小汪使眼色，好象是在示意他出去。耶，你看我们这些人就是厉害吧！判断没错，小汪马上起身开门出去了。我猜不出来他们在搞什么鬼，难道是找介绍人去了？
??他刚出去，还没有过半分钟，我的手机这次还真的蹬蹬蹬在振动了。一看是刚出去的小汪的号码！搞什么鬼？“喂，哦～～，你就这样说不行吗？哦。”
??嘿！真的是有毛病也？“鲜花”发明在卧室给客厅的“牛粪”发短信，你小汪怎么好的学不进，这些损招你就过目不忘，还瞬间发扬光大，创新走到在门外隔门打手机了咧！
??他要我出去才说，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呀，我就不相信你是第二朵“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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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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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司机小汪就差一点是垂足顿胸地对我说：“平平！我问你！你是来调解的，还是来搅局、来加柴添火的？你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哦？！”
??“什么意思？搅局？加柴添火？那壶不开提那壶？没有啊？”我迷糊了，一头雾水，我坐在那里，哪里也没去呀，什么时候我干了这么多事情？
??“别发楞了！我不是在车上告诉过你，‘鲜花’曾经是董事长的表妹吗？”看得出来小汪还真的急了。
??“我给你说‘小姑奶奶’！开始她在一个酒店做‘知客’；后来，被董事长认出来是远房小表妹；后来，她到我们公司做了董事长几个月的秘书；后来，董事长又有了新表妹；后来，她调到其他公司；后来，董事长换了新司机小刘，同时又赶上一年一度的调工指标下来；后来，就介绍了他们，还解决小刘的深圳户口，她的户口以后用办两地分居指标解决。”司机小汪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后来！那么多曾经的过去。我晕，好复杂！原来如此！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我怪他。
??“这些事情可大可小，你们这些刚毕业的大学生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批评我了。有生以来，自以为伶牙俐齿的我，第一次感到无言以对，好复杂。
??“我就说，我不来嘛，马主任非要我来不可！这咋办呀？”我感到委屈和为难了，真是头大！我问司机小汪。
??“坐在那里听，别吱声。”司机小汪教我。
??“你送我回去好吗？”我实在不想当什么调解员了，我不是那块料。我差一点要哀求他了。
??“不行呀，马主任还没有发话呢！”司机小汪继续：“走，进去吧。”
??象我犯了错误似的，回到门内，我不敢再轻易吱声。
??不知道我们出去这段时间“马屁精”是如何“忽悠”他们的，反正是感觉双方都平静了好多。
??坐在观众席，继续旁听――“马屁精”在对“鲜花”说：“小冼，冷静一点，你让小刘把话好好说完，我才能为你作主。”“鲜花”点头。
??她又对“牛粪”说：“小冼如花似朵跟了你，不容易，你应该好好珍惜这幸福。你不要跟她过不去。”
??“幸福？告诉你，从结婚起我没有过一天的幸福。”他也平静了好多，又点燃一支烟。“我接受不了她暴躁的脾气，我接受不了她随时都可以爆发的雷鸣闪电的性格。”一口烟又从嘴边升起。
??空调房内弥漫的全是他的烟味，大家无可奈何地免费吸着二手烟，还不好制止他不文明。
??他象在自言自语：“我走到那里都必须给她汇报到哪里。任何事情都要交待得清清楚楚。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她就胡搅蛮缠，她就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弹掉烟灰，继续：“我不怕你们听了见笑，我对家庭可以说是有些恐惧，我在外边筋疲力尽好想回家得到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暖。但是每次走到家门口我都怕进去，怕见到她。因为，我不知道这扇门里面，今天会又有什么命运在等我，不知道又有哪种理由带来的争吵又要不可避免的继续，我实在是过累了，再漂亮又有什么用？男人最需要的是一份温柔……”
“牛粪”说他看《中国式离婚》时体会好深，那个女的歇斯底里的脸部表情与“鲜花”太相似了。他也多次要求“鲜花”看，可她根本不以为然。他说他看那部片子的时候真的是欲哭无泪。我信。
??“牛粪”在叙述时很平静，没有像“鲜花”一样悲而生泣，但是，似乎我感觉更应该流泪的是他……
??“鲜花”承认“牛粪”说的大部分内容，没有了开始的咄咄逼人。但是，她依然觉得委屈，她说她的一切都出于爱，有爱，一切应该都是可以原谅和理解的。
??天！晕！我早已经搞不清这是什么逻辑关系？也不知道这种理论是不是能够成立？早知道高考的时候填自愿时填文科就好了，或许能搞清楚一二。
??“马屁精”说：“对待爱情、家庭，要像玩砂子一样，应该轻轻地是捧着，不是紧紧的抓着。你轻轻捧着它，它会好好的躺在你的手心里，你要是紧紧的抓着它，抓得越紧，砂子漏得越快！”晕！如此经典的高深理论，她是如何**而成的？你还别说“马屁精”除了会拍领导的马屁外，还真的有一些理论水平耶。
??“因为爱，所以爱……”是马屁精的手机在唱歌：“喂？是我，哦，好，我叫她马上回来。”关手机，她对我说：“你先回去吧，客户等着你的图。”
??哎呀！烧高香，烧高香！阿弥佗佛！阿弥佗佛！我叫上司机小汪火速逃离这剪不断理更乱的到底是不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还是“牛粪”根本不屑插不插“鲜花”的战场。
??（完）

飞翔的鹰

看法简评：鲜花与牛粪的事情，用公安部门的一句行话：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但是留下的思考，我困惑，想请问大家：
??1、她很美，但如河东狮吼；她不美，但温柔。你会喜欢谁？
??2、“一切都出于爱，有爱，一切应该都是可以原谅和理解的。”是否对？
??3、“对待爱情、家庭，要像玩砂子一样，应该是轻轻地捧着，不是紧紧的抓住。你轻轻捧着它，它会好好的躺在你的手心里，你要是紧紧的抓住它，抓得越紧，砂子漏得越快！”你觉得对吗？

管儿

1、她不美，但温柔。我喜欢
2、她很美，但如河东狮吼，我不喜欢
一切都出于爱，有爱，一切应该都是可以原谅和理解，这句话只有一半道理
3、“对待爱情、家庭，要像玩砂子一样，应该是轻轻地捧着，不是紧紧的抓住。你轻轻捧着它，它会好好的躺在你的手心里，你要是紧紧的抓住它，抓得越紧，砂子漏得越快！”你觉得对吗？不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