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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噶尔胡杨冬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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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0 19: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胡杨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种杨树,以强大生命力闻名,素有“大漠英雄树”的美称。这是一种十分珍贵的乔木树种,可以和有“植物活化石”之称的银杏树相媲美。它不仅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沙。
  以沙漠英雄来赞美胡杨,既贴切而又恰如其分,在维吾尔族人的心中它是三千年一个轮回,“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任你黄沙万里;任你水源干涸;任你盛夏的酷热;任你深冬的严寒;我依然屹立。生,我绚丽多彩;死,我傲然挺立。见证着自然的变迁,傲视着人世的轮回,不朽地守候着茫茫的沙漠戈壁,守候着下一个三千年的轮回。


慢步在胡杨林中,踏着那轻软浮动的泥土上,脚印慢慢地往里延伸,走近这些在大漠中独领风骚的沙漠英雄,心里会涌起一股悲壮的豪情,这些以磬石般的意念固守着千年岁月的胡杨,以其形态各异的雄姿,静静地为沙漠戈壁默默奉献着。
  在内蒙古草原最西端的额济纳旗,有一片世界上连片存活面积最大的胡杨林。但由于持续干旱,荒漠化面积增加,许多胡杨也逐渐干枯。
  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历史踉踉跄跄而去,岁月蹀蹀躞躞走过。流沙压着流沙,狂风跟着狂风,重重叠叠覆盖了昨天的茂密和繁华。大地在隔壁沙漠深处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些不屈不挠、不退步让的胡杨林以及它们艰难生存的各种姿势。



世界上没有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但是,任何生命要生存、要延续、要繁衍,都会受到来自各个方面和各种各样的威胁,惟有胡杨林遇到的威胁是最残酷、最致命、最无情的。



荒原漫漫,朔风浩浩,戈壁瀚海满目萧瑟。
面对一片一片饱经风霜、斜插横卧的胡杨林,
凄凉中含有悲壮,孤寂中注满宏阔。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历史远去了,留下这一片生命与大自然抗争的不屈不挠的姿势,
在茫茫大漠、浩瀚戈壁中挺立。
那气魄、那雄韵,顶天立地,横亘苍穹,浩浩皇皇,
永远让人激情跌宕,流连赞佩。



生,它是戈壁的精灵;死,也是大漠的魂魄。
当你走近它,你会体味到什么叫真汉子,
什么叫真英雄,那种发自内心的震撼,
是因为它的挺拔,是因为它的坚强,
是因为它那种凤凰涅生的坚定信念,
令你内心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种颤动。
当年张骞出使西域时繁忙的身影可曾在你的记忆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你身上可曾留下霍去病当年大败匈奴时的硝烟;
而玄奘西出取经时的艰辛可曾在你面前流露过呢……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1-20 19: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胡杨的传奇,早已广为人知。但是,要知道感受这种传奇,你一定要走进沙漠。胡杨的魅力所在,就是因为它是荒漠中的生命。它御风沙,抗干旱,人称“沙漠英雄树”。
  胡杨林生长最茂盛的地方,可能就在塔里木河畔。因为塔里木河流域是全世界最大的天然胡杨林分布区。站在塔河大桥上,但见两岸胡杨树,郁郁葱葱,无边无际,直奔向天尽头。不过,如果沿着沙漠公路,向前向前再向前,当你深入大漠深处,那孤零零的胡杨树,耸立在黄沙之中,会让你的心灵遭遇真正的震撼。
  看胡杨,最好的季节当然是每年的10月底到11月初。那时的胡杨,绽放出生命中最灿烂的金黄色,如一团烈焰燃烧在“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那种情景,会令你失声惊叹,会令你欣喜若狂,整个心都会被这种旺盛的生命力所感染。可是,如果你选择在一个冬日黄昏走近胡杨树,那又是另外一种感受。此时此刻,沙漠是那么温顺,没有一丝狂放和暴虐的影子,那优美的曲线是风留下的痕迹。夕阳之下,胡杨是那么沉静,叶已落尽,从绚丽归于原色,可那枯萎的树干,却分明是生命的写照。沉静中所蕴涵的力量,更是惊人,也是美丽的。在流沙所经之地,只有最坚忍的生命才能生存同行的新疆朋友说,只要有一点雨水,这看似枯萎的胡杨,就会发出绿芽……
  在维语中,胡杨叫做“托克拉克”,意为“最美丽的树”。



喀什为“喀什噶尔”的简称,维语意为“玉石集中的地方”。当地传说中的古代英雄阿甫拉卜色亚夫曾在此建立过王国首府,而自有史籍、文物可考的西汉时期疏勒国起,喀什的历史可谓是风云际会,多历变迁。
  
  迷失在喀什
  
  喀什让人迷失。当你走进喀什的古老街巷,你会一下子找不到出来的路,你不知道自己是迷失在斑驳的历史里,还是迷失在清晰的现实里。新疆作家周涛在《唤醒令》
冬天一场温泉的盛宴 张艺谋印象主题之旅 冬季出游现在进行时 一路向北 雪景独好 中说:“你可以一眼望穿许多城市的五脏六腑,但你无法看透喀什噶尔那双迷蒙的眼睛。”
  
  新疆女子就象喀什噶尔那双迷蒙的眼睛,美丽而神秘。在新疆,每个维吾尔族母亲生下女儿后,都会用一种叫做“乌斯曼”的草挤压出草汁,每天涂在女儿的眉毛上,让女儿双眉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眉毛又黑又长。天长地久,女儿成人了,便有了一副青翠亮丽、弯月般生动的眉毛,就象阿拉木罕的眉毛,就象珠丽可罕的眉毛。
  
  在喀什街头飘过的蒙着面纱的女子,你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却看不清她,读不懂她。
  
  当你穿过沙漠来到火一样灼热的喀什,兜面而来的是艾提尕清真寺顶上的唢呐和达甫鼓的混响,欢乐在那一刻浇遍你的全身;当你经历帕米尔高原的雪域冰原,在喀什的浓荫下手捧着泛黄的万言长诗《福乐智慧》的时候,你才知道原来真理是那么简单。
  
  艾提尕清真大寺
  
  “安塞拉甫———哈依鲁木比乃———那吾来———”这一声声悠长的呼喊在城市上空响起的时候,喀什噶尔还在沉沉地睡着。冬天喀什的早晨寒冷而黑暗,这呼喊一波一波地冲开粘稠的雾气,冲开夜的迷障,盘桓在大街小巷,盘桓在沉睡的人们的枕边。
  
  喀什人听到这声音,便在黑暗中起了身。夜里炉火熄灭了,房间里很冷,他们用很冷的水洗脸,然后出了门。喀什的街上,夜气还没散尽,影影绰绰中,细如蛛网的小巷吐出许多人,汇集到亮着路灯的大街上,人们并不言语,像是依然在梦中一样,朝着那声召唤发出的地方游走。
  
  千百年来的每一个早晨,喀什都是这样醒来的,在这样的一声声召唤之后。城中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维吾尔人、汉族人、塔吉克人、俄罗斯人、柯尔克孜人、乌孜别克人都在这呼唤中醒来。这呼唤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沉淀下来,变成一种不需要等待的约定。
  
  “安塞拉甫———哈依鲁木比乃———那吾来———”声音来自喀什市中心的艾提尕大清真寺。我在不同寻常的一天听到这声呼唤,这一天是穆斯林的肉孜节(开斋节)。我也随着喊声而起,来到街上,汇入向那声音行进的人流。
  
  穿过市中心解放北路的十字路口,不远处一拐,一座宏伟的清真寺耸立眼前。太阳已经从对面的三层小楼上露出半个脸,清真寺广场上空一层淡淡的青雾正在散去,清真寺显露出了它素洁质朴的土黄色。
  
  这就是艾提尕清真大寺。清真寺里和门前的广场上已经跪了四五万人。地毯连着地毯,人挨着人,像士兵列队一样,一行行跪得整整齐齐。来晚了没有地方的人就跪在大马路上。清真寺的电喇叭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像唱歌一样好听的声音,我无法听懂,但可以感觉到它诗一样的韵律。它不急不忙的节奏里有一种慈祥,一种让人安静的力量。
  
  喀什就在这一刻凝固了,停止了,全城只有一个中心,就是艾提尕清真寺
  
  清真寺周围的小商铺、小饭馆的店主人此刻全都扔下生意,跪拜在街上,店铺的门大敞着,无人搭理。人们齐刷刷地跪下去,叩头,起身,跪下,叩头,听从着那个平缓慈祥的声音的召唤,整个上半身都匍匐在地。当额头和土地接触的时候,广场上一片静默,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但是忽然之间,一声嘹亮的唢呐声从天而降,急促的达甫鼓暴雨般地扑打着心肺,刚才还匍匐在地的人们像是接到了一个命令,突然大幅度地旋转跳动起来,尽管身穿厚厚的棉袷袢(长袍),他们的动作依然那么敏捷,腰身那样灵活。
  
  这就是艾提尕的节日萨满舞。花白胡子的老人舞得庄严专注,穿着齐膝皮靴的一双大脚重重地踏下,轻轻地抬起,举手投足之间,弯曲的身躯竟有一种生命的轻灵,皱纹纵横的脸上漾满了感人的生动;青年们是飘忽的精灵,大幅度地旋转,随着节奏耸肩,打着响亮的榧子,眉目传情,吹出快乐的唿哨声。
  
  这是真正的舞蹈。广场上没有袖着手的观众,每一个旁观的人都会被这巨大的欢乐吸进去、裹挟进去,变成欢乐的一分子。
  
  走进艾提尕
  
  艾提尕就像一个历经岁月的老者,凝聚起喀什噶尔全部的生活。
  
  艾提尕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不管是万里而来的修行朝圣者,还是普通的游客,都能走进它的大门;人们可以在它胸前尽情地舞蹈宣泄,只有这里的舞蹈才是最酣畅淋漓的;人们可以在它的广场前买卖,大声地讨价还价,艾提尕广场容纳了腰缠万贯的国际商人,也容纳着只卖几个染红的熟鸡蛋的小贩;人们也可以在它的墙角下慵懒地晒着太阳直到日头西斜,因为艾提尕不仅仅提供日光,还提供安宁,于是,或坐或卧在艾提尕墙下晒太阳的人群成为喀什一景。
  
  穿过10米多高、穹庐似的门厅,里面是一个长满了白杨树的院子,空地上几十个人都脱了鞋跪着,一个戴白头巾的正在高声颂经。很多眼睛向我望过来,一种强烈的神秘和庄严感冲击着我。
  
  院子尽头1米多高的台阶上是一座平顶建筑,推开这座平房的门,我惊呆了。这里是艾提尕的礼拜主殿,140多根雕花的淡绿色柱子支撑着白色的木屋顶。屋顶有10多个绘有花卉的藻井,墙壁上是石膏雕饰,地下铺满华贵的地毯。一座外表并不怎么起眼的建筑,里面竟是那样高大、庄严和富丽堂皇。
  
  走出大殿,到了一侧的一个小屋里。这个只有几平方米的小屋被一张铺着地毯的大炕占满,炕上坐着一个胸前飘着花白胡须的老人,紧闭着嘴唇,身上有一种威严。老人缓慢地从炕上站起,优雅地抚摸了一下胡须。
  
  他就是这座具有500多年历史的清真寺的法定代表人及宗教主持——年近70的沙迪克·卡热·阿吉。沙迪克·卡热·阿吉出生在一个宗教世家,在生活中他是一个有26年经验的木匠和四个孩子的父亲。木匠学徒的时间几乎和他读经学院的时间一样长,他一直靠木匠的收入养活家人。木匠工作一直做到1983年,现在他靠政府的津贴生活。
  
  我想知道他是这个清真寺的第几代主持,历史和宗教文化是怎样在这里传承的。老人以摇头回答。我们仅仅知道艾提尕有500多年的历史,但在这之前呢?在伊斯兰教传入喀什之前呢?
  
  喀什是中国最先接受佛教的地方之一,又是中国最早接受伊斯兰教的地方。耸立在喀什城外的莫尔佛塔是中国年代最早、位置最西的佛教遗迹,它倔强地挺立着,和艾提尕的宣礼塔形成一种对照,仿佛是对历史的无言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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