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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2 21: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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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情网红颜
(二)
莲在省城办完事,阿文与莲一同吃过早餐,莲说要到省总站去乘客车回D城,阿文想送她。莲说你也因此耽误二天了。就在莲坐上的士的那一刻,阿文忽然看到莲在揩去眼泪,阿文的心一下酸楚起来,他每次离开他妻子何时又见她眼睛红过,而才一夜相交的莲却如此重情,阿文真舍不得莲就这样离去。然而,就在此时,久旱的省城一场大雨突袭而来,宛如他们分离的泪水。。。
这种超越婚姻的情感虽然有些越轨但也真挚。阿文与莲两地情缘地域所隔,但自从有了身心的接触,二人倍显亲切。几乎每天保持一个电话,互诉相思。莲说自从他们见了面后,心里总有一种无名地牵挂了,心情也开朗了,并还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减肥。在阿文心里,莲是那种富态身材还算不上丰满。但莲说她要向苗条发展。于是,她下班就会到附近去爬山,而且坚持每晚只吃一点蔬菜和苹果。阿文知道那其实为了他,他们犹如热恋中的情人。
电话传情已到半月,阿文说他想去莲的那座小城去看她。莲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周五下午阿文从公司开溜出来其实坐上去D城的客车。经过三小时的癫波才到D城车站,一出车站,阿文就见莲穿着时尚的黑色套装裙戴着墨镜在门口等他。阿文与莲紧紧地握过手便打的士到一家偏僻的酒楼。莲大方地作东,让阿文异常感动。三瓶啤酒一瓶红酒,莲点的都是阿文爱吃的菜,还不时给他夹菜,让阿文受宠万分。阿文每月回家一次,也要坐二小时火车。但每次回到家中都是冷菜剩饭,而他妻子却兴致勃勃在陪着女儿,他只有交钱的份。他妻子接过钱不屑一顾:才这么十张,你每月交五十、一百张才差不多。妻子说完便去了女儿房间。阿文跟过去要妻子睡回他们的卧室。他妻子很不厌烦地回道:省点力吧,多赚点钱我会主动去伺候你。看到这份上,阿文只得无趣地离去。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但他的女人形如摆设,他也想过离婚再找一个。但是每当看到女儿盈盈的笑脸他的心就软了。阿文也知道既便离婚女人也不会把女儿交给他,那时他失去的还可能会是女儿,阿文只得学会默默忍受,心里却怨恨着为什么女人更年期这么可怕,他怀疑妻子提前进入了更年期。
怎么一下子不高兴了,是不是菜不合口味?莲很关切地问道。阿文这才从幻觉中回到眼前。他确实怎么也想不到位高权贵条件又好的莲会成为他的红颜,阿文只得倒出心中的疑惑。
莲见他问到这个话题便回道:你也不是因为我的声音很童真才想见我吧?其实我第一次与你通电话也觉到你的声音有种特殊的磁性,再说你的短信很有风采,口才也不错。关键我察觉到,作为男人你是最细心的。
阿文心一下似触电,全身烘暖。过去在家,他也同样这样体贴疼爱妻子,每天做饭还给她倒洗脚水。但她从没感谢过一次,还总是责备他:你除了能哄女人还会做什么,如今时代不同了,男人的本事是赚钱。那你不知道有钱的男人很容易学坏?阿文不服气地回道。谁知妻子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说:只要你每年也给我交上十万八万的,你可以学坏啊。阿文结婚是买他妻子单位的房子,是大套,当时装修蛮不错。但到如今住大套的人差不多都有了车,而阿文还是以步代车。
莲又一次为她夹菜,是韭菜,阿文不想再钻进家庭烦琐的回忆,便问莲:韭菜的别称是什么?莲摇了摇头。
阿文笑着说:俗称这是壮阳草,很灵的。莲听完脸一下子徘红起来,用手嗔昵打了他一下。
喝完酒,莲看了看手表。阿文马上意识到她要爬山,便说:让我当一回护花使者吧?
行,不过还有二朵花在等我们。阿文随莲来到山下,只见二位身着休闲服的女士在等着莲。莲很大方地将阿文介绍给她们。
还蛮帅气的吗?莲姐说交了位什么笔友,有时还将你的短信传给我们分享,果然是秀才,人也文质彬彬。其中一位身着白色休闲服的英说。
闲话少说,我们爬山了。莲在催促着。
是,莲厂长。另一位个头稍矮一点的姬回应道。
这座山邻城区旁地势较险,但因上山的路都铺了石阶,于是成了人们锻炼、休闲的圣地。一路上老少成群,不时还有情侣双双拥拥。阿文兴致很高,一个人率先走在前面去。其实他是为了避嫌,怕莲遇到熟人难解释。
爬山足足费了一个半小时。阿文下山不久她们也珊珊而来,只是从不怎么锻炼的阿文已是汗流夹背。阿文说月色很好请大家吃夜宵。
小城地处B省的西部,是山区但矿藏丰富,因此经济也较发达。夜生活虽不能与省城比,但也有小城的特色。四人喝着酒讲着山城的风土人情,时光也如梭。吃完夜宵已近午夜。莲的二姐妹送阿文到了宾馆门便告辞了。唯有他们俩进了客房。
二人冲完澡,又如既往,双双盘坐在床上。阿文叫莲回去算了,莲却说你大老远来我岂能不多陪一下,但事先说好我不会在这过夜的。经历了半月相思苦盼,俩人又重聚一起,欲火焚身,又是一番云雨巫山。阿文感到与莲做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这种性爱没有丝毫杂念更没有压力。莲看着满脸兴奋的阿文,平和地解释说:其实我真不是那种风情的女人,一来身分不允许,二来自已毕竟是有夫有女,而做出红杏出墙之事实在是被逼出来的,天底下只有男人去问柳难道女人不可以寻情。阿文连忙用手捂住莲的嘴,说:我们都不企图对方什么,我们这样有缘是不是前世我们已是夫妻,我们这辈是续缘的。说完俩人不由同笑起来。
次日天气上升,阿文提出要离去了,莲想留又止,只是带阿文吃了早餐才把阿文送到车站。阿文正在买票时,莲遇见一位中年农民模样的人便上前打招呼,谈了一会儿见莲又买了些东西送给那中年。送走了中年人莲才回到阿文身边,跟他说这是她先生老家的亲戚,虽然现在冷战,但她仍视他的家人如自家人。阿文心头微微一热便坐上要开的客车。临开前莲还将一瓶矿泉水递给阿文,阿文紧紧握着莲的手不肯放;车子缓缓起步,莲的眼睛又有些湿润有些红,阿文心也微微一颤。
回到喧哗省城,阿文一直还沉醉在小城的欢聚追忆当中。虽然阿文也想多呆几天,但他察觉莲的心怯来,他怕她承担太大的风险,才依依告别莲的。这以后,阿文更勤快地给莲挂电话,而莲对他更关爱有加,他那怕是小的咳嗽,她也会叫去他吃药打针,而他妻子从不给他以任何电话。恰巧到了那天发工资是周末,阿文说他不想回去,但莲在电话里责备他,要他务必回去,不然她真的不会再理他。阿文心头又是一阵炽热。他问莲:为何这辈子做夫妻的不是我们俩人?莲说:可能是相见恨晚,人活在世上真有太多的无奈。阿文返家在车上的二小时,莲不停地发短信、挂电话给他,含情脉脉、彼此心牵挂,一直等他到了他家的楼底下,莲才安份地关掉手机,独享寂寞。
阿文与莲的关系持续到半年,你情我往也互访了好几次,炙情更深。初秋九月,莲的女儿考上了省城大学,莲原本说要送女儿过来顺便与他幽会。阿文满是喜悦。然而,临行前莲突然说这次可能见不了面了,为她为什么,她说孩子他爸专门驱车送她们过来,阿文一下愕然了。
虽然莲说不能见面了,但她却在临行前匆匆赶了过来,莲说许是他的先生有所察觉,加上女儿闹情绪说不想来省城读书。这下俩人着急了,这才坐下来长谈,并达成共识,为了女儿合好如初。虽然二人都觉得这不可能做到,但是莲说她是女人她会努力去做。听到莲的诉说,阿文也道出了心声:因为公司发展,朋友已决定派他到B省最南端的K城去开分公司。莲好心问他的夫妻关系是否有所改善,阿文说僵局无期。俩人只是礼节性地握了下手,便互道珍重,挥手告别。
一个月后的晚上,阿文在K城的办公室看到网上正QQ上线的莲,便亲昵问好。莲显得很紧张,说她与老公在网上玩游。阿文只好无趣地下了线。
从此,俩人便很少联系,虽然阿文在心烦时也常常回忆起那段缠绵和柔情,但是那段情意似乎已葬在滚滚红尘中。。。。。。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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