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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能够想起,永久的记忆。参差的生活,沉陷了萎靡。魔与鬼叫嚣在混愕的动机,不知丢了什么,也许只是一层似面膜一样的东西。正如何其芳所语:“那使人类温暖的,不是过分缺乏了它就是充溢了它。两者都足以致病。”
我的思想在荒漠上奔驰,找到简陋寄栖。容纳了落寞,一点一滴的,在幽默的语言里。似有一丝神动,忘了困惑,近乎痴迷。这是颓废吗?我何以叹息:“过者皆以去,来者应旖旎。”是你可以忘记我,还是我可以忘记了你?就让那走过没了声音,像沙漠的风,遮盖了痕迹。呵呵 !我又想起了海涅:“冬天从这里夺去的,
新春会交还给你——”
我忽然觉得无地自容,比起何其芳、海涅,某些能算什么?虽然LZ在写诗。可是LZ也在写散文、小小说之类的。那些大家们都是以小小说起步的吧?
朝东西眺望没有边际,
朝南北眺望没有头绪,
朝上下眺望没有依归,
我的驱驰不知何所底止!
九州究竟安放在什么上面?
河床何以注陷?
地面,从东至西究竟多少宽,从南至北多少长?
南北要比东西短些,短的程度究竟是怎样?
【屈原:《悲回风》和《天问》引自郭沫若译诗。】
有谁人会不知道屈原,诗的起源有多少年?再看看梁实秋与梁遇春吧,他们的散文不知打动过多少人,更不用说鲁迅、老舍了。可能有人会看过鲁迅先生的《野草》吧?那里面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这是文学大师的语言,它的精辟之处应该适用任何人吧。
这许多的时日,蹉跎了很多,也打乱了很多。多么需要一个支点,有了它,才能撬动地球。
但是,我们错过了繁华。血淋淋的斩下好多,未能挡住疯杀。每一次经营,都会挨一次蛮鲁的镇压。呵呵!那是在摧毁别人的成果。好有无奈,思维注定不能觉醒。最起码左右的,是迟到的繁华。还不知道,有谁能促进它。
真的倦了,“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异语,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黄蜂已知秋,何消再忧愁,”。
真的倦了,“踏歌落处,风亦寒,清卷帘,似识鬼孽放魔烟,一度几宵残 。”“莫问冬寒几许,却又铁刃崩昔,断了,昨日梅兰。”
真的倦了,“未能醒过,未觉错;之说恩怨,之缘何。”“惜如昨,杯盏茶歌,倦一朝两日,赐予之叫嚣着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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