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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伊人醉

和网友认识两个月后,我们结婚了(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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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3 15: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算是他妈地明白什么叫锥心的疼痛了,就好像蚂蟥钻进我的血液,啃噬我的肉一样。
  据说雯在听我语无伦次的表白以后,也彻底哭泣了,说:太他们感人了。
  那酒忒烈了,回家后躺在床上睡得就跟死猪一样,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30分,这一觉睡得爽,打开手机收到了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雯的,说:女人,醒后把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第二条是那个在鼓楼公安局工作的樱木花道的,说:为了庆祝领证的事,准备请我们这些朋友先吃一顿,9月4日周日晚上6点在龙蟠中路的山水大酒店,一点要来。
  第三条是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发短信的时间是上午10点整,问:酒醒了吗?醒后给我打电话。
  我还在模模糊糊中,起床撒了泡尿,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想想雯也挺细心的,要是找不着男人,和她搞同人也不错。
  2点45分的时候,给杰打了电话。
  接通。
  我说:醒酒了。
  杰说:在路上开车,晚上见个面。
  就把电话挂了。
  乖乖,瞧这德性,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
  墙上的时钟敲响3点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坏了,没去上班,这不在旷工。
  赶紧打开手机给老顽童经理打了电话,说早上有点头痛,请一天假,望批准。
  经理也是性情中人,说:花,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句话说得我茅塞顿开,我何时入了乞丐帮了,咋一见酒就跟见娘一样亲,再说,我干嘛要逞能跟那个卷毛狗喝,你说万一真他妈喝死了,谁给我立个牌坊。
  古有酒仙,酒圣什么的,我他妈墓碑上总不能写个酒母吧。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古人说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愁,愁你妈个头啊。
四十二)
  找了点零食,就打开了电视,好像是湖南卫视那个台,反正是正在播一部百看百吐的言情剧,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我弟弟说:要做新时代的人应该多看看这类电视剧,增强心理承压能力。
  前面都忘记提了,我还有个弟弟,叫亮,86年的,比我小不到一岁,这也是我佩服我妈的另一个原因,在太原理工大读大三,成绩还行,每年会亮个一两盏红灯。
  虽然会亮灯,我还是觉得弟弟不错,毕竟是男孩子,在学校不亮灯会让人当孔乙己的,所以我夸他这亮灯的数量把握的得当。
  我弟就摆手,说哪里哪里。
  178的个子,模样挺帅气,大二的时候谈了一172个子的女孩,好像家里是搞煤的,天天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家,后来大三的时候分了,我弟弟说是因为性格不合,我说:小屁孩一个,懂个屁性格,玩魔兽没时间陪人家了吧。
  我弟就笑了,说还是姐明白事理。
  虽然就比我弟弟大不到一年,但毕竟是他姐姐,说的话他还听。
  
  电视里正放一恶心的场景。
  男猪脚: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欺骗了你,就天打雷劈。(五趾并拢作发誓状)
  女猪脚:不要,不要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两趾并拢贴在男猪嘴上)
  
  我他妈一口牛奶全喷在电视的屏幕上了,想想我昨晚的哭诉表白,不去演戏真他娘的浪费。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那个闷骚男刚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现在估计到达目的地,又给我打了回来,不管怎么说,你对我昨晚的精彩演出总要表示表示吧。
  这小子的确很闷骚。
四十三)
  电话接通。
  我他妈就学林志玲的声音嗲了一句:喂~~~~~~~~~~!
  也不知这闷骚男的梦中情人是不是林志玲,万一要是李宇春,那我岂不是要整天扭着屁股,还要唱TMD,我爱你。
  人家鸟都没鸟我,继续用让我春心荡漾的男中音娓娓道来:
  “晚上见个面,老时间,老地方。”
  霸道,而且冷漠。
  我怀疑这小子幼年时期,严重缺少母爱。
  我还一如既往温顺地像一只绵羊,“嗯,好的。”
  看了一下时间,是下午5点,离见面的时间还有两小时,冲进浴室,脱了衣服,洗澡,要洗得干干净净的,腋窝也要使劲地洗,等会还要喷上香水,今晚一定要用我的热情燃烧你这把熄灭的火。
  雯到家的时候,是6点,我正趴在鞋柜里撅着屁股找那双金色凉鞋,她一进门正好撞见我的屁股,说:奶奶的,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入室抢劫。
  我问:那双金色的凉鞋,你看见了没?
  雯答:在我脚上,咋了,约会?
  “嗯,那个开飞机的,说他妈老地方见。”
  
  我一把扯了雯脚上的凉鞋,穿在自己的脚上,又用ad的梦幻香水猛喷在腋下。
  雯说:你不如带点迷魂香,先别进那店,学武侠剧那样,用根棍子吹进去,迷昏了他,扛着回来是蒸是煮,任凭你摆布。
  我就笑了,我说要是他跟那洋妞没啥瓜葛了,今晚我定会照做。
  雯转进房间从抽屉给我递了一盒杰士邦,意味深长地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我说:等我回来,再好好和你探讨,到底杰士邦润滑还是多乐士刺激。
  
  在我将要出门的时候,雯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上我刚喷射的牛奶残渣,并且带着研究的表情,还用手指蘸了一点又闻又尝的,等我一出门,就听见这女人在屋子里大叫:靠,牛奶啊,我他妈还以为是哪个臭小子,把他妈精液射到电视上了。
   奶奶的,我他妈再有能耐,也不能从嘴里喷出那玩意啊。
四十四)
  6点55分我到老地方的时候,那个开飞机的已经在我们第一次,第二次见面的那张桌子旁坐下,服务员也端上了我的玫瑰奶茶。
  我刚坐下,他便递上了一个盒子,说:去德国的时候,买的。
  包装的还算精美,我问:啥东西?
  “香水。”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来者不善,想在老娘迷惑他之前,先下手为强哈。
  昨天晚上在酒吧和那只卷毛狗喝得天昏地暗,没看清他的模样,这不,在我正视他眼睛的时候,我再一次沦陷,走在路上想好的台词也彻底忘却,我应该先质问你为什么去德国,还是问你为啥拥抱我后连个屁也没有,就消失了?
  可是,我却静坐如处子一般,像只受惊的小鸟那样在等着妈妈的怀抱,或者,猎人的枪口。
  我他妈真的怀疑爱情让人变傻变呆,要不我除了傻笑怎么没其他表情。
  雯要是在我旁边,肯定拉着我就跑。
  
  鲁迅又说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要爆发,我要爆发。
  “我们下次见面还能换个地啊,你跟这家店卯上了?”
  这也叫爆发,忒寒酸了,跟小学生谈恋爱似的,躲在桌子底,吧唧吧唧舔口水。
  
  没等他回话,我向他追问了一句:
  “你去德国啥意思,你说要好好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现在,你是啥意思。”
四十五)
  杰没有回答我,却问:你昨晚的酒,没事了吧。
  我火了:你别假惺惺关心我了,我他妈像个孙子,整天回味你那寒酸的拥抱,你去德国,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干嘛还要回来,还一个人回来,干吗不把那德国妞也带回来,你存心折磨我是吧?
  CS里的B51也就像这样发射子弹的,曾看过一泼妇骂街也就我现在这德性。
  杰半天没理我,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学电视上那样,起身,哀怨地说: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然后,拿起水杯泼在他脸上,快速拎起包包,一路还要跑着回家,边跑还要边咿咿呀呀地哭,跑回家躲在被窝还得继续哭,一边哭还要攥紧被角一边骂:这死男人,怎么不追上来,讨厌。
  或者,走琼瑶阿姨的路线,我跑出去的时候,天降倾盆大雨,他追上来的时候,紧紧拥抱我,拍摄镜头来个360度的大旋转,两眼还要含情脉脉对视,最后,伴着雨水打个Kiss。
  就在我臆想的时候,这个闷骚男放了个三字屁:结婚了。
  
  大家来听听,大家一定要听清,这小子说他结婚了。
  爷爷的,我是不是应该双眸带着泪花,感谢他妈的CCTV,感谢我的爹地妈咪,感谢雯和唐僧,还有一直支持我的兄弟姐妹,这龟孙终于成功地跨入陈世美的行列,弃汉
四十六)
  说实话,我若不是看在巴拉克的份上,那时那刻,我定学拉登大哥把这小子给恐吓了。
  在感谢完那么多人后,我张大了嘴巴,这次绝对不是流口水,而是本能的反应。
  开飞机的继续说道:她结婚了,打电话来,说结婚了,让我去参加婚礼。
  我一听就知道我不纯洁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开飞机的,结婚哪能那么随便,组织上还要发个政审表啥的,以后离婚就难了,说白了飞行员就是个半个军人。
  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把小学给毕业的,瞧这语文表达能力,幸亏我的承受能力要强一点,你说要是林黛玉的身子,那还没等到葬花吟,就先把自己就给葬了。
  听完这个让我魂不守舍的男人的这句话,顿时晴空万里,白云飘飘了。
  悲剧变喜剧,悲剧变喜剧了。
  又一想,坏了,你去参加那洋妞的婚礼,思想之承受不轻啊,这跟我的前夫耗子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一样卑鄙。
  乖乖,哈尼,你怎么能不带上我呐,挽着你的手臂,作小鸟依人状,虽然我不如西施那样倾城倾国,闭月羞花,但包装一下,再找个像样的设计师,我他妈甜美一笑,定能迷煞众生。
  便有点心疼这个闷骚男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尽在网络中。
  《红楼梦》都说了:女人是水做的。温柔。
  雯摇头:不对,不对,我们俩是酒做的,后劲足。
  我点头表示赞同。
  
  开飞机的继续说:没有忘记结婚的约定,有点突然。
  我说:那先同居,让我好好照顾你。
  这个闷骚男像个律师威严正辞道:同居是犯法的,结婚才是合法的。
  我心想:你他妈难道怕我跟你同居吸干你的精液不成。
  他继续道:结婚之前我们还要双方见下父母吧。
  
  一听这话,我就偷着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跟那洋妞没啥事了,该跟我干点啥事了吧。
  我伸手摸了摸包里的杰士邦,感叹还是雯想的周到啊,你这闷骚男既然没有弃汉从德,那就从了我吧。
  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我他妈今晚不把你这开飞机的弄上床,姑奶奶我就不是花。
四十七)
  就在我准备今天晚上一夜无眠,风花雪月,成就一个不老的神话的时候,杰接了个电话,我只听他说:好,好。
  电话挂掉后,他转向我说:你学长打来的,以前的几个朋友在唱K,叫我过去,你去吗?
  我问有几个人,在哪?
  他答:七、八个吧,在天狮国际。
  我点头答应。
  杰买了单,我把香水塞进包,然后,上了他的车。
  这个男人喜欢陶喆的歌,上车后便将音乐调到《爱很简单》。
  简单个屁啊,我他妈都要欲火自焚了,你这闷骚男还有心思听这么春心荡漾的歌。
  
  在前往湖南路的天狮国际的路上,望着闪闪烁烁的灯火伴着悠扬的歌声,眨了几下眼睛,我便开始构思我不老的神话了。
  心急吃不了豆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再怎么如狼似虎,也要等夜深人静,月上柳梢头,共把红烛吹啊。
  做事要踏踏实实、实事求是,所以,要实现我的共产主义理想就得有一个长远的计划:
  1、装醉诱人法:很简单,等会唱歌的时候喝酒,然后,装醉,说:头好晕啊。他过来扶我的一霎那顺势倒在他那温暖的怀里,然后,驱车回家,或者宾馆,或者,直接在车的后座。这一招很实用,对我肯定不行,我那酒量,他也见识过了,装醉,哼哼,天方夜谭,这一招排除。
  2、直接明说法:就像第一次那样大声地说:我们去开房间。然后,他肯定答应,既不是柳下惠又不是阳痿,怎会拒绝我。但这一招已经使过,这个闷骚男肯定比小日本鬼子聪明多了,这样一来,明显暴露我方军情,排除,只能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了。
  3、死缠烂打法:你他妈总要回家的吧,姑奶奶我今天就是不下你的车,你去哪我去哪,你他妈握着鸡鸡撒尿我也立在门口等着,去了你的家还怕上不了你的床。
四十八)
  到天狮国际的时候是晚上9点不到,进包厢,他们都已经坐下,有7个人,昨天晚上在BBF里已经见过的就有点印象,那个飞行员江某,还有那个空姐月也在,空姐月穿一身黑裙,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三个男人,学长看见我也来了就赶紧问雯怎么没来,我说我跟开飞机的在约会,被你一个电话坏了好事。
  学长笑了,边笑边拨通了雯的电话,说:花出事了,快来天狮国际。说完没等那边的回话,就挂了电话。
  我说:兔崽子,你这谎撒大了,一会有你受的。
  学长将音乐开得小声一点,指着我说:这是花,我以前大学的学妹,酒量可以,大家不要客气。
  江某就大声插了一句:昨天晚上在BBF见过了,侠女啊。
  我心想你这贱男昨晚也不知勾搭上一夜情没,看你那黄土高原的脸色,就知道好几天没开荤了。
  那个空姐月用不屑的表情嘘了一声,很小,但还是能感觉出来,女人的直觉,看我和开飞机的一起出现,心里总会有点不爽,人家毕竟肌肤接触过的,我他妈却连人家舌头都没缠过。
  另一个女人过来对着杰就说了:早就听说你是大帅哥了,果然如此。
  学长说:这是刚来的空姐。又咬着我耳朵说:特招的,他爸是省委的。
  我一看她那脸就不舒服了,满脸黑头和疙瘩,拜托你先去美容院吸了黑头再出来,自以为是草莓,其实都成黄瓜了。
  我嘀咕着:这样也行,那我去参加香港小姐选美了。
  学长对我使了眼色,示意我小声点。
  还有三个男的,一对是Gay,在墙角搂着亲亲我我,还有一个满脸胡子,特颓废,跟沙特来似的,学长一一介绍,那对Gay中阳刚一点的叫张覃,扮演女性角色的叫杨毅,我猜测“他”是女性角色,因为学长介绍“他”的时候,“他”说:好讨厌啦,叫我衣衣啦。
  沙特比较酷,学长说:这是我们东航的飞机检测师。我说:你好。人家望都没望我一眼。
  是啊,和你们这些空姐,飞行员,空保,还有检测师相比,我就一小秘书,说得再厉害一点,就一能喝酒的小秘书。
  顿时觉得惭愧,赶紧拉着杰坐于沙发的一角,和学长紧挨着。
四十九)
  坐下后,便开始点歌唱。
  先是江某的《爱你一万年》,接着黄瓜扭着屁股唱起了《健康歌》,那对恩爱的Gay就拍手叫好,说:我们要唱《知心爱人》。
  话筒传到他们俩手里,衣衣温柔地看着男Gay,学长在我耳边说:三年了,还是这般恩爱,真羡慕啊。
  我也一阵触动,爱情不分性别,我爱你,是一种习惯,与你无关。
  
  学长点了伍佰的《彩虹》,正在全身心投入,我让他等雯来了再唱这么感人的歌曲,他说先练练,先练练。
  不过学长的歌喉,我真的不敢恭维,就他那嗓音唱唱时下流行的《那一夜》啥的,估计还能勉强入耳,毕竟这歌曲让听者皆闻词遐想,我他妈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夜,那两个xx干了啥苟且之事?
  雯答:挖墙缝,钻石油呗。
  
  我低头拿起果盘里的小番茄塞进嘴里,连塞了几个,嘴鼓得像青蛙一样的时候,空姐月端着酒杯向我走来。
  说实话,她走来的时候,伴着浓妆和昏暗的灯光,我以为是一只麻雀。我没有恶意,那时我的确以为是只麻雀,我已经形容得很浪漫了,要是雯肯定会说,没错,是只乌鸦。
  她一来我就知道要风气云涌了,虽然是只麻雀,可五脏俱全啊。
  “呦,这就是花啊,听说在追着我们杰啊。”
  我他妈听得心里一整翻滚,字字如针,嘴里的番茄还没嚼碎就被迫全咽了下去,呛了一口,喝了口酒过了下嘴。
  我正想还口。
  麻雀继续叽叽歪歪:跟杰交往的都是空姐,像我这样的,还有国外的,你是干什么的,听说是小蜜啊。
  记得我妈说最毒的人是笑里藏针的,阴险,像我这样有啥说啥的,直白,可终究要踩到石头。
  我想告诉老妈,今天,我踩到屎了。
五十)
  杰终于说话了,并且有点发火:够了。
  就两字,奶奶的,给你带了绿帽子,你还学和尚大慈大悲之心,也不知是和尚还是他妈的喇嘛。
  学长还在唱他的彩虹,我想我都要挂彩了,你这小子还在投入,又想这兔崽子嘴巴真毒,这不,真要出事了。
  我没说话,也没发火,连喝了两杯啤酒,忽然觉得小腹有点坠痛,估计是怨气没顺沉于丹田。
  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说去洗手间。
  刚出了包间的门,撞见雯从电梯走了出来。
  我拉着雯进了洗手间,雯上下看着我,急忙问:咋了,那唐僧说你出事了,我正洗澡出来,光着身子在涂爽身粉,一听这话,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套了裙子就跑了出来。
  我看了一下雯,脖子里还有没抹开的白色粉末,就伸手给摊了摊。
  我说:这怨气堵得小腹坠胀,我先尿个尿。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小腹坠痛是月经来了。
  雯去外面的超市帮我买了包娇爽。
  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根烟,问:唐僧说你出事,就这事?
  我接话:那小子,肯定是从茅山道观来的道士,说话真他妈准。
  雯急了:咋了,啥事啊。
  我就把那麻雀的话一字没变给雯说了。
  雯气得咬牙切齿,说:辛苦的,昨晚就应该给她点color看看。
 楼主| 发表于 2007-7-3 18:0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人喜欢?.多爽快的女孩子啊.做朋友会觉得生活更有意思了...8过,考虑我是男人.肯定不要这样的女朋友...骨子里太传统.无可救药。!!!!!!!!!!! [s:61] [s:61] [s:61] [s:61] [s:61]
发表于 2007-7-4 00:24:43 | 显示全部楼层
LZ辛苦了!
发表于 2007-7-5 19:46:13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发啊 [s:40]
发表于 2007-7-5 20:5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很不错的 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6:4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一)
  雯说:你先进包厢,倒杯满酒放桌上。
  我把娇爽放在雯的包里,先于雯进了包厢,拿了个啤酒杯倒了满满一杯放在桌子角。
  那只麻雀看我去洗手间没啥倾诉对象了,就回到座上独自饮酒,这时杰在唱《再回首》。
  我就说了这小子会幻术,这不,又晕了,声音啊,男中音,估计开飞机时也练着嗓子准备来迷我的。
  正发痴的时候,雯进来了,一进门就嚷着了:黑不拉叽,忘带眼镜啥也看不见呐。
  然后,右手端起桌子角我倒好的那杯酒,左手叼着长长的摩尔,扭着屁股走向了那只麻雀。
  我他妈就笑了,雯这姑娘眼近视的是跟盲人一般,左眼800,右眼900,大一体检的时候,对着视力表就摆手,说啥也看不见,老医生最后把棍子指着最上面的那个,说:这还看不见吗?
  雯欣喜若狂,说:我看见那个了,我看见那个蚂蚁了,可看不见你指着的棍子啊。
  
  雯边走边对着那只麻雀喊:花,今天咋穿得像只乌鸦,黑不溜秋的。
  我就说了,要是雯在,肯定会说她就一乌鸦。
  我也明白了,雯带着隐性,说看不见是假,演戏是真。
  
  等雯即将走到那只乌鸦面前的时候,脚一歪,假装扭脚,顺势将满满一杯啤酒还有抽了半支的摩尔,一起倒在乌鸦的身上,立即,乌鸦变成了水鸭。
  我他妈一阵狂喜,心想你这丫头真够绝的。
  表面上当作纯属一场误会,继续吃我的番茄。
  那只水鸭就不同了,据学长后来说就跟我们在避风塘吃的老鸭煲一样。
  
  雯泼了酒后,还装特抱歉说:花啊,对不起啊,瞧我这屁股扭的,幅度太大了。
  乌鸦咬牙切齿,却束手无策,拿出纸巾一个劲地擦身上的酒。
  学长赶紧圆场说:姑奶奶,花在这边,在这边。说着将雯拉在我身旁。
  又转身对乌鸦说:她眼睛不好使,看不见。
  这只乌鸦浑身湿淋淋的,拿着包就跑了,我估计找他的八格牙路哭诉去了。
  
  雯还没尽兴,说:见一次,咱泼一次。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7:09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二)
  等乌鸦一走,我和雯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并击掌表示胜利。
  学长说:姑奶奶们,你们别再惹事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雯塞了一片西瓜在他的嘴里说:闭上你的鸟嘴。
  那个闷骚男在说完“够了”以后就没再放屁,刚在投入看雯的表演,没注意他,等我再望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在喝芝华士。
  我心想这男淫咋这么想不开,一个人举杯独饮,难道爱那个德国妞胜于爱他自己,要不,怎么这般颓废地喝酒,还慢慢啜饮,还用迷死我不偿命的眼神始终如一地盯着酒杯看,连刚才这么精彩的演出也没打动他那冰冻的心吗?
  我把身子靠近他一点,就在我的屁股边缘接触他的屁股边缘的一霎那,我猛想起我今天发的誓言:今晚不把你弄上床,我就不是花。
  可现在不行了,流着血啊,你他妈明天不能再来啊。
  这可咋办呐,韦小宝也说了:君子一言,什么马也难追。
  我他妈虽不是个“真正”的君子,但也不能发誓如放屁啊。
  
  那个沙特终于有了动作,起身,然后在雯的身边坐了下来,说:我最欣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来,我敬你一杯。
  原来是高手,静坐看事态变化,一切全在他的慧眼之中。
  雯说:谢谢噢。然后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那对Gay还在那幸福地亲亲我我,爱情已经让他们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存在。
  黄瓜在学长身旁坐了下来,黏糊着让学长给她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一白痴。
  这样一来,江某人就落单了。
  半天,江某说:叫个小姐。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7:19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三)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在BBF,这贱男江的一夜情计划没有得逞,要不,今天也不会沦落到找小姐消遣。
  妈咪就带来了十来个小姐,对着贱男江说:大哥,这些是我们这不错的,您找好的挑。
  然后,对着身后站成一排的,穿着高中生制服小姐说:来,向我们的大哥问好。
  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那几个小姐,九十度鞠躬,说:大哥晚上好。
  我绝对没有职业歧视,我能羡慕衣衣和男Gay的爱情,我就能理解这些小姐生活的方式,曾看过一个人说的:人,活着容易,生活很难。
  这就是生存法则,为了生活,你不得不放弃很多他妈的所谓的崇高的理想。
  
  贱男江说:妈咪,有没有十八九岁的,要清纯的。
  你他妈就一禽兽啊。
  妈咪赶紧说:这位大哥真会挑。就拉着那一排小姐中的一个说:这个,才读高二,今天刚来的,真正的高中生。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姐,应该叫小女生,只比我小一两岁吧,站在那一直背着手,和其他的小姐相比,明显有点拘谨,模样倒真是高中生的样子,眼角有亮亮的没有抹开的金色眼影。
  贱男江大笑:妈咪,我看你就不错,就你留下来陪。
  一看妈咪就是老手:大哥说的,你看我都老态龙钟了,这小姐多清纯。
  一边说一边就把小姐推向了贱男江的身边坐下。
  然后,那个妈咪摆了下手,其他的小姐就出去了,她留下倒了两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说:大哥玩的开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这期间,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跟雯也没叽叽喳喳,这场面像是她们在兜售货物,我们在看货一样,我的闷骚男一直在喝酒,没正眼瞧那些制服小姐一眼,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制服诱惑都没个屁用,这骚男若不是和尚,难道是太监?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7:3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四)
  在南京,KTV的小姐的台费是一晚200元,这是起步价,遇见有钱的,300,500,1000都有可能,若是谈得好,带出去过夜的,价格,再商讨。
  南京的KTV要属白下路的时光隧道最他妈乱,里面的小姐也特开放,后来和杰、雯、学长还有一些朋友在那玩过,有个新疆来的大波妞,长得很有味道,只穿三点,听那里的妈咪说,点的客人多,一晚最少要赶三场,大多是老客,给的小费也多,每天能赚最少一千吧。 因为特别所以对这女子印象较深,后来,在太平商场那看见过一次,大白天的,直挺挺地立在一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两手放在那男人的肩旁上,那男人也猛,就在中山南路那样繁华的地段,估计也开了120马。
  时光隧道里玩的花样也多,喝酒有高山流水,就是从小姐的胸部倒酒,酒顺着乳房的最高点流下,客人张着大嘴跟一孙子似的跪在地上接着,还玩小蜜蜂,不过太黄了,不说也罢。
  
  贱男江,我现在只能叫他贱男江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他的称呼。
  他正用右手搂着那个高中生,手就在人家的腰际摸索着,我他妈一阵恶心。
  拉着雯去厕所换卫生巾。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雯说:撤吧,没意思。
  我说好。
  我又对雯说:我明天可能要改名字。
  雯说 :干嘛呢,花不是挺好的。
  我说:刚发了毒誓,说今天不和开飞机的男人上床,就不是花了。
  雯扑哧笑了:我的姑奶奶,下次不管发什么狗屁誓言,就说若不实现,唐僧那小子就变女人。
  我他妈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关学长什么鸟事。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7:45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五)
  我们俩撒完尿洗手的时候,那个贱男江招的高中生也来了厕所。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就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不在学校上学,跑这来了。
  那高中生低着头说: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在做这个。
  聊了两句得知是一所职业技术学校的,不是高中生。
  唉,心里一阵反酸,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大千世界,每天擦身而过的人无数,又有谁会注意你的放荡不羁,你的辛苦,你的孤独,还有他妈的执著。
  
  不发牢骚了,我也不是那块料,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我和雯再回到包厢的时候,沙特便向雯要了手机号码,我估计这厮是被雯吸引了,雯对我悄悄说:这行头,这模样是不是搞石油的。
  我笑了,我说虽然胡子邋遢的,但应该没恶意,比那贱男规矩多了,你看着办。
  雯也点头说:多个朋友好办事,哪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跟他搞石油去。
  我笑了,我说:人家是检测飞机的,跟石油没一点关系。
  交换了电话后,学长就看不过去了,一把拉住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名目张胆地伤害我那如玻璃一样透明的心?
  我差点又吐了。
  开飞机的男人还在喝酒,一个屁也没放,再望向酒瓶,一瓶芝华士也被消灭得差不多,这闷骚男的酒量也不错,以后有得切磋了。
  我刚想完这一出,只见那男人一声不响的,就将头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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