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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伊人醉

和网友认识两个月后,我们结婚了(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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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7:5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六)
  学长对着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啊,单已经买了,大家尽情喝,尽情唱。
  我扶着杰上了电梯,学长也跟了过来,雯帮我提着包,说:这里啥东西,硬梆梆的。
  我说:他送的香水。
  我的心思全在杰的身上,此时,他的头就耷拉在我的肩膀,脸贴在我的耳边,不再是30厘米,也不是3厘米,而是紧紧地贴着,我的耳边是他急促无规律的呼吸声,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学长说:让我来吧。
  我没理他:别,我们正,正亲密着,你,你别又坏我们的好事。
  我被压得够呛,想我哪天要是喝醉了,你也这样扶住我,那我宁愿醉他妈一辈子。
  学长说:让我来吧,一会要做俯卧撑了。
  我问啥俯卧撑?
  学长冷笑:他一喝醉就自顾趴在大街上做俯卧撑,忒搞笑的。
  雯笑得前伏后仰,说这闷骚男,喝醉还不忘嘿咻,真他妈闷骚。
  杰在嘟哝说着什么:你,爱啊,走了,结婚啥的。语无伦次,又含糊。
  
  下了电梯,刚走到马路上,那个闷骚男就他妈真的,趴在路边的台阶上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还一边数着:12345678 22345678 ……………..
  乖乖,我真的晕了。
  学长赶紧上前,说:老大,老大快起来。
  就招呼着我和雯过去帮忙,最后,是我们三人给抬上他的那辆破千里马的。
  幸亏已是深夜11点了,要不大街上的行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玩杂耍的,估计再放只碗,帽子啥的,就有人掷钱币了。
  把杰拖进车的后座后,在谁开车的问题上出现了争执。我说我来开,雯说:你在后座扶着他,我来开。
  学长哭丧着脸说:两位大姐,为了今晚不在冰冷的警局度过,还是让我开吧,饶了这车吧。
  学长害怕我跟雯开车,我们大三那会儿,学长生日那天,说请我和雯吃饭,他是开着他妈的白色宝来来的,吃了几次夜宵,实在吃不下去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开的车,我他妈找来了两张CD光盘,把车牌给遮了起来,一路没停,红灯也闯了,雯大呼过瘾,学长把安全带系好,紧紧握着把手,说:慢点慢点。结果,从岗子村那里开到仙林我和雯住的地方只花了10分钟,奶奶的,刺激。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8:09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七)
  最终是学长开的车,雯坐在副驾,我和杰坐在后面,杰像个温顺的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如果没有结果,时间一直停在这里,我也心满意足。
  那时那刻,我对我和杰的将来一点打算和希望也没有,虽然,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出: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虽然刚才他也强调了结婚的约定不是儿戏。虽然,我也信誓旦旦地说:小子,我看上你了,你跑不掉了。
  可终究还是那么虚幻,这个闷骚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跟xx一样把整瓶伏特加灌下肚;他肯定也不知道,刚才麻雀那么刻薄的话对我,我为啥一个屁也没放;我他妈就像杨丽娟那个傻妞一样,想和你天长地久,就他妈能在一起了吗,是不是还要我一把老骨头了,再去投个江啥的。
  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总是找时间为借口,说他妈时间能证明一切,我看是狗屁,我他妈和耗子在一起五年,从一开始的朝思暮想,到最后的行如陌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他妈狗屁都不如。
  雯说:狗屎,爱情是他妈狗屎,还是吃了巴豆拉稀的狗屎。
  
  我羡慕我妈和我爸的爱情,我妈说:你爸用300块钱就把我娶回家了。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只见过一次面,可是却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几年,还要永远。
  我也明白了,刚才开飞机的男人在我耳边墨迹了半天,我他妈明白了,你把那德国妞刻骨铭心了,我却把你深深地印成了我的梅花烙。
  
  学长在安静地开车,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竟觉得如此感动,比起那个贱男江,学长是单纯并且热心的,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而杰呢,有时像孩子一样调皮,有时像巴拉克一样迷人,一提到这个开飞机的,我就心痛啊,就像06年的世界杯,法国和意大利最后决赛时,齐祖用头猛撞马特拉奇后,被一张红牌结束了他的球场生涯,虽然,我也深爱着意大利,可是,谁他妈要是侮辱了我的兄弟姐妹啥的,爷爷的,我不把你的鸡鸡腌成黄瓜,决不罢休。
  我应该继续?
  还是,吹灯了,拔腊了,玩完了,没戏了?
  
  我妈曾对我说过:爱一个人要像救一个人那样,紧紧抓牢他。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八)
  把车子开进了富丽山庄,上了楼,学长摸出杰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门开。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杰的家,大概有四、五十个平米,一室一厅。
  第一次来被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晕乎乎跑了。
  第二次来被婆婆大人吓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跑了。
  把杰扶在床上,学长说:晚上我在这照顾着他了。
  雯说:你个猪头啊,怎么说也不是你,花,你留下。
  学长把车钥匙给我,说:我打车送雯回去。
  学长和雯走后,房子里就只剩我和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杰。
  
  我他妈背着手绕着床转了几圈,瞄了这个闷骚男一遍又一遍,一会啃啃手指,一会挠挠后脑,大家和我一起换个角度来think think,假如,我是说假如,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且也像个死猪一样,并且再躺个“大”字形状,你说这个闷骚男会不会如狼似虎地扑向我?
  摸了摸屁股,该死的例假,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发热的头上。
  天时,地利,人不和,一个是死猪,一个是伤员。
  
  我从鞋柜摸了双拖鞋换上,然后,环视了一下他的家,客厅里有乳黄色的沙发和一个背投,卧室很大,是海水一样的蓝色,窗帘是深蓝色,有一个大的阳台,桌子上有一些照片,有他父母的合影,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开心。落款是:表姐。05.3.2。后来结婚的时候,看见了她本人,是个很风韵的女子。
  我帮杰脱了鞋袜,脱了上衣,脱了外裤,盖上被子,顺便瞄了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腿毛,嘿嘿,嘿嘿。
  用热毛巾给他敷了下脸,把空调打到25度,去厨房看了下,有米,找了半天没看到蜂蜜,想明天早上要解酒,又去冰箱看看,冰箱里已经空了,刚从德国回来应该还没来得及买吃的。
  脱了拖鞋,换上我的金色凉鞋,下楼,在附近找苏果便利,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先向左走了二百米,没有,折回来向右走了一百米看见了一家,买了隆福源的洋槐蜜,又买了两盒光明酸奶、六个鸡蛋、薯片、番茄酱和面包。
  回到杰的家,把冰箱打开放进去,想想明天还要上班,洗了下淋浴,脱了外衣。
  一股脑钻进了杰的被子,两只手就不听使唤了,把持了半天,思想也斗争了半天。
  小女子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像周扒皮那样,偷偷摸摸将手伸进人家的裤裆掏鸡鸡。
  我是应该学武林高手,等他彻底苏醒,然后华山论剑,还是,先啵了他再说?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9:08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九)
  这两天太累了,又加上例假,腰酸腿痛,思想在激烈的斗争后,脑袋彻底锈逗,然后也像死猪一样睡去,夜里没做春梦,却鬼使神差地梦见了耗子,正和一穿着白纱女子携手进入教堂,我也傻冒一样坐在观众席上,待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我彻底石化,那妞和我长得相似度99℅,我他妈一阵呕吐。
  然后被惊醒了,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半天才冷静下来回到现实,我他妈怎么会做这么造孽的梦?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呸呸,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杰还没醒,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空飞行,有点粗糙,有一点点鼾声,,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模样,一阵心疼,便想揽他入怀天长地久了。
  起床,没有牙刷,就把牙膏挤出一点放在嘴里嚼嚼,用毛巾洗好脸,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憔悴了。
  烧了热水,倒出一杯,放入蜂蜜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又进了厨房,把米洗净,放入锅里煮,半小时左右,白粥煮好。
  大概八点,杰醒了,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我说:别紧张,我没把你怎么了。
  杰摇摇头问:我喝醉了。
  嗯,还做了俯卧撑。
  杰问:你昨晚没走?
  我答:嗯,看你醉成那样,学长让我留下的。
  拿着包站在床前,看着曾迷惑我多少次的眼睛,说:桌子上有蜂蜜水,起床后喝了它解酒吧,锅里有白粥,等会胃舒服点了,就喝点,冰箱里买了面包,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夜里和耗子成亲的梦,还在脑子里形成乌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咋咋地,也不可能背成这样。
  杰问:你这就走?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有点繁华似锦的感觉,忽然害怕我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负担,害怕会像耗子那样再次受到彻底的伤害,我是执著的,我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生活,并且会很幸福,可是,我,却忽视了你的思想。
  昨天晚上,在车上想的那些,绝对是我的真心独白,我他妈不能学如来佛,用五指山把你圈住,也不能学孟姜女,哭倒长城来力表我对你忠诚不二的爱情,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你无心,我决定放手和回避,就像你的德国妞那样,悄悄地离你而去。
  我想问杰:我的爱情是不是太沉重,你承受不起?
  却一下子堵在心里。
  
  屁不出来,我跑还不行嘛,急忙换鞋子准备出门,就在我拉着门把手,准备像刘翔那样跨过闷骚男家的门槛时,开飞机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只有三步,那两条满是性感毛毛的腿就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他说:你别走,我们结婚。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9:17 | 显示全部楼层
 ( 六十)
  我没听清,或者,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
  我问:你说什么?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你别走,我们结婚。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也不是广东鸟语,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但我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我又傻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比他妈琼瑶还琼瑶,我眨了眨眼睛,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我又摸了摸耳朵,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我不纯洁地笑了。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
  我倒,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蜡笔小新说了:妈妈,天好黑哦,我好怕怕哦。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是竖条的,很传统,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穿红色的最变态。
  我说: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
  杰问:什么花?
  我嘟哝着:没啥,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一)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连啵还没打,嘿咻也没有的爱情,肯定是天方夜谭。
  我对杰说完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后。
  杰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上班。
  我心想你行吗?这酒清醒了?
  不容我分辩,他已经迅速套上衣裤,拿了车钥匙,就拉着我的手下楼了。
  坐在他车上,我嗅了嗅一下衣袖,有点酸臭味,再加上昨天晚上喷的那个ad梦幻,更是不同寻常。
  我皱下眉。
  杰安静地在开车,我伸手帮他理了理前额的头发。
  
  后来,我就光荣地迟到了,红光满面地迟到了。
  老顽童经理一看我的模样就拍手:花,是不是有喜事?
  说实话,那个“事”字我没听见,所以,我以为老顽童经理在问我是不是有喜了?
  我一愣,做饭的米还没弄到手,哪能就做熟饭了。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一只巴掌哪能拍响。
  老顽童经理补充道:脸色这么红润,年轻就是好啊。
  我讨好着:经理你也是蒸蒸日上啊,我这是昨天休息,炖了鸡汤补的。
  说完这句,我他妈一阵汗颜,“蒸蒸日上”,是蒸蒸“日”上啊。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09:5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二)
  中午,十二点不到,接到杰的电话,说:在你公司外面,你出来一下。
  我就想这闷骚男也是性情中人啊,这才分开一上午就来找我了,看来我这朵花魅力真不是盖的。
  我出了公司的门,老远就看见他的千里马停在公司门口。
  坐进他车里,他给我递了一个袋子说:换上它吧。
  我打开一看,是件裙子。
  我便傻傻地笑个不停,尽管这裙子,事后被证明严重超过我的尺寸,但当时还是激动不已。
  接着,我向左转动了头,望向开飞机的男人,忒花痴的那样,电视上都这样演的,望着望着就能打啵拥抱啥的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闷骚男微笑迷人的眼睛,放电了半天。
  半天,啥动静也没,好小子,你有种,你稳坐如泰山,那我主动还不行嘛,所以,我决定,用散发着酸臭味的身体,隔着车坐来紧紧拥抱他,然后,哼着小曲乐悠悠。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痛骂一下这辛苦的电话是谁发明的,你说点着蜡烛把情谈的年代,或者,一封信从我这头用快马还要送几个月才到你那头的年代,有什么不好,伟大的《金瓶梅》不就是在点着煤油灯的夜晚实践而来的,我有这样的感叹,是因为,在我准备像那个嗲女林志玲一样,给我的王子来个“幸福的涌抱”的时候,杰的电话响了起来。
  杰慌乱从身上掏出他的电话,我估计刚才他也被我熏得意乱情迷了,只听他说:辛翼啊,什么事?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是我的瘟神,几次坏我好事,这次,情节更严重,竟然把我酝酿许久的“幸福的涌抱”给夭折在摇篮里,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他的,做人一定要厚道,厚道,我一定要,当面质问这唐僧,是混哪个道的。
  气死姑奶奶我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10: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三)
  打完电话,杰转向我,说:公司又有飞行安排,去青岛,明天能回来,等我回来再说吧。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这两天被倒腾的够呛,回到家的时候雯在煮饺子,是从苏果超市买来的,荠菜肉馅,装入盘子,倒上醋和香油,再蘸点老干妈,吃嘛嘛香,雯特爱吃老干妈里的花生米,又香又脆又辣,雯曾评价老干妈说:这个老干妈肯定是中国最他妈牛B 的企业。
  吃着饺子的时候,才想起包里还有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便三下两下扯开了包装,是德国品牌Boss的一款,Deep Red 深红女士香水,银红色的铁盒,银色瓶身,雯说:一看就是闷骚男买的,瞧这色彩和长相跟他一样“含蓄”。
  看着香水的时候便想起以前看的那部德国电影《香水》,男主角格雷诺耶在道德、理想、人性中几经折回后,宣告偏执恋情的破灭。
  我说:女人,我想结婚了。
  雯说:结吧,和谁结婚都一样的。
  
  我又问:你跟学长呢,进入正题了?昨晚?
  雯连连摆手:这唐僧也不知怎么搞的,昨晚我想和他打嘣来着,可他一溜烟跑了,连我的暗示都没能领会,是不是智商还停留在小学阶段。
  我问:你给了他什么暗示。
  雯答:我问他用什么牙膏,他说是加洁士,我说我用高露洁,也不知这两种混在一起是啥味?
  这叫暗示,这也忒高深了。
  后来我告诉了学长,学长搔头就要往墙上撞,说自己怎么笨得像猪,错过了五千年才遇见一次的机会,说他还纯洁地以为,雯怪他没用高露洁,脱离了组织,这不,第二天,他就换成了高露洁。
  这白嫩嫩的唐僧,遇见白骨精的时候就该被吃了,这智商,也来取雯的阿弥陀佛经,还不如滚回他妈子宫去,打哪来回哪去吧。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10:0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四)
  8月28日没有接到闷骚男的电话,下午,我爸和我妈来了南京,应该是一伙人,来了两辆车,我爸和我妈一辆,小舅开着车和舅母也来了,还把我外婆也带来了。
  他们到南京的时候,是下午5点左右,我还在公司,雯在家,然后是雯给开的门,门一开,我外婆就拉着雯的手说:孙女,半年没见,咋把头发剪得跟小子似的。
  我外婆眼睛老花,看啥都是一样。
  雯先没反应过来,待我妈和我爸跟上来,这才开口叫了阿姨和叔叔。
  雯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快回来吧,亲友团来了。
  
  我是一路激动着跑回家的,想我半年没见的外婆,心里一整酸酸的。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爸正在卸货,车子的后备箱里装得满满的,两箱酒,还有我妈包的热腾腾的饺子,每次出远门老妈都会亲手包饺子给我吃,说:弯弯顺。
  还有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是外婆自家庭院里养的,外婆说:小时候就爱吃鸡,给你带来煲汤补身子。
  小舅和舅母在张家港工作,自己办的锅炉厂,效益很好,看他俩的发福的身子就知道财源滚滚了,说最近不忙来南京逛逛夫子庙。
  我说:小舅,下楼,左拐50米就到夫子庙了,天天都能逛。
  我看着两箱酒就只流口水,我爸敲了我一下说:一箱给你经理送去,送点礼对你照顾点, 那箱留你的,别当饮料喝。
  
  晚上在瑞金路的北京烤鸭店吃了晚饭,雯和我们家熟,高中时就经常我们两家互相串门,她还老说我弟弟是小帅哥,要做我弟媳。
  席间我妈说:在南京两人要互相照应着,又问我这对象有着落没?
  我说喝酒喝酒,开心时别谈过眼云烟的事。
  我妈又问是不是耗子把我伤害太深了,才这么感叹。
  我说:老妈,你瞧瞧我是谁啊,谁能怎么我啊,小学五年级和同桌的那个小子划三八线,结果,争来争去,他还不是就得了20厘米宽的巴掌大小的地。
  我妈就笑:在外面少惹事。
  雯悄悄说:结婚吧,生个挖包着回家,把你妈吓死。
  
  忽然一阵伤感,尽管说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可终究是婆家人,想我父母把我养了这么大,还尽是让他们操心,关键是死不回头地爱上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看着老爸和老妈逐渐老去的面容,再看看外婆与世无争的淡然,就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
  雯塞了一份裹好的鸭子皮在我嘴里说:想啥呢,喝酒。
  我便给我爸满上了酒,说:爸,我敬您老两杯。
  爸就笑了:这丫头。
  然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一阵清凉入心田,还是自家的酒好喝,好喝。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10:0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五)
  8月29日,我爸和我妈,外婆,还有小舅和舅母去了中山陵,我本想向经理编个理由陪陪他们的,可还没开口,老顽童经理说:花,今天上午要把这周工作计划交给我,下午,去趟丹凤街,帮我送个文件给王总。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我爸说:工作要紧,我们自己开车去就行。
  那个闷骚男忽然消失一样,我便有点按捺不住了,吃过中饭,给学长打了电话,询问。
  学长说: 我也在青岛,和杰一起。
  我的心就踏实点了,又追问:有啥事被搁浅了?
  学长说:哦,没事,公司在这边新开发的小区搞团购买房子,这两天开盘,正好等着。
  我说:学长啊,你他妈买那些房子准备养情人啊。
  学长说:这话可不能瞎说,我只爱雯一个人。
  就一句话,就把我中午吃的鸡腿顶到了喉咙。
  “那个,你帮我看好杰,回来,我让雯再给你个打嘣暗示。”我开出了交换条件。
  “好好,你放心吧。”
  
  下午,3点半,就拿着资料往丹凤街去了。
  在公司门口,冒着大太阳,拦了半天的车,也没有出租车,觉得太热,便上了47路。
  因为是周一又是冒着热气的下午,公交车上人不多,也就5、6个人,我坐在靠后门的位置,坐我右前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后排坐了一对情侣,在紧紧搂着,车上倒是挺凉快,一边想着开飞机的男人,一边就眯着眼打盹了,到了瑞金路那一站,上来了一个背大包小包的农民大叔。
  把包放地上的时候,一甩包,把那个戴眼镜女孩的眼镜蹭掉了。
  女孩不干了:“你赔我眼镜,我上个月400块钱配的,你给我蹭花了,你赔我。”
  大叔说:“室窝浓滴嘛?室窝浓滴嘛?税坎肩室窝浓滴”(翻译:是我弄得吗?是我弄得吗?谁看见是我弄得?)
  女孩:“都看见了,都看见了。”
  大叔:“税看见了?税看见了?干他妈坎肩。”(翻译:谁看见了?谁看见了?敢他妈看见。)
  女孩:“就是你弄得,(指农民师傅的包)就是你的包弄得。”
  大叔:“塔浓滴,油布室窝浓滴”(翻译:它弄得,又不是我弄得)。  
  女孩:它不是你的啊,难道还是我的。
  ………………
  两人就这样表演起了现场相声,一直到丹凤街,偶才恋恋不舍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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