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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30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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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了婚托有点了闲钱我就报了个钢琴班,一三五晚上去上课,第晚两个小时的课程,慢慢的也能准确的弹奏了。也只有这在个时候,整个人才是放松的,完全忘记了那些纷纷挠挠。我买了架钢琴,每天晚上心烦意乱的时候便关了灯,随意的弹一些轻快的曲子。我其实很喜欢伤感的音乐,但我发现,伤感的很容易让我沦陷其中,不能自拔。太多伤感催人老,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我发现我最近黑眼圈也比较严重,整个人看上去晦涩得很,于是去商场买点眼霜,那些导购员围着我狠不得直接把手伸进我的口袋里。我讨厌这种推销手段,转身走了,前面有个高档养生会所,承诺女人眼部保养无效退款。贵得吓人,但我好像不用在乎那点钱,直接走进去了。
前台接待温和的给我倒茶,然后拿出一个价目单开始介绍眼部保养,她说我们最好的一般在二万至五万一个疗程,我没有出声,她望着我,因为很难从我戴着遮住半边脸的墨镜里读出我是否对她的介绍感兴趣。她停了一下,又拿出另一张说,如果需要比较经济实惠的疗程,我们这刚好有个打折活动,然后把价目表凑进我面前说:“这是我们的A、B两个套餐,比活动前少了至少四千多块、、、、、、”!平时就够挣钱了,打了活动的幌子,把这些产品打个包组合起来就叫套餐,更黑的去套消费者的钱,通信行业就有很多这种套路,我还不清楚?
我正打算问她怎么个套法,走过来一个女人,她自我介绍说是这家店的老板,她挥了挥手示意女接待走开,然后直接把我带到贵宾部去了,到底是老板,就是识相。
贵宾部环境不错,老板娘亲自给我介绍,我们使用的是法国进口的精油先点穴,然后用冰火能量球一个冷,一个热,调节阴阳平衡,热的加速血液循环,冷的收细毛孔、、、、、、听起来颇有道理,于是摸出卡递给了她。
再慢慢的就被这女人推了全套护理:SPA、汗蒸、浑身推油、足疗、手蜡等总共加起来七八万人民币。刷完就有点心疼,这钱叫人民币,但是广大人民们挣起它来真的不容易。
美容师一边给我做清洁,一边问我右眼的擦伤是怎么回事,我脸一沉,没搭理她,她随即给我道歉说不该多问,我则无柰的冲她笑了笑,表示没关系。我被又是捏又是揉了半天,眼睛看起来好了一点,但有点红,美容师说这是正常现像,于是挂起墨镜走身走了。
刚走出门,遇到一群人迎面进来,我有点愣,停在了原地,几秒后,一个人走到我面前,伸手摘下了我的眼镜说:“真的是你!”然后又摸了摸我眼边的伤说:“伤是怎么来的?”我没出声,这男人有种让人臣服的气质,但我还是伸手摘下了他的墨镜,刚刚我以为看错人了,原来真的是八爷。
他说这个会所在我名下,以后有什事都可以去名流山庄的精英阁找我,说完把眼镜给我戴上,然后走了。我走出门发现他的眼镜还在我手里,正愣神,一个男人追出来对我说:“八爷交待我留下你的电话号码”。
他转身的时候看了看我手里的眼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跑进去了。
这眼镜看起来很平常,牌子却是源自德国的LOTOS,据我所知起码在十万以上,仔细一看,除了LOTOS的标志外,还有一个龙腾的图案,这个标志我好像在哪儿也见过,这条龙动感十足,仔细一看却是个横卧的“8”。我突然想起龙腾房地产的十里平湖香榭开盘的时候,我去买房一进售楼中心,龙腾集团几个大字下面就是这个标志,即然这眼镜是定做的,那么我想这眼镜更应该价值不菲。
原来八爷是龙腾集团的掌门,我买的正是他公司建的房子。他还记得我,而且刚刚来拭我脸上的擦伤,动作那么自然,好像我们认识了很多年一般,这种感觉很不错。
突然我就打定了主意,我暂时不走了。
妹妹打电话来十分高兴的说一切都顺利:“姐姐我现在的牙齿跟你的一样了哦,如果不出意外,过几天可以回来了,最后她问,我们好像要从珠海上岸,中山离珠海不是很近么,我来看你好不好”?
其实从读大学以来,一直在外面勤工俭学,加上今天五来年只其中两年过年回去过两次,我大概有两年多没见着妹妹了,很想见见她,可我现在没有上班,而且住着这边的高档小区,穿着用着都是名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能没想法么?
我正思忖该怎么办,她便拖着哭腔给我撒娇了:“我好想你的,你就到珠海来接我嘛、、、、、、”我一狠心,说好吧,我去接你。
我收好房子里一切可以看出是我的东西,比如照片、有我字迹的东西,我打算让她来就说是好朋友到国外去了,让我帮她看几天房子。让她住个一两天,就送回去,应该问题不大。
又去那佳人养生会所,泡了一会药浴后开始浑身推油,那些女保健师的手艺不错,加上一些清雅的音乐,便昏昏欲睡,我不放心在这种地方睡着,便强打着精神,美容师做这行的年头可能不短了,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一边给我敷眼膜一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一会儿吧,我们这里是贵宾部,您的房间都是专用的、、、、、、
眼部有清凉的感觉透过眼膜贴渗进来,美容师慢慢的给我按手和肩,我渐渐的撑不住了,开始沉入睡眠。
于其说睡着不如说是进入了迷迷糊糊神游的状态,美容师按手的力度不对,明显的硬了许多,完全是个生手,我立即醒了,还没怎么反应,手就被绑上了,我心里一凉,这下完了、、、、、、
浴袍被人拉开了,把手放在了我的胸上,然后开始亲我的脖子,我闻到一股味道,我冷冷的说了声:“果然是你”!我天生对味道很敏感,小时候因为经常跟妈说谁家又在煮什么东西,被她骂成长了一只狗鼻子。
也许我会不记得一个人的脸,但如果他曾靠我很近,我一定会记得他的味道,老B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还有一点剃须水的味道。他每次靠我这么近,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他。
他一边吮我的耳垂一边低低的说:“JAN,return to me、、、、、、”!
我说好吧,你先解开我的手,他没有回答我,动作更放肆了,把手伸到了私密处轻轻的挑逗着我。
我眼睛上正敷着眼膜,手又被绑着,这下可真是两眼一摸黑的被他轻轻松松的就干掉了。
我不相信任何人是真的,可我是个正常女人,还没失去性功能,身体上有欲望有需求是肯定的,慢慢的我开始有反应了,我跟老B说我答应你,你让我看着你、、、、、、
老B摘掉了我的眼膜,我迅速看了一眼房内,没有其它人,房门紧闭,灯光柔和。我稍稍放了心,我最怕的是被人干掉了不算,还现场有人观摩。老了又解开了我的手,还直接我把我的手放到了他脖了上。
我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是这床,原本不宽的美容床突然大了几倍,世界真奇妙。
老B开始亲我的唇,这是个高手,他的吻及其温柔,硬是一寸一寸的撬开了我紧咬的牙齿。空气中漫着一股香味,这香味让我喉咙发干。
老B刚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有点疼,慢慢的开始要死要活的舒服起来,我想死就死吧,翻身起来把老B压在了下面。也许是太久没做爱,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狂野,倒是把老B整个了半死不活。
老B还想表达点什么带感我错了彩的词汇,我穿起衣服木无表情的走了,妹妹想必快到珠海了。
想必这贵宾部隔音效果不怎么样,出来几个美容师望着我表情怪怪的,我心里暗想,我确实是有反应,但按正确来说这可是诱奸,主要责任是谁的?
出门老B的车在门口,他伸出头示意我上车,我没动,他又问我去哪里,他送我去,我说我要去珠海,马上!他开门下了车,把钥匙递给了我,说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然后拦了辆出租走了。
于是我开着老B的大奔去了珠海。妹妹远远的跑过来,愣神的看了我几秒,然后又兴高采烈的张开嘴给我看,不枉我花了三四万块,她的牙齿中间的那些水波浪纹果然不见了,我看她那高兴的模样随即也高兴起来。
不出我所料,她一直在问我工作的事,车是哪儿来的,这么好的房子怎么舍得借给我们住,不过她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我只是稍稍的哄哄她。她也就信了。
晚上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说些家里的一些情况,或是她大学里开心或心烦的事,我才发现,自从上了高中,就在外面读书,上了大学就更少回家,像这样两姐妹躺在床上说悄悄话的时光,一晃就过去快十年了。
过了很久她没说话了,我以为她睡着了,于是想起身去阳台上透透气,不料她说:“姐姐,我发现你变了”!我很惊讶的问她:“变了”?她说:“我也不知道你哪儿变了,但是就是变了!”我又躺下了,没回答她,心里在想,当你有一天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你也会变的!
第二天哪儿也没去,关在屋里两个人看电视,胡乱的弄了些吃的,说不完的话似的。第三天便带她去吃海鲜,开着大奔来的,酒店对你的态度就是不错,马上有靓仔来代泊车,服务员个个笑得跟花儿似的,妹妹悄悄的跟我说,有钱真好、、、、、、吃过饭在商场本来想买点高档的衣服给她,一想她说有钱真好,以后我也要努力之类的话,我便装出囊中羞涩的样子,左挑右选的挑了几套便宜的。她个子小巧,本来生得一逼小鸟依人的乖巧模样,略一收拾,就是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
她拉着我站在镜子前,靠在我肩上赌气似的说:“妈妈真偏心、、、、、、”
晚上老B打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家。他说你骗我,你在居雅乐?我一想我开着他的车来的,怎么骗得了他。他说:“我还没吃饭,正把你的车开过来,把车换了吧?”他说我的车是原来我开过的本田雅阁。我冷冷的说:“反正都是你的,不存在换不换一说”。他说JAN,你不要对我这样嘛,我们、、、、、、
没多久他就上楼来了,他看了看妹妹说:“这位美女是?”妹妹有点害羞正想说什么,我打断了她的话指着老B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妹妹见我有点不高兴,小心的望着老B点了点头。老B说:“这位肯定是你妹妹,有点像,但性格好像差太远了、、、、、、”
我见老B盯着她看,心想十分不爽,像妹妹这种单纯姑娘,拿老B的话说还不是分分钟搞定。
妹妹去了洗手间,老B便马上坐到我旁边来拉我的手然后说:“JAN,你家一门双娇啊!”我惊讶的望了他一眼,不为别的,他的中文什么时候有了这个造诣。我冷冷的看着他,有点警惕,又有鄙视的意味。但从内心来讲,明天我就把妹妹送走了,我倒不担心谁打她的主意。
妹妹回来了,老B便开始正人君子般跟她谈起毕业之后做什么工作啊,人生理想之类的话题来。妹妹歪着头认真的看着老B始终浅浅的笑着,像一朵百合花!我看着他们聊天,心想一朵花能开多久?我该怎么样守着她才好。
老B面上正在跟妹妹慷慨陈辞,桌子底下却不时的碰我的腿,我心里晒笑了一声心想我看你有多君子,于是踢掉了高根鞋把一只脚伸进了老B的裤管里,慢慢的往上蹭,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望了望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蹭到他膝盖处,上不去了,我把脚抽出来,直奔“主题”!老B也许没想到我从拿脚去蹭他的双黄蛋,脸一下便有点红了,也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喝了口水略有所指的对妹妹说:“你姐姐呀,她可坏了、、、、、、”
妹妹根本不知道桌子下面正在暗渡陈仓,她不明就里的望了望我然后对老B说:“我姐姐很好的啊”!老B拿手去挠我的脚板心,开始哈哈大笑。
服务员过来续水,她手上的瓷壶十分古色古香,上面写着:杯中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句话我喜欢,哈哈!
临走老B把钥匙递拿出来问:“你妹妹会开车么,让她先开车回去,我找你有点事。”见我望了妹妹一眼,又自作聪明的补充到:“昨天的文件还要改下、、、、、、”
我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是什么“事”。妹妹红了脸说她不会开车。老B说那么你先送她回去,我在公司等你,完了一本正经的走了。
我没有去见老B,跟老B做爱的确很爽,以前跟王文磊的时候总是被动的接受,不知道原来高潮可以这般消魂,可是身体上有欲望是一回事,而放任欲望又是另一回事,这个我分得很清楚,有时候一但任性而为,就回不了头了。
当我把车开到楼下准备进车库的时候,有辆车停在门口,里面有人示意我停下,我慢慢的减速,然后把手提包拉链拉开,然后靠了过去,一个男人从车里钻了出来,原来是八爷,我拉上拉链,放下了车窗。
我把钥匙给了妹妹让她先上楼,她乖巧的走了。八爷坐进了我的车里说:“去我那儿,口气不容拒绝”。
我不太喜欢这种口吻,扭头看了他一眼,没动,他伸手摘下了我的眼镜,再次示意我开车。
我只得把车开进了他的精英阁,一进门他就问我:“你跟BENI上床了?”
BENI?我想一定是老B的名字,我心里此时有很多疑问,比如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你怎么知道我和老B上床了?上床了跟你有什么关系等等等等。
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应该说是上床了,但是个意外,或不是我主动的;还是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八爷走到我面前用手抚了一下我的眼下的伤痕,示意我坐在沙发上。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是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其实我跟他关系不大,完全可以拒绝,或是扭头就走。
他拿出一粒胶囊状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抓紧了我的包。他很阴冷的说:“他对你下药了!”我脚一软,脑海里嗡嗡一片乱响。他捏破胶囊凑到我面前,正是我在佳人会所里闻到的那种香气,
他把这胶囊扔在桌子上,拍了拍手对我说:“这是春药”!我没有说话,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挂起墨镜,木然的提起包往外走,他说你妹妹还是个孩子,你个样子回去不怕吓着她。这话提醒了我,这男人眼睛太毒,我的痛处被他一点就破。我摸出手机,打回家,妹妹问你怎么还没有回来?我说你把门关好,我有备用钥匙,别人敲门你别开。她有点慌忙问为什么?我说时常有酒鬼找不到自己的家门。她轻轻的笑了说:“我要睡了,你早点回来”!
八爷笑望着我,说十里香榭是我的地盘,我交待过了,你住在那里很安全。这话让我很火大,我刷的站起来,冲他囔到:“你说佳人养生会所也在你名下,也是你的地盘吧?是人都说我很安全,我什么时候安全过?、、、、、、”
他望了我一眼,摘了我的眼睛,擦掉了我的眼泪,说我当时并没承诺你在那里会很安全,只要我说过的话,我就会做到。
我望着他问:“那今天为什么承诺?”
以前我听老B说过,八爷不好女色,老婆很早就死了,后来八爷原来有四个女人,他说过我的每个女人拿出来都要顶十万雄兵。后来死了两个,现在两个女人一个在香港一个在法国,听说每个都是心狠手辣,风云一方。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他的女人,对于他我觉得太神秘,也觉得太危险。他为什么承诺?香港美女如云,像他这种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自知我算不上什么,那他为什么关注我?
他没回答我,说我带你去个地方,然后带我到了一个看起来像赛车场的地方,很大一个场子,一个人也没有,黑暗中一圈一圈用黄线画出的跑车道看起来很眩目。
灯亮了,一下如白昼一般,接着车库门缓缓的打开了,一辆银灰色跑车开到了我们面前,那人请八爷上车,八爷对我说,你站在旁边看着,我溜几圈给你看看,说完上了车。
直道时车慢慢的开始加速,弯道时因为速度过快,车直接甩了出去,我以为他失误了,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车了飘了几米后又拐过来了,旁边就是刚刚下车的男人,笑了笑对我说,这就是玩车中的漂移技术,我们老大玩了几十年了,你别紧张。后来又漂了几圈,就开始换轮胎了,八爷走了下来。
他给我解释说,漂移其实就是让车进入失控状态,然后在失控的状态下控制车。没有一定的经验是不能玩的,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也是不能玩的。比如这轮胎,玩一次基本要花费上千美元。
更何况漂移没有实际的意义,就是在正规的赛车上也用不上这项技术,有一定的观赏性,所以只适合拍电影,而对我来说只是花大价钱去领略一下驾驭的快感。
我想我只没有能力来体验这种高消耗的快感了,所以很迷惑的望着他,想不透他带我来做什么。
他把手插在裤兜里,自顾自的说,我十六岁就出来混了,虽然聪明,好学,但处处受排挤,还被人打断过左手,躺在一个破船上半年多,过得猪狗不如,吃过的苦数都数不过来。
我心里暗想,原来他这有这般黑暗的过去。他顿了一下又说:“慢慢的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本每个人都有一盏灯,偏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黑暗的,容不得灯火通明,所以不是别人吹了你的灯,让你堕入黑暗,就是你去吹别人的灯,让别人靠着你的灯火取暖。”
这种理论我虽然第一次听,但颇有顿悟之感。八爷又说:“我带你来这里漂车,不过是想告诉你,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失控的车,不会控制的便被甩入社会底层,会控制车的人便驾驭人生、、、、、、”
八爷拉过我的包,把枪直接掏了出来,晃了晃问我,你会开枪么?我摇了摇头。八爷把枪放进我的包里又问我:“你有三种选择,一是天使、二是魔鬼、三是两者的结合体,你选哪个?”我心里涌起一阵翻江倒海的恨意,不假思索的回答:“魔鬼”!
八爷把包放回我手里,又摘下我的眼镜说:“你怕别人看到你无助,迷茫的眼神”!然后把眼镜塞在我手里说:“什么时候你选三,就来找我。”
回去已是凌晨,妹妹睡得正香,我稍稍的放了心,我现在是草木皆兵了。
第二天送她上火车,她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开始就觉得你变了,可不知道哪儿变了,这几天我发现你好忧郁,看人的眼神好冷。”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顺了顺她的刘海说:“快走吧,你多心了!”
八爷让我选三就去找他,如果去找他,我又该有怎么样的人生,我两天都呆在家,关了手机和电话,不想吃也不想睡,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成为天使和摩鬼的结合体,但去找八爷这个念头却如春草般疯长起来。
第三天一开手机,妹妹便打电话来,很高兴的说,同学们都说她漂亮多了,就连体育部长也一天几趟的来找她,她很困惑的问我:“姐姐,你说明明我是为了他才去整牙齿的,但为什么我现在对他没感觉了?”我轻轻的笑了,没回答她。
谁能指望别人的感情不变,谁又能保证自己的感情不变?以前看过一个小说,小说中女主人公对一个男人痴恋半生,多年不见,感情依旧。只到有一天在一个酒吧看到这男人一身痴肥,酒喝得满脸通红,两眼呆直。一腔爱意转瞬间灰飞烟灭,仰天大笑间只叹自己愚笨,竟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苦痛了而浪费了多少大好的青春年华。
那天在网上看到一个网友的签名:如果你爱我,也不要说永远。真是高人高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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