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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5 13: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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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一走,我心里空了一块似的,总觉得不舒服,疤佬也没再提起妹妹的事,这时候,
小林告诉我酒吧经常有个单身女人来喝酒,也不跟人搭腔,总是闷头喝酒,我嗯了一声,没
太在意。这种女人全天下的酒吧都可能出现,没什么稀奇的。小林凑到我前面,很兴奋的
说,长得很像总经理你哦、、、、、、
我惊讶的抬起头问到:“有多像?”小林说我仔细看过五官倒不是很像,但脸型、身材
和气质都很像。见我没出声小林又说,经常来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嘛、、、、、、
果然过了两天周末了,小林很兴奋的跑进来说来了来了,我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我最
见不得这姑娘火急火燎的鬼样子,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细一问才知道是屁大点事,经
常惹得我心里烦得很。
小林没看到我不高兴,嚷到就是上次说像你的那个女人来了,我随手扭开了监视器,我
倒要看看有多像。从车库到酒吧中间有个通道,灯火通明的四面都是玻璃,当然了玻璃后面
藏了不少摄像头。
那个女人黑衣白裤,不紧不慢的跟在一个待应后面走,从背面看还真有几分像我,我把
画面切到正面,仔细一看,只有二分相像。
小林说她习惯坐在47号卡座里,闷头喝酒、抽烟、玩手机,从来都是一个人来。
像我并不能说明什么,一个人喝酒也正常,我没心思去关注这些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女
人。
直到半个月后,小林很兴奋的说,今天那个女人旁边坐了个男人,我走到二楼俯身一细
看吓了一跳,那女人旁边坐着的,正是王文磊。
我上楼马上打开监控,女人好像在说什么,王文磊则坐在对面抽烟,没多久,他们起身
走了。我心里一阵恼恨,妈的,深更半夜,两个从酒吧出来的孤男寡女,会做出什么好事
来。
这女人再来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坐到了她对面。
我懒得跟她多费口水,点了枝烟,直截了当的问她是王文磊的什么人?果然如小林所说她还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说:“我跟了王文磊三年多,还没搞清楚自己倒底是他的什么人,只是一直在纠缠。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但是放不下,舍不得、、、、、、”
说罢挽起袖子给我看手上的疤痕说:“我每绝望一次,就烫一个疤、、、、、、”说着说着拖着哭腔哈哈大笑。
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王文磊也不曾爱过我吧,而且还出卖了我,而我的内心里其实也是爱过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
我让待应又上了一瓶酒,这个自称叫王露的女人喝得有点醉了,拉着我的手说,你知道吗,我为了报复他不爱我,我也跟别的男人瞎混,哈哈,还是个报社的老总,口口声声是个好领导,模范丈夫,不过只要我打电话给他,马上就出来了,我们就在车里解决生理问题。什么狗屁模范丈夫,只不过是偷完之后回家睡而己、、、、、、
对于这些出轨,性交易的故事我听得太多了,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我在学校教书的时候,一次碰到几个中年女老师聊天,聊起那个张老师,就是那个为了教育事业把生孩子都耽误了的优秀教师。就讲到她跟某人在车上偷情的林林总总,某一个老师碰了她一下,望了我一眼,意思是有外人你不要乱说,这个女人好像是财务的会计,望了我一眼不屑的说小丫头片子不懂,然后又接着眉飞色舞的说,人家都是直接挂“空档”上车,方便操作。
这挂空档我还是知道的,读大学时称那些胆大,图凉快不穿内裤的妹妹叫挂空档。她又说教务处主任总是问张老师:“经常迟到,是怎么搞的?”你说人家在车上办事多辛苦,肯定要迟到嘛,张老师是该告诉他怎么搞的,还是不告诉他是怎么搞的哟、、、、、、
到如今这些妇女们的哄笑声还在我耳朵里钻来钻去,让我说她们不知廉耻吗?好像现在就这么个社会,偷个人就像是喝腻了白开水换个果汁一样,只是这些人说不说出来而已。
又过了几天,她又来了,呵呵的笑着对我说,王文磊现在都不接我的电话,我懒洋洋的说了声:“那你可以找那报社的老总泄欲”!没想到她又开始哈哈大笑说:“十次有九次都是早泄,我发了条短信把他炒了”!我抬眼问为什么?她笑了笑说:“他妈的一点能力都没有,还跟我牛叉叉的,有次喝醉了开不了车,让他来接,他居然说正在家,不方便,让我自己回去、、、、、、”!她说:“你知道我发了条什么短信给他?我说我的小指头都比你那玩意儿强多了、、、、、、”
我望了这女人一眼,他妈的,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
风光假日酒店死人了,听说是一对夫妻,还是有个五岁的小男孩儿,死因不明,风光假日酒店在舆论的压力下虽然多处登报澄清跟他们没关系,但生意还是一落千丈,没隔两天,又有两个女人在茶壶里喝出一只避孕套来,报纸上一登,恶心了全市人民。刘明义这小子也真是犯了太岁,又有人收集了大批他纠结黑帮,横行一方的资料把他捅到中央去了、、、、、、
刘明义要倒霉是迟早的事,让我关心的是王文磊,堂堂公安局长居然在卡座里喝了个酩酊大醉,疤佬告诉我王文磊在我这里喝醉了起初还不敢相信,我让保安先把他扶到包房,又等他昏睡了才进了包间,暗暗的灯光下,把他的打量了个透。他明显比前几年老多了,白色衬衣上酒渍斑斑,几缕头发从额头上垂下来,尤其显得整个人颓废不堪。
这就是我爱过的男人,恨过的局长。我走出来让疤佬送他回去,疤佬说我把他送到哪儿去?还是在娱乐城开个房让他睡、、、、、、、我没出声,想起了宝儿,这个小姑娘眼泪汪汪说她不希望晚上一个人呆在家里。
我走进包间弯腰摸了摸他的裤袋,钥匙确实裤袋里,我记得他不习惯把钥匙挂在皮带上,而是习惯揣在裤袋里,我常笑他裤袋里鼓鼓的,像个农民,他总要把我抱起来笑,我是农民,你是农妇哦、、、、、、
我让疤佬把他弄进了我车里,我决定送他回去,顺便去看看宝儿。
两个兄弟把他架上了楼,我掏出他的钥匙打开了门,我以为宝儿依旧会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们,出乎意料的是我找到处找了一遍没有人。我站在宝儿的卧室门口有点发愣,一条粉红的睡衣扔在床上,看那尺寸,宝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王文磊在洗手间一阵呕吐后,被两个兄弟架出来,丢在了沙发上。
我让他们先走了,王文磊站起来东倒西歪的站起来,含混不清的喊:“喂,兄弟,别走嘛、、、、、、”,话还没说完就被沙发拌倒了,径直倒在了卧室门口。
我还拖带拉的把他弄到了床上,卧室里还是原来的布置,还是那种灯光,一切好像停在了四年前,我有些发愣。他好像很快就睡着了,我给他脱鞋的时候,他缩了一下脚,随即听见含糊的在叫谁,我停了一会儿,他又没动静了,我又去解他的领带。他又叫了一声,这下我清楚的听见他在叫:“小渝”!
我一下子愣了,他在叫我?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叫小渝?就算还有别的女人叫小渝,我也希望他叫的是我,我趴在他胸口,他胸口的味道那么熟悉,我一时控制不住眼泪横流。
有些事可以用钱来解决,有些事可以用法律,现在法律靠不住了,可以用暴力来解决,唯独感情这事让人左右为难。
我想起几年前的火车站,他带着刘明义的一大帮人来抓我的情景,这个男人太可恨了,事后的几年里我一起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要去恨他,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说是我先设计勾引他,他其实对我还不错之类、、、、、、总之就是恨不起来,每当看到有人成双成对的幸福着,我就想起他来,一直以来对他的爱都超过了恨。
他含含糊糊的问我是谁,我爬起来,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捡起掉到床边的墨镜,起身准备走。
他飞快的翻过来,用力拉住了我的手,我没防备被他拖到了床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被他牢牢抱住了,他伸手摘掉我的眼镜,我被他死死的抱着,没力气再挣扎,我想质问他为什么出卖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扭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我,心里百感交集,他愣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小渝真的是你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他松开我,用力搬过我的头说:“让我看看是不是你”!我腾出手来,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松了手,我趁机跳起来往门口跑,没想到他速度比我更快在门口捉住了我,顺手锁上了门。
我正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没想到贴在我耳边说:“小渝,我没喝醉”!
我一听就蒙了,这王八蛋,这个套下得不错,拿准了我一定会把他送回家。
我正想说点什么就被他抱到了床上,他把头埋在我脖子里一边吮我的耳朵一边喃喃的说:“我等你几年了,你到哪儿去了,你不想我吗、、、、、、”
我是想你,是对你魂牵梦绕,可你呢一直骗我,设计我!想到这些气不打一处来,我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把我压在身下,扯开了我的衣服,一只手死死的揽住我的腰把我贴在他身上,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狠命的抠他的脸,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我的指甲就又尖又长,他的脸马上有血渗出来,他拉开我的手,把我带血的指尖拿到眼前伤感的说:“小渝你掐死我吧,我一个人活得好累、、、、、、”我茫然失措的看着他,心里一片空白。他把我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然后慢慢凑近我吻住了我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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