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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伊人醉

一个农村女孩怎样从为人师表走向离奇的黑社会-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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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5 14:28:07 | 显示全部楼层
伤好彻底了,我去绣了枝玫瑰盖在疤上,玫瑰怒放在腿上,红得太炫目,八爷望着我,若有所思。
  他把所有的地方转了个遍,就是不说他是来干什么的,看着他那张不冷不热的脸,我心里犯了嘀咕:他来干什么?他会怎么干?我该怎么样?
   他呆了三天回去了,在机场对我说:“别跟刘明义过不去”。原来他是为刘明义来的,看来我低估了刘明义,他用什么手段让八爷给他当说客,我直了直脖子对他说:“其它的事我可以答应,这事我办不到”!这么精明的八爷不会不明白,那日刘明义带着他哥到中山找八爷合伙做这边的生意,我主动跟八爷上了床,如此反常的举动不就是为了回来找刘明义算账。八爷点了一枝烟眯了眼睛对我说:“翅膀没硬,就想把人置于死地”!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无疑太伤自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上了飞机,回办公室才发现嘴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火辣辣的疼。
   过了两天收到消息,刘明义进了德庄。
   我让疤佬把德庄的彪子叫过来,没一会他就来了,这个彪子,戴一副厚厚的近视眼睛,看人时嘴往上一扯,鼻子一皱的动作尤为经典,好端端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挂在衣架上。都是吸毒闹的,别看他干瘦干瘦的,人尤其精明,在中山就是专门给买送“货”的,因为毒资不够,吞了八爷的货,被八爷弄进精英阁要砍了他的手,他说这是吃饭的家伙砍了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八爷说那就砍“老二”,你选一样吧。
   “老二”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开始我一起想不透为什么叫老二,不都称为小弟弟吗?有人给我解释说:“说成是小弟弟太委屈它了,因为有时候它根本不服管,大庭广众它也敢站起来,你越是恼火,它还越是不服软,你还不能拿它怎么样,一个男人没了它连男人都算不上,你说它该不该是老二?”
   这彪子当然不肯没有老二,还试图跟八爷讨价还价,八爷才不管那么多,手一挥示意人动手,自己转身去地下枪库了。这时候彪子哀嚎了一声:“我是警察”!
   站在精英阁的人都知道他是警察。知名警校毕业,读书的时候名列前茅,年年拿奖学金,毕业后当了缉毒警察,毒没缉多少,自己倒染上了。跟了八爷后带着三十几个兄弟给人送货,利用他的反侦察能力倒是很少失手。
   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坏人有文化,就是指的他这号人。他嚎一声他是警察,无非是提醒八爷,他是不是还有利用价值?他哪知道八爷做事一向深思熟虑,哪能不权衡一番才下手。很早八爷就知道他吞了点货,只是没动他,这次是他喉咙太大,吞得太多,八爷不得不恨心要砍他的手。
   当他两手就要搬家的时候,我保了他一把,那时候我在中山早已荫生去意,正在找回适的人回去给我打前站,他一声哀嚎提醒了我,他正合适。
   我在中山呆久了,八爷又重点培养我,所以手下的兄弟都给我几分薄面,也就把他放了。那些拿刀拿枪的谁愿意一刀下去又多个仇家,明天被砍的说不定是谁。
  我拿出所有在中山挣的,以前当婚托存的钱一股恼给了彪子,担着他卷钱走人的风险让他去我原来的城市开了个当铺,实际上是地下钱庄。
   临走时我狠狠的告诉他,你吸多少毒我不管,但去之前你一定要把屁股洗干净,如果让谁知道东家是我,你自己看着办、、、、、、!
   这个彪子本来就是猴精猴精的人,加上原来的不少弟兄陆续投靠了他,短短一年多时间,他就把德彪当铺开成了德庄,外面一个洗脚城,里面专门放高利贷,或者帮人洗钱,我的本金也一连翻了几十翻。
   关于这个城市所有的资料,都是他帮我弄来的。刘明义一家人彪子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从他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特别交待,关注刘明义的一举一动。
   刘明义要通过他洗钱,看来还没人知道我是德庄的东家,我让小林给彪子泡了杯乌龙。
   这个彪子,难怪当年非要拼命护住老二,自一进办公室眼睛就追着小林的屁股转,等小林带上门出去了彪子嘴一扯说:“于总,刘明义的钱都到我这儿了,还有几件官窑的东西让我给他兑成现钱,一并转到英国他女儿的户头上去”。
   我考虑了几分钟,狠狠的一敲桌子说:“今天全部转到我账上,马上关了德庄,过来管理我这边的生意。”
  彪子点了点头起身走了,临走时望了我一眼,就他这一眼,让我心里不安起来,我马上叫来疤佬说,如果明天下午钱还没到我账上,那彪子肯定就是有二心了,你去带人去监视德庄,明天下午这时,要么见钱,要么见彪子。疤佬望了我一眼,我又狠狠的补充到,死的活的都要见到他。
   第二天一早,彪子打来电话,十分不满的说:“钱我已经打到账上了,你叫人撤了吧、、、、、、、”,我脸上一阵发热,当年我把全部家当交给他时能相信他,这几年我说什么他听什么,这次做得是过份了点。
   我顿了一下说:“彪子,这次对不住了,要置刘明义于死地,只有这样了、、、、、、”
   彪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八爷上次来找过我了,让我千万别黑刘明义的钱、、、、、、刘明义的四哥在香港,对八爷收回龙胜是个关键人物,这次我没听八爷的,下场难料,如果不是报答你,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惊得无话可说只得挂了电话,八爷太可怕了,他居然能找到彪子,我后背的汗一层层渗了出来,这下不论是彪子,还是我,处境都危险了。
   我考虑了一上午,让疤佬给他弄套手续马上让他出国,疤佬告诉我手续全齐得三天,于是我让彪子找个地方躲起来,三天之后送他出国,他答应了。
   三天没到,疤佬告诉我在后山一个水塘里发现了彪子的尸体,我觉得一时天眩地转,彪子啊,我怎么对得住你。
   疤佬还没走一会儿,办公室进来一个人,进来就跪在了我前面,我抬头一看是个老头,仔细看清来人便怒火中烧,跪在我面前的正是多年前非礼我不成,又赶尽杀绝的刘校长。
发表于 2007-7-25 14:3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确认了一下,眼前跪着的正是他,我一眼扫到了他的手,干枯的手上长满了老年斑,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可名状的悲哀,他开口让我放过刘明义,声音苍老迟钝,让人生厌,我看了他一眼,想找出点什么语言羞辱一下他,或是给他来个过去现在的对比什么的,但他那张老脸让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站起来,冷冷的说:“不可能,你走吧”!
   他用那布满老年斑的手慢慢撑起来,晃了几下,小林这时正巧进来了,她不明就里的看到一个老头在晃,十分热情的把他扶出去了。
  他认为他的一双腿很值钱么,在我面前跪下就能要回几千万?就他,跪彪子都不配!跪谁都不配!
他刚出去没一会儿,有电话进来了,里面传来妹妹的哭声,我心里顿时凉透了,来电显示是本地号码,她?!果然不出所料,接着传来刘明义的声音,只说了声你妹妹现在在我手上,你等着我怎么玩死她、、、、、、我疯狂的喂了几声,没有回应,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瘫在了椅子上。
  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刘明义的爹不是才出去吗,我慌忙抓起桌上的对讲机通知各层保安给我截住这老东西。大厅的保安告诉我,他刚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疤佬一听红了眼,调了大批兄弟去打探,我一夜没合眼,心里一直像被人捅刀子一样疼,随着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回来了,没有找到妹妹在哪儿的任何消息,我的心也慢慢凉透了,妹妹没经过什么风雨,这一晚她是怎么过的?
  这时候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自己的妹妹遇到这种事,我开始后悔了,我不该走上这条不归路,现在把自己的妹妹也搭上了。
  
   我想现在只有等刘明义来电话了,我让疤佬做好转账的准备,只要刘明义开口,多少钱我都转给他。
  疤佬说现在你想转也转不了,彪子死前洗了不少钱出去了,加上他的死引起了不少部门的高度重视,因为反洗钱法刚出台一个月,撞到枪口上了,现在很多相关部门都来人了,看来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撤了。
   我茫然的望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明义这个王八蛋肯定是太恨我了,他没有打电话给我提条件,而是让人送来一盒录影带,疤佬战战兢兢的给我放了出来,画面还没出来,就听到了妹妹的惊骇的哭声,我捂住胸口,刘义义是拿准了我的硬伤,他也是要把我弄得生不如死,画面渐渐出现了,妹妹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衣服显然是被撕破了,两眼通红,惊恐万分的扭来扭去,张着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我正要扭过头去,赫然发现一条青蛇从她的裤管里钻了出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哀嚎了一声,拖出枪来一枪爆了投影机,随即指着一屋弟兄,吼叫:“都去给我找,找、、、、、、”刘明义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弄死你。
   疤佬走过来扶我,我挣扎着甩开了他,指了指心口,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她是我的命啊!
  
   我一直觉得家里已经不把我当女儿了,可我心里还是有孝道,总想让自己的父母也儿孙绕膝,享尽天伦。可这有多难?我无法想像,一切只因我现在已经回不了头。
  如果没有钱,我可以去抢,去走私,去挣。如果没地位,可以去拼,去机关算尽。唯有感情,算计不回来,如果一个人不爱我,把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也不会爱我,要父母接受他们“堕落”的女儿,去机关算尽回到他们身边,那样的挣来的亲情,只会两败俱伤。
   如果那天能回头,我一定会回家,现在是人在江湖,不能回家,我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了妹妹身上,进中山的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女人浑身是血被人装进口袋拖出去塞进了后备箱里,心里不寒而栗,这是八爷一个得力干将,管着整个龙腾的正规运营,读过MBI,还经常在电视上评点财经和股市。
  我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惹恼了八爷,我只听老林告诉过我,被八爷“处理”的人如果不想让警方找到,都会被水泥浇在一个筒里,扔到海里去。
   我也难保哪天被封在某个不起眼的水泥柱子里,扔在路边或是海里,永远查无此人,于是转身进清流轩抖着双手写了几份遗嘱,找了个律师,所有的钱都留给妹妹、、、、、、
在我心里,她是我的从前,她就是我,只有她有资格代我回家,替我一并恪守孝道。
  
   又是一天没吃没喝,到了晚上,我终于想到一个人,王文磊,他被卷进去没有?他说不定知道刘明义在哪儿,再说他是公安局长,多少有些东西是我用得上的,我站了起来,晃了一下,才感到饿得头晕眼花了,我让小林去给我买点吃的,我拉开柜门,拿上口袋挑了一些家伙,就往车库跑。
   一开电梯看到前任经理正背对着电梯口坐在一把破椅子上晃着二郎腿对着一帮保安神吹鬼吹,见到我来,这堆保安都不出声了,这些人都晓得我不是个什么好人,而且脸色难看,愣在了原处。只有他还摊着一双手不明就里的说你们都撞鬼啦,我走到他背后,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他摔了个狗啃泥,平时这种上班时候扎堆聊天我还可以不计较,这会儿碰上我心情不好算他倒霉.
   他趴起来张口就骂娘,我按开了车锁,随着我的车叫了一声,他的骂声也就应声而止。
小林拿到一些吃的等在了车库门口,她欲言又止的眼神复杂的望着我,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这个女孩子虽然不够灵气,但她跟着我知道了不少东西,但始终尽她本份的做好份内的事,也不多问。我想她即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几次看到血腥的场面,我明说让她走,她走过两天又来了,说是外面工作不好找,说一定本本份份工作,一定不给我找麻烦,我想她的确也没惹过什么麻烦。又让她留下了,这也是个单纯姑娘,只要我随手给她点什么东西就高兴得不得了。
  这会我看她眼神复杂,有点像我妹妹有一次上飞机前的眼神,担心、叮嘱、不解等诸多因素都在里面,我心里一疼。看了她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又没说,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开车走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王文磊,他低低的说正开会呢,我破口大骂开什么屁会,我在公安局门口,等你三分钟。
  三分钟到了,王文磊这个王八蛋硬是没下来,我翻开底座,摸出一把手枪塞在拎包里,气冲冲的进了公安局。
一个女警过来很不客气的过来问你找谁,我说找王文磊,她说王局正在开会,你有没有约?我白了她一眼,冷冷的问在哪儿开会,我已经看到墙上的公告,大致是热烈欢迎公安厅领导前来的一些屁话,我看这警察朝楼上望了一眼,估计在楼上开会,抬脚就往楼上走。
  他们在二楼会议室开会,半掩着门,放着幻灯在分析案情。一眼看见王文磊半搭着头在抽烟,大概是顶头上司来了,看那灰头土脸的龟蛋样,像必是在挨批评,确实最近这边的命案一桩接着一桩,疤佬说尤其是彪子的死,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我也不知道上面是个什么上面?官场如战场,想起平时王文磊是多么的英伟不凡,举手投足都有着让人臣服的气质。可面对领导,还是要把屁股搭在沙发沿上,搭拉着头不得不服。
  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的就是这种情景吧?难怪这些男人打破头都要往上爬,没人愿意低着头装孙子让人骂。我听有人说过,给领导拎包,开车门要拉得下面子;手下给自己拎包,开车门要摆得出气势。
  屁!中国官场算什么玩意儿。
我还小的时候,爸爸也是个小官,当年还是身居要职,眼看同级别的人个个都升上去了,只有他不升反降,印像最深的是有一年他们上头派下来一个某高官的儿子来爸爸所在的单位,话说是从基层干起,磨练磨练。别人都知道这小伙子升上去是迟早的事,所以尽巴结之能事,就像现在买一只潜力股一样,只等他升值了,就是爸爸不开窍。
  作为顶头上司的他,没有对这刚来的毛头小伙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工作该批评的批评,工资该扣的扣,门道中人都知道他快要倒霉了。到了过年的时候,小伙子所有顶头上司都给他拜了年,我妈让爸爸也给他表示表示,爸爸嘴一瘪说:“论年龄我比他大,论资历比他老、、、、、、”,论来论去其在是找不到给自己的小手下拜年的理由,过不久这毛头小伙子果然升上去了。
  对于像爸爸这种不识时务的人,那些所谓“上面”人来说,还不是一碟小菜,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压不死你,还怕整不死你。爸爸的黑暗岁月紧跟着手下的步步升级也就来了,没过两年他的政治生涯就在舞台漆黑的角落里落幕了。
  政治舞台灯火通明在高处,为什么高处不胜寒,是因为俯首一望,脚下尸骸累累。
  为什么都有人常叹,官场黑暗,说倒底你还在人家脚板心底下呢,哪有不黑的道理。
我突然对王文磊心生同情,我小时候也曾用这种眼光看过我爸爸,觉得同是男人,为什么就你要在别人面前低眉顺目,点头哈腰,那种浑身透出的窝囊气质让人不齿,作为亲人又让人有一种发寒的心疼。
  
  我靠在门边望着王文磊,心想我是进去把他提出来呢,还是等他被人家训完。正当我抱着双手想该怎么办的时候,王文磊抬头看到了我,马上跳了起来,随即说了句什么话,出来了。
  他飞快的把我拖到了他的办公室,锁上了门,表情复杂的问我来干什么?我把包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惯冷冷的说:“我妹妹被刘明义绑架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没说话。
  如今妹妹被绑,说不定他也有份。
  我直接从包里拖出枪顶在了他脑袋上说:“你不会不知道刘明义绑架我妹妹的事吧,她在哪儿?”
  王文磊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摊了摊手说:“小渝,我是如论无何都是不会害你的,你怎么一直不相信我”? 我想起他在车库里把我设计了的事,心里又气又恨吼到:“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发表于 2007-7-25 14:55:4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说:“刘明义已经出逃,我们正在讨论是否通缉刘明义、、、、、”
  是?否?这号人不该通缉吗?
  我狠狠的用枪顶了顶他的脑袋,吼道:“什么叫是否?
  刘明义是你的把子兄弟,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儿,带我去!”
  他扶住我的肩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不过我们可以马上立案,去找你妹妹”!
  我正犹豫是不是要阻止他们立案,我怕这帮酒囊饭袋一立案就会把这件事情搞砸。
  他摇着我的肩压低声音说:“你这样提个枪到处跑是不行的,我还要开会,你等一下我再来跟你说,”说完俯下身来要亲我,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他摸了摸脸,怒气冲冲的把我按在椅子上吼道:“你别闹了,领导都还在等我,我开完会再跟你谈”,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愣了,心里有急又气,他是真的一点信息都不知道,还是一点都不想跟我透露,我真想一枪崩了他,可是我浑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妹妹怎么办?她怎么办?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我站起身来,看来只有等刘明义打电话来了,伸手去推门,才发现门被锁上了,又扭了几下,门真的锁上了.
  王文磊这王八蛋,去开会还要把我锁上,看来他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我只得转身坐在椅子上,现在对于我来说,一点小小的希望都是我的救命稻草。
  坐了一分多钟,对面的一副画提字为龙腾九洲的画引起了我的注意,画上为一条龙腾云驾雾,颇有气势,另附了一首文诌诌的诗,最后落款为刘明诚某某日作于揽月坡。
  那个在我面前下跪的刘校长有四个儿子,分别叫刘明义,刘明信,刘明诚,刘明礼。刘明诚我知道是刘明义的二哥,是文化局的狗屁领导,冠有国画大师之名,经常在电视上出席各种文诌诌的活动。
  我心里一动,揽月坡!本市有几家揽月私家菜,是刘家几个儿子合伙开的,主推菜品就是蛇。以前彪子给我的资料中有提到过,刘家在揽月坡有个菜蛇养殖基地,我怎么把这个信息给忘了呢,我心里突然绞痛起来,有蛇从妹妹裤管里钻出来,说不定她就被绑架在那里养蛇的基地里。
  这些王八蛋竟把蛇放在妹妹的衣服里,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承受这咱折磨。一想起那盘带子里妹妹拼命甩着头,张着嘴发出那种极其恐惧的尖叫,我心里就像有刀子在捅一般,疼得喘不过气来。
我蹭的站起来,我要去那个养蛇的地方,我摸出手机,打电话给疤佬让他给我查一查那个地方在哪里,给我查好路线。
  我边打电话边去拉门,门还是死死的被锁着,我心里有点希望,更加着急,我一个劲的拍门,外面也没有人来开,我把手机扔回包里,向后退了退,用力的踹了两脚,门框晃了一下,门没有开。
  
   偌大一个公安局,有人在局长办公室里踹门,竟然没有人来管。我又踹了一脚,门还是纹丝不动。我摸出枪来对准了门锁,正准备开枪,想不想,不对!于是摸出消声器装上,一枪崩开了门锁。
  
   一个女警可能是闻声赶来,正遇见我把枪揣回包里,她目瞪口呆的正想制止我,我飞快的把她按到墙上,狠狠的说:“你告诉王文磊,他死定了”!说完飞快的下了楼。
  
   我刚回到车里,疤佬就打来电话说揽月坡在四百多公里外的一个深山里,海拔在四千米左右。我在心里迅速测算好了时间,大约要五个多小时,我说你让人给我选好路线,你买点吃的在公司门口等我、、、、、
   话还没说完,感到脖子上一阵凉凉的,我心里一惊,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我没有动,斜眼一看,一条黑蛇正吐着信子从我脖子上向下滑。
  
   以前在中山,八爷让人准备了几个大箱子,里面装一些让人恶心的活物,让我和另外几个兄弟去摸,过了几年我在电视里发现台湾有一档娱乐节目竟把它弄成了一种娱乐项目,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作为去参加娱乐节目的人首先肯定知道自身的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但当年在八爷面前,套用一句广告语来说叫一切皆有可能,谁晓得自己是不是一瞬间小命不保?
  
   我天生怕这些东西,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不怕这些东西的很少。
   手还没有伸进箱子,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八爷的要求是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摸出来放在另一个箱子里,前两天我死活不肯把手伸进箱子去,八爷也不逼我,派两个兄弟看着我,交待他们说,她什么时候把箱子里的东西全摸出来,什么时候通知我,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
  
   那些兄弟大概都受过这种训练,都说这算不了什么,说罢示范似的把一些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一个个都掏了出来。
  
   我心一横,眼一闭想着别人都能掏,我为什么不能掏,就把手伸进去了。
  
   八爷坐在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像片落叶似的抖,脸色发青,说快点,右上角还有一只蜘蛛,完了我们还有更绝的。
  
   我想八爷此举真是一举两得,即可以以此为娱乐。人这种东西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比如开车的人飙人一身泥水,看那些路人咬牙切齿,追又追不上,心里爽得很。我估计八爷也有这种心态,我们这些手下也是一批观赏性动物,看我这些动物惊魂不定的把另一批动物摸出来。加上以此还可以训练我们的心理素质。
   人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摸了一回,自然也会吊着胆去摸第二回,再慢慢下来就无所谓了,还可以给后来的兄弟做做示范。
  
   八爷所说的更绝的确实有点绝,把你两只手绑起来推到一间黑屋子里,不消半刻,便有些东西钻进了你的衣服,头发里,满身乱爬,你只有拼命叫,拼命跳,没有开灯。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充分的想像空间和在你身上乱跑的东西让你一瞬间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黑屋子的天花板是个木条格子的,八爷就坐在上面,让手下一筐筐的往下扔些蛇蝎之类的鬼东西。我去听过一回,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在里面吼了一阵就没声音了,我知道他是闭上嘴,怕这些东西掉进嘴巴里。
  
   我被推进去过几回,每次出来都会全身发红,脖子溃烂,老林告诉我,是因为有一种蜘蛛爬过,有点毒性,会有这种反映。
  之后我遇事确实淡定不少,心里总在想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也就事事无所谓了,看来八爷的训练确实有效。
  
   刚刚脖子一凉,我就知道肯定是条蛇,别的没想,心先开始疼了,我倒是上过山下过河,被蛇虫鼠蚁从身上爬过,妹妹呢,这是个看到只老鼠都会吓得尖叫的女孩子,这会儿她还不知道在受什么折磨。
  
   看这蛇脑袋又扁又尖,可能是条毒蛇,当它滑到我胸部的时候,我飞快的捏住了它的颈子。
  
   这蛇拼命的扭动,尾巴甩到我脸上,劲不小,我抽开杂物箱,想找个工具弄死它,只有几张票据,我拿起刚还在通话的诺基亚手机,对着蛇脑袋一阵猛砸,顿时蛇血四溅,该死的刘明义,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把蛇扔出窗外,又在车里找到一条,一枪就把它崩出老远,车窗和车门都没开,我估计是从排气管里放进来的,这些王八蛋,跟我来这套。
发动车子,一轰油门,感觉很正常,随即想到蛇是不会从排气管里钻进来的,随即又自嘲又伤感,仔细一看才发现后天窗的指示灯在闪,转过头去一望,后车窗确实半开着。我把车窗关上了,这帮孙子,盯梢的本事还真是有一套,舍得下功夫。
  
   这时候也不管他红灯绿灯了,不消五分钟就窜到了办公室门口,疤佬正和小林提着一大包东西等着,
  
   疤佬指着车窗前血糊糊的一团说:“这什么东西”?得知又是蛇,大概是也想起了妹妹,一瞬间脸都绿了,拉开车门跳上车
  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一定要跟你一起去,我要扒了这小子的皮,让他生不如死、、、、、、”
  
   疤佬让我先吃点东西休息他来开车,我摆了摆手说我还不饿,赶紧走吧,一提速在市区一百三,一上高速就提速到将近二百,直到慢慢进了山。
  
   沿着盘山公路开了近三个小时,路是越来越烂了,一边设着路障,还在施工,一边通行,由于施工的车辆多是拉材料的大车,来来往往的很堵,加上还没到揽月坡的几十公里下就是全市最有名的风景胜地,“天女山”进去观光的车辆不少,许多底盘稍低一点的车在这种地方开起来显得尤为吃力。灰头土脸的,遇到那种低洼泥浆的地段,车上的人只好下来走路,等车过了再上车。
  
   这种时候就是各种越野耍威风的时候了,那些架着再高档车出游的人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大块头的越野从自己面前迅速的消失。
  
   开了几个小时,我有些累了,疤佬把我换了下来,让我吃东西他来开车,就在我刚坐上副坐还没发动车,一辆沙漠王子吆喝着从我身边窜过去了,我没关窗,泥水排山倒海的扑了进来,把我弄得一身都湿透了。
  
   疤佬骂了一身,递给我一根毛巾然后猛踩油门跟上去了,不消两分钟就追到了它,对方的人看我们追上了也跟我们杠上了,一劲的加速,眼见加速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尽走路中间,不给疤佬超车的机会。路上堵在左侧慢慢在挪动的车不少,见状都按喇叭跟着起哄。
  眼见疤佬超车就要成功,那沙漠王子死死的往左挤,不让疤佬过,我对疤佬吼了一声,给我把它挤到沟里去。
  
   疤佬猛踩油门,朝右一打方向盘随着几声尖锐的轮胎擦地的声音就把这车挤到路边搁着了,疤佬摸出枪,准备爆了他的车胎,说:“让这王八蛋就在这山里等人来拖、、、、、、”我摆手制止了他,妹妹的事要紧,我不想再生出什么事来。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把车开上路,只能看到我们的车屁股的青烟了。
  过了一段泥浆路,前的的车很少了,可能因为昨天下过雨的缘故,路况很差,很多车都被这段泥浆路隔住了,前面还有不少越野车还在路上拼实力。
  
   没走到半小时,又开始堵了,一问才知道前面山体滑了坡,路上不少泥土石块,要等推土机来清障了才能过。
  可能是有些车等得不耐烦了,开始下山了,后面的那辆沙漠王子也快追上来了,
  
   我伸头一看,不少泥石滑下来占住了大半个车道,另小半个也被稍大一点的石头和些泥土封住了,一长串车停在土堆前动弹不得,有少越野车司机上目测了一把,实在过不去,也只好把车摆在路边,该撒尿的撒尿,该抽烟的抽烟等着推土机来。
  
   我们的车好不容易超到最前面,那个开沙漠王子的小龟蛋追上来,把头伸出车窗无不嘲弄的喊:“走啊!车子不是劲大吗,走啊!”
  
   疤佬咬咬望望我,示意没办法,只好等,我哼了一声,我的车我还不知道么,这点小菜还是拿得下来的,我伸走按了按前面的升降钮,把底盘升高了几公分。在众人目瞪口呆下,爬过路障,一溜烟的跑了
车窗外的车越来越少,很高的山一座座的挡在前面,我把头探出车窗外一看,我们正在一座山的中部位置,可能由于高拔太高,这山上并没有树,一圈一圈的盘山公路就像在一个绿窝窝头上拿笔画了好几个白圈。
  
   山上没有树,倒是青草碧绿,还开着一些小野花,一片片云被太阳一照,形成各种倒影印在草坪上,风一吹这些影子便一会开始飘起来,景色看起来不错,我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美影,只在想这里也没什么人,怎么能养蛇?我们会不会无功而返?刘明义也没打电话来勒索我,他倒是在耍什么花招。
  
   我们开了这么久的车,只发现了成群的牦牛正在悠闲的吃草,由于没看到有人住一直以为是些野牛,后来偶尔看到路边有人,大约就是放牛的人,这些人也许是因为海拔拔太高,都晒得很黑,女人则带着两团高原红,车窗前的太阳确实很大,晒得脸火辣辣的,我找了块丝巾裹住脸,我知道这高原红是因为脸部的毛细血管破裂所至,不管你有多少钱,以后想修复的话,可能性很小,我可不愿意顶着两团红肉回去。
  
   听疤佬说,翻越这座山再过一座就是揽月坡下面的天女山了。
  一路上海拔越来越高,车也越来越慢,挂着二档走得还有些困难,我不明就里的一个劲的催疤佬快点快点,疤佬很委屈的说老大,海拔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薄,没有氧气车子根本走不动,路上遇到几个车,我才发现比我们更慢,我心里一直对自己说,沉住气沉住气!不要慌!
  
   疤佬说:“老大,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
  
   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可能是高原反应”!
  
   平素一直沉得住气,这会儿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我应该冷静下来考虑一下马上的行动计划,怎么样才能找到妹妹?进山就跟刘明义叫板是行不通的,我们毕竟只有两个人。
  只有在不惊动刘明义的情况下摸清妹妹在哪儿,然后想办法把她救出来才是上上之策。
  
   到了天女山风影又开始大不一样起来,天女五公里公的指示牌上清清楚楚写着再进去就是原始森林带了,
  面疤佬告诉我马上快到了,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我让疤佬把车拐进了一条小路,走了一会儿没看到人和车,便拐进了一片树林。疤佬勉强开了几米,为难的望着我说:“再开不动了,你想把这么大的车藏起来是不可能的。”
  
   我说那我们就下车,找些树枝把车挡起来,疤佬没办法,只得照办。
  
   等我们把车完全隐藏好,等天完全黑透了,我才揣了一把枪,跟疤佬朝揽月坡正中心的那个养蛇基地摸过去,我走得很快,走了一段没看到疤佬跟上来,就站在原地等着他,没一会他气追上来了,提着车上那些吃的,他径直递给我说:“先吃点东西”!我转过背,心里有些恼怒了,这时候谁吃得下,这个疤佬越是这时候越是婆婆妈妈的。
  
   疤佬向前走了一步说:“你这些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看你好憔悴、、、、、、”
  我哼了一声说,你知不知道妹妹吃过东西没有、、、、、、
  疤佬把水拿过去打开,又塞在我手上说:“并不只是你关心她”
  他接着自顾自的说:“小妹从回去之后就一直在跟我联系”,他见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又说:“她说真的怕你,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我们在联系、、、、、、我对她的担心不会少于你、、、、、、”
  我把手上的东西狠的惯在地上,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的朝前走了。
  大概摸黑走了两三公里,终于看到一个名为揽月天然养殖基地的建筑群出现在眼前,我心突家的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也许是体力消耗大了我才发现真的饿了,我转身拿过疤佬手里的东西,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堆又审视了一遍地形跟疤佬说了声我们分头找,便朝黑灯瞎火的地方摸去。
  
   疤佬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朝我喊了一声什么,我这会懒得跟他计较,摸了摸口袋里的枪便钻进去了。
  整个基地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什么人,这看起来很正常,我又隐隐觉得不正常,头有点疼,我想大约是坐了这么久的车,又没怎么吃东西太累的缘故,我用力的顶了顶太阳穴,心想快点找到妹妹在哪儿,然后回车里好好休息一阵再来。
  有个窗口亮着灯,我沿着一排木栅栏朝窗口摸过去,凑近一看才发现里面只有三个本地人在吆五喝六的打牌,其中有个女人吆喝到:“一对帽,要不要,斗你这个地主湖北佬、、、、、、”
  
   我一惊,正准备摸到旁边站起来,头一阵天眩地转,失去知觉前我依稀想起,小林把吃的送上车时那种惊恐不安的眼神。
  
  
   迷迷糊糊被人浇了一盆水,我打了个寒颤醒来,两手动弹不得,心里一沉,这下可完了。我死了不可惜,妹妹怎么办呢?
  
   以前在中山当婚托就知道,不要抽别人递过来的烟,不要喝开过盖的水和其它饮料。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在自己的沟里翻了船。
  
   我临行前通知的疤佬准备吃的,最后送来的时候是疤佬和小林一起送来的,我希望下毒的是小林,这件事于疤佬无关,如果这事于疤佬无关,那么他在我之前已经吃了东西,他应该是在我们摸进前之前就毒发了。
  
   如果他没被人发现,那妹妹还有一线希望被救。我只有祈求疤佬对我没有二心,祈求他能逃出去,我一旦被落入刘明义这家人手中,就是进了地狱,他们不把我整死才怪。
  
   小林这个贱人,上次我就看她眼神不对,我还很心疼,原来她早就被别人收买了,找着机会把我置于死地。
  
   有人在我脸上拍了两巴掌,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睁眼一看,一屋子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什么表情都有,见我醒来,都开始起哄,像一群饿了很久很久的野人逮着了一只兔子。
  
   刘明义果然在其中,他走过来,又狠狠的抽了我两耳光,接着变态的哈哈大笑说:“你们都好好看看,这就是龙腾集团的那个臭XX,今天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我的嘴里出血了,我咬着牙不吭声,任他打骂,审时度势,开口无用,这时候我们两姐妹就是两块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案子上的肉跟人讨价还价只会惹人笑柄,我只是想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这些王八蛋,纷纷建议怎么弄死我才最划算,其中有跺手脚、毁容、轮奸、、、、、、
  
     刘明义见我没什么反应,狠狠在我肚子里上踢了一脚,我闷哼了一声,随着椅子被踢出了老远,我的肚子像破裂了一般,一阵阵巨痛传过来,我想拿手去捂,却动弹不得,我哼了两声,弓了腿不再吭声,刘明义气哼哼的说:“我知道你这个贱人见过世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
  
    接着他低声给一个男人耳语了一声出去了,没过多久,隔壁传来妹妹的惨叫声,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心里突然像钻进去了几只蚂蚁,痛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惨叫断断续续一直到凌晨,我弓着身子倒在地上,眼泪横流,就是不敢出声,我怕我一出声,这些人会更变态,又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招来折磨妹妹。
   
    刘明义见我有了反应,拼命把我按到墙上,生怕我听不到隔壁传来的惨叫似的,我无力反抗,咬破了嘴唇不出声,刘明义拉着我的头发去撞墙,妹妹惨叫一声,他就用力撞一下狂叫:“XX,你听到没有,XX,你听到没有、、、、、、”
    
    鲜血很快就模糊了我的眼睛。
  
    老天爷,别再折磨妹妹了,还有什么报应都使在我身上吧,放过她、、、、、、
  
    凌晨快三点的时候,这些人终于累了,只留了两个人看守都去睡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哀嚎了一声,声音绕梁传回自己的耳朵里,凄惨无比。
发表于 2007-7-25 15:38: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隔壁依然传来断断续续传来的惨叫声,我心如刀绞,紧咬牙关,刘明义是个魔鬼,用这种方法让我生不如死。
  下午,刘明义开始跟我谈条件了,他说的确是被通辑了,但由于某些关系,他还能在这里安稳的呆一段时间,我心里想,某些关系,还不是王文磊这个王八蛋给他撑着,他说:“让你的人给我想办法,把你手头所有的钱转到英国我女儿的账上,不然的话,你们两姐妹就等着在这里喂蛇吧。”
  我想告诉他,现在正在风口上,想转也转不了,拿别的东西把妹妹先换回去。但话没说出口,先吐了一口血。
  刘明义一见我吐血,开始哈哈大笑,走过来揪着我的头发说:“你也有今天,哈哈、、、、、、八爷把你培养成了精,害得我落到如此下场,”说着放开我的头发,又朝我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接着说:“你知道是谁教我,要控制你就要绑架你妹妹吗?哈哈、、、、、、是八——爷!
  我惊得瞪大了双眼,倒吸了口凉气。
  刘明义有点兴灾乐祸的说:“要不是八爷教我要捏住你的痛处,我还不知道你的致命伤就是你妹妹、、、、、、”
  
  我早料到八爷对有意见,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为了巴结刘明义在香港的哥哥而把我摆在了刘明义的刀口上。
  这也难怪,他为了几十年前他叔父占在他家惨遭巨变的时候占了他的家产,致使他在孤儿院呆了几年,成了黑户口。他要报这个仇,使出任何手段也不奇怪。更何况是要丢了我这样的小卒子。
  几年前他告诉我老B下药诱奸了我时就提醒过我,我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要回去吓坏单纯的妹妹,那时他就看出来,妹妹才是能拿捏住我的硬伤。
  八爷呀八爷,你可真是阴毒!
  
   刘明义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甩到地上,对我说,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你的兄弟们了,让他们想办法转账,还要给我准备五百万现金和一部车、、、、、、
   我冷笑了一声说:“钱都在我账上,就连财务,一天的现金流量也只有一百来万,没有我签字,谁也没钱拿给你”!
   他一听便黑了脸,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狠狠的说:“想不想见见你妹妹!想不想她活着走出去?”
   我一激动,又吐了一口血,我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破了,疼得要命,我喘着气说:“你先放了我妹妹,把我扣在这里,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他站起来哈哈大笑了,他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脚说:“我知道你这个贱人不怕死,就这样放了你妹妹,实在太便宜你了,我要你亲眼看看,我们是怎么侍候她的,只到你的弟兄们把钱送来为止。
  
   没多久,我被两个男人架到一间黑屋子里,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腥臊味,我心里一沉。
  随着刘明义把灯打开,我看到墙角有蛇在乱爬,妹妹被绑在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上,她衣服被撕破了,无力的垂着脑袋,听见有人进来,头微微的动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脸,我心里刀扎一般难受,我挣扎着朝她扑过去,被两个男人架住了,我叫了一声妹妹,没叫出来,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血腥味随即冒了上来。
  刘明义说,你们谁去招呼招呼我们可爱的小公主,两个男人松了手,我随即瘫倒在地上,其中一男人走到妹妹跟前,拉开裤子拉链对着妹妹开始撒尿,妹妹又微微的动了动,没抬头,我惨叫了一声:“不!”挣扎着朝她爬过去,刘明义走上来,死死的踩住了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我一边挣扎一边狂叫:“妹妹,妹妹,你怎么了、、、、、、”过了一会儿,她微微抬起头,木然的望了我一眼,随即又垂下了头,刘明义狠狠的跺了我一脚,我惨叫了一声,随即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脑袋一阵一阵钝痛,明晃晃的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慢慢适应了一看,屋里就剩下了我跟妹妹两个人,有蛇钻进了我的裤子里又爬了出来,我慢慢爬到妹妹面前,叫了她几声,看她毫无反应,我浑身疼得厉害,整个人都要炸开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扯了扯她的裤角,看她微微的动了动,我又晕了过去。
  接着再被人泼醒,看着他们拿针去扎妹妹的手,我已经叫不也来了,也没有一点力气。
  妹妹每被人扎一下,就挣扎着发出一种含糊不清嗯嗯的惨叫声,她肯定早就叫不出来了,昨天隔壁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定是几天前刘明义他们录的音。
  我不忍心去看她,眼泪一个劲流到嘴里,那是世间最苦的东西。
  
  再醒来一睁眼抬头望了望妹妹,发现她抬起了头,正木然的盯着我,我叫了一声妹妹,慢慢的撑起来,拿手去摸她的脸,她目光呆滞,惊恐的缩了缩,我哭着说:“你跟我说说话啊,姐姐对不起你、、、、、、”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枪声。
发表于 2007-7-25 15:44: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里在想,一定是疤佬来了,没多久,匆匆的进来了一个人蹲到了我面前想把我扶起来,我仔细一看,是小林,我有点嫌恶的避开了她的手,自己努力的想爬起来,她突然大哭了起来,跪在我前面说:“于总,我对不起你,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先出去再说吧、、、、、、”说罢又站起来想扶我。
  我望了她一眼,此时我的确不应该跟她计较,如果刘明义这时候折回来,对我们太不利,虽然我不相信小林,但这时候呆在这里总不是个办法,挣扎着站起来,去解妹妹手上的绳子,她有了一点点反应,嗯嗯的发出了哼哼声,我浑身都在疼,手在发抖,小林解开了妹妹被绑在椅子背后的绳子,绳子一解开,妹妹就从椅子上栽到了地上,我哑着声音对小林说,:“你背着她,我们走”!
  小林从地上捡起一个包,递到我走上,然后背起了妹妹,我接过包一看,是我的包。小林望了我一眼,说:“里面有只枪,我就拿来了”,说完有点吃力的朝门口走去,包很沉,我拉开拉链,摸出枪,跟了上去。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了,我本来想问小林跟谁一起来的,但刚出门,就听见有人吼着朝这边过来了,我拉开枪拴,示意小林朝右拐,我们进来的时候是从右边进来的。
  我头晕目眩,两腿发软,有点跟不上小林,她已经拐进了一个半露天的棚子里,听到她一声尖叫,我追上去在门口一看,我还为是遇到这边的人了,原来是进了养蛇的棚子里,那些蛇被喂在笼子里,一笼一笼的摆在架子上,有的在吐着信子,妹妹被小林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躺着,我恶狠狠的对小林吼道:“不是毒蛇,镇定点”!
  小林赶紧扶起妹妹,我想有人很快就要找到这里,我示意小林把妹妹扶到架子后面,我拉下了电灯开关,只有一排灯熄了,四处巡视了一遍,发现电源一排架子后有个很大的保险盒,我忍痛咬着牙走过去,拔掉了保险盒。顿时灯全熄了,望出去,就连对面刚还亮着灯房间也一同陷入了黑暗。我突然明白,这可能是全基地的总闸,小林在对面小声的喊了一声于总,我小声吼道:“闭嘴”, 如果真的是总闸,可能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来,我捡起刚扔在地上的保险盒头,塞进了一个蛇笼子里。
  果不出所料,我刚摸到小林旁边,就有人进来了,有人拿手电照了照然后说:“保险盒被人拔掉了、、、、、、”,接着听见了刘明义的声音说:“该死的王文磊,他还有人,去!你把电给通了;其它人,去找那个臭婊子,她俩都受伤了,一定没走远、、、、、、”妹妹这时候动了动,发出一声呻吟。我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幸亏门口人不少,很嘈杂,没人听见。
  棚里子只留下一个男人拿着手电在保险盒前摆弄,我悄悄的摸到他背后,用枪顶住他,他身体一僵,正准备有所动作,我低声说:“出声就打死你!”
  我用枪指着他,让他背起妹妹,朝出口走去,我尽量让手不要抖,声音更有力些。我不知道妹妹现在到底受创有多严重,但只有出去,我们才有希望。
  没走几步,我感觉到实在支持不下去了,我示意这个男人放在妹妹,让小林把他的内外衣都脱下来,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小林背起妹妹,我拎起包,才发现实在太沉了,这是我从中山一直在用的包,里面有不少信用卡和我的一个记事本,里面用特殊符号记着一些几年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这个包对我来说太重要,一些我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平时我一时把包习惯锁在保险柜里,偏偏走的那天,我走得太急,拎了另一个包,把这个包忘在在办公室里。
  
  我想这些天我不在,公司也一定发生了不少事,我一直在担心我包里的这个记事本会被人拿走,特别是小林,更是有机会把这本子交给刘明义,说句实在话,我死了没关系,我妹妹死了也没关系,但是这个本子!如果我的这个记事本要是流出去,落到公安手里,不知道多少弟兄,外面的多少人要跟着掉脑袋。
   我想了想,这种时候把这包带走,太不容易了,信用卡倒没什么,重要的是这个本子。
  
   我让小林把妹妹背着先走,我这么久,肯定要有人要来了,
  我看棚子顶上全是木料作横梁,每根梁中间又稀拉拉的铺了些木板,我迅速脱下外套死死的蒙住了绑在地上男人的眼睛,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记事本扔到了棚子顶部黑漆漆的梁顶上。
  追上小林走了一段,终于到了外面的树林里,我实在支持不了,倒在了地上,小林放好妹妹过来扶我,我对小林说:“我快不行了,你一定要把妹妹带下山,我马上给我的律师打电话,让他给你一笔钱,拿了钱你也回家吧”!
  小林哭着从包里翻出手机,递给我说:“我不存心要害你的,刘明义抓了我弟弟,让我有什么事都要给他汇报,后来又让我给你下毒、、、、、、”,我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律师的电话通了,律师是香港人,从中山我就找了他,他在业内的信誉好,后来我回去了也没换人。他迷迷糊糊问我为什么凌晨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一定要把我现在说的话录音:“如果能看到我妹妹平安下山,给小林一笔钱;还有把妹妹送到文文那里,一部分钱给他,让他帮忙尽最大大的力量治好妹妹,然后送她回家;其余的钱都留给妹妹,等她完全好了再给她。”
发表于 2007-7-25 15:50:07 | 显示全部楼层
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还是在那蛇窝里,仔细一看,疤佬和两个弟兄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站在我旁边,周围全是人,拿枪指着我们,我头疼得厉害,昏昏沉沉的抬头一看,没有小林和妹妹的影子,我松了一口气,但愿老天保佑她俩能走出去。
   刘明义说,现在如果你想活命,就把账上钱想办法吐出来,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接着说:“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这时候,有人跑进来,对刘明义耳语了几句,刘明马主黑了脸,狠狠的说,给我接着搜。
   我想也许是小林带着妹妹真的走掉了,我开始哈哈大笑:“八爷再怎么帮你,你也已经只条丧家犬,你还要钱干什么”?
   刘明义走过来,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说:“婊子,你可听清楚了,如果今天晚上见不到钱,你们四个一个都别想活命。”
   明义嚣张的笑道,你的人已经人去楼空了,八爷已经派人接管了你的摊子,他指了指疤佬又说:“树倒猢狲散,倒是你的这几个兄弟还算有情有义,你愿意他们给你陪葬吗”!
   人去楼空!这句话只是针对我说的,我的人散了,火玫瑰却还在。八爷或许早就相排好了人,只等我一落入刘明义手中,就有人接着蹲坑了。火玫瑰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这两年来,我回报给八爷利润不知超出了他当初投纵给我的多少倍,如今他可翻脸,也在情理之中。
  一切常人看来不在理情中的事,自从我踏上这条不归路,都变得再合理不过了。
  就算我这些年再辛苦,再拼命,给八爷挣的钱再多,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别说我只是个卒子,就算我是个“车”又怎么样,要丢也是迟早的事。
  八爷要报复他叔叔,吞掉香港的龙胜,别说是把我丢出去,他干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来,我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哼!八爷!
  
  我抬头看了看疤佬,他的确是跟我这几年来风风雨雨,功劳苦劳都有,我对他的感情也及为复杂,我对身边的人唯一还残存的一点信任,都用在他身上了。如果他对妹妹的感情真诚,我倒是愿意拿命换他出去,让他去守着妹妹过平凡日子。
  我知道我一但落入刘明义就死定了,当彪子告诉我,刘明义的四哥是八爷在香港吞掉龙胜的关键人物,我就意识到,只要我落入刘明义手中,我必死无疑。
  刘家开始只是他们那不要脸的爹,因为非礼我这个下属,在网上爆了光之后,颜面扫地。面子问题在中国是个大问题,刘家人认定是我这个狐狸精害得他们声名狼藉,此为对我的第一恨。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被逼走它乡的我,狠狠的杀了回来,不仅让刘明义从位高权重的地方狠狠的栽了下来,家财散尽不说,还成了通辑犯,此为对我的第二恨。
  刘家的一家之主、我以前敬之若父的刘校长,几年后竟然跪在了我面前,而我竟不无所动,此为对我的第三恨,一个家族的权力,地位,荣耀,就在他们的父亲膝盖点地的那一刻灰飞烟灭了。
  一恨入骨,二恨进髓,三恨不共戴天,这是我料定我只要落入他们任何一个人手里都必死无疑的依据。
  我死了一点都不可惜,这几年我真的活累了,烦了,腻了,也够了,我也不怕死,唯一放心不下的是父母和妹妹,妹妹的钱我已经早准备好了,全是经营火玫瑰合法经营挣来的钱,能说得明来源,受法律保护,谁想在这笔钱上动脑子插一杠子,还是要费点脑子,我担心的是妹妹现在的状态,希望她只是惊吓过度,我哈哈笑着对刘明义说:“你想要钱是吧?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不想要钱呢?跟你有牵连的大官小官不少吧,彪子死之前把他们不少钱都洗到我账户里去了,你想拿回来吗?”
  停了一会又说:“我现在户头里的钱,够你们刘家活八辈子了,你没那么大胃口吞得下,八爷难道不想要吗?”
  我对刘明义开出了个条件,想要钱,必须让八爷来一趟,不然就是弄死我十回,也休想拿到一分钱。
  我说这个条件自有我的道理,即然都要死了,有些恩怨当了还是了的,不然我死不瞑目。
  
  一天后,八爷来了,八爷还是那个德性,往我面前一坐,看了我一眼,就开始抽烟,我呵呵的笑了。一见他我并没有那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我只有一肚子的感概,或许是感概人生无常,或许是别的。
  大家一时间都不说话,我拖着浑身疼痛的身子歪在椅子上,刘明义就在眼前,八爷也在,缺的就是王文磊一个人了。据我所知,王文磊好像来过了,但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不得而知。
  过了一会儿,还是八爷先开口了,他说:“有人告诉我,BENI是在这里投资了通信生意,他人呢?”
  我歪了歪头,说:“我把他杀了。”
  八爷狠狠的把烟头扔在地上,吃惊的问:“你把他杀了?”疤佬这时候也吃惊的转过头望着我。也难怪疤佬会吃惊,一般这种事,都是由他来做,在他心目中,至少没有让我亲自沾上血腥。
  可老B不同,他对我个人有什么要求我不计较,他无意中说了一句话让他不得不死。遇到他本来我就够心惊胆战了,他竟然说,于总?你哪儿姓于啊,你明明姓田嘛,你的档案还是我那儿搁着呢,没想到这才多久了,你就风云一方了、、、、、、
  当时在火玫瑰的门口,手下几个员工听他一说都很诧异的望着我,当时我呵呵的笑了两声,老B呀老B,你简直就是自己找死,这就怪不得我了。
  当初他用迷药诱奸了我,我也没忘记用迷药把他弄迷糊了,让他把车直接开到北湖底下去了,就在车子从坡上往下冲的时候,我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别看北湖看起来风光挺好,但它中间有旋涡,还通着暗河,人一下北湖,连尸首都别想找到。
  我指着刘明义说:“当初你那王八蛋爹找些混混吓唬我,要把我丢到北湖喂鱼,不是要我死在北湖底吗?我倒要看看,谁比我先死!
  刘明义窜上来准备打我,被八爷作了个手势拦住了。
发表于 2007-7-25 16:52:36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看~~~~ 总钓人胃口,,,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都帖出来
发表于 2007-7-25 17:51:0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快发啊~~~想看啊~~~ [s:55]
发表于 2007-7-25 17:5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到此是最新的了,后面都还没写完呢,我在网上搜了很久了。作者写的太慢了。
发表于 2007-7-25 17:55:50 | 显示全部楼层
实在等不及了,只好自己动手了! [s:45] [s:45]

LZ莫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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